057 国师满意否?(求首订、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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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初愣住了,愤怒了,想发作,想破口大骂,最后一丝理性让她认清到现实,一抬头,就是妩媚一笑:“我改。”
叶扶苏看着某人由一只炸毛的狮子变成乖顺小猫这中间的层层变化,心中想笑,一伸手,将陈瑾初拉到在自己怀里,道:“再睡一会。”
陈瑾初哪有心情去睡,心里想的是,这种以色侍人的日子太憋屈了,一定要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并脱离这种生活!
叶扶苏道:“你的意念太强了,本座都感受到了,想强大没错,但是,想比本座厉害,难度不小。”
陈瑾初吓得一身冷汗。
如果说前面两次叶扶苏看透她心里所想可能是察言观色又或者试探的话,那这次完全不同,,她可是背对着她的,叶扶苏根本不可能察言观色,如果是说试探,那也太准确了!
离得近,就会读心术?
“华夏大陆的术士会读心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叶扶苏嗤之以鼻,满嘴的嫌弃,但口气很轻松,听起来心情不错。
陈瑾初急忙转身,笑道:“我不过是想强大了好为国师分忧,毕竟承了国师两成功力,我想让它发挥最大效用,以后我就是国师手里的一把刀。”
然而,某人并没有一把刀的自觉,藕臂环着叶扶苏精瘦的腰身,嘴里说着“抱着国师才能睡得安心。”
第二天一早,陈瑾初醒来的时候,叶扶苏不在,床头放了一套女装。
陈瑾初穿好衣服,出门四下看了看,院子很大,却不见一个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仆人才问清叶扶苏在哪。
等她走到那里,司画已经在了。
“早上好。”
司画没搭理她。
陈瑾初心里骂着这死孩子不懂事,嘴上还得挂着笑:“国师在里面?”
司画冷道:“主子打坐,不喜外人打扰。”
呵,老子是外人?你信不信我给你当主母?陈瑾初想着叶扶苏的冷酷无情、腹黑狡诈,急忙摇头,不,是我肤浅无知了,你主母这事还是留给别人吧。
“国师有没有用早膳?”
“你听不懂人话?主子不喜打扰。”
陈瑾初点点头,道:“记住你今天的话。”
她正在啃包子的时候,叶扶苏出来了。
“本座决定留下来赈灾,你也留下来伺候吧。”
陈瑾初心说,我原本想留下来赈灾,并不是我想赈灾,而是我不想在你身边但是,这个念头她想到一半就打消了,她猛然想起,叶扶苏会读心术。
“说说你的打算。”叶扶苏把陈瑾初叫到了书房。
陈瑾初道:“国师,您会祈雨吗?”
叶扶苏抬头,冷冷地看着陈瑾初。
陈瑾初是这样想的,三国演义中诸葛亮都会祈雨,在这华夏大陆,有很多秘术门派,修习得法者多有大能,一流的秘术师呼风唤雨也不是不可能。
叶扶苏的眼光让她害怕,她急忙解释:“您能推断出何时下雨也行啊。”观天象这种事,按照她的理解,是国师的份内之事。
“能推断何时下雨,很多大能秘术师都能做到。”叶扶苏淡淡道,显然是猜到了陈瑾初心里所想。
陈瑾初哑然,她原本是想让叶扶苏推断出一个下雨的时间,在那天走一遭祈雨的形式,借此收买人心。
叶扶苏最后惨败,绝非本领不如沈诚舒,而是叶扶苏失了人心,得罪了太多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让沈诚舒团结了很多人又想远了,当务之急还是抓紧赈灾。
“那我先去城里巡视一番,把所见所闻汇总成册,汇报给您。”陈瑾初道。
两世活了几十年,陈瑾初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几处古井前面拍着长长的队伍,有人守在那里收钱,而且是暴利高价;街道上稀稀拉拉的行人,很多铺子的招牌、窗棂上都堆着厚厚的黄土。
城里原本有一条人工渠,那干涸见底的状态让人绝望,至于城外的土地,已经干得裂了口子,寸草不生了。
陈瑾初看完这些,心情沉重,想着,现在南水北调也来不及,只能先运粮,再免除这里百姓的赋税,同时派人去搜寻附近三城的隐流。
回到宅子的时候,已是晚上,陈瑾初闷闷不乐,但还是回了房间,将白天的所见所闻写出来,然后去书房寻叶扶苏。
叶扶苏看了她写的手札,没有说话。
“国师,我认为现在可以从周边的州县征调粮食,鼓励乡绅富户捐粮捐钱。同时,派人打击城内占井售卖的行为。”陈瑾初道。
叶扶苏皱眉,这个女人是越来越大胆了,明着是提建议,实则是对他指手画脚。
他想发作,找个事情借机发落了她,好让她长些记性,但是,偏偏她又与自己想到了一起;而且,看着她风尘仆仆,脸上的风沙还没洗去,眼神里俱是疲惫之色,他又不忍心。
不忍心,这是一种让叶扶苏非常排斥的情绪,他当即挥挥手,示意陈瑾初出去。
叶扶苏晚上没过来,陈瑾初先是不安了一会,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但实在太累了,白天马不停蹄地跑了十余个地方,简单洗漱之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床时,就看见了司画。
“怎么有这么懒的女人呢,太阳都照屁股了,还在那里睡呢,跟猪一样。”司画也是刻薄的主儿。
陈瑾初回击:“有些男人年纪不大,偏偏嘴碎人贱,一大早聒噪,都是给国师办事的,你哪来的自信,时不时刺我几句?我以为上次让你先回,帮你吸引火力,能让你这种人心怀感恩,好歹说话收敛一下刻薄,你说你怎么那么欠呢!”
她不喜欢撕逼,但是,撕逼没输过!
司画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番抢白,骂不过,就开打吧!
陈瑾初也没有怕的,见他抽了剑,冷笑道:“你只要承认自己不如女人,我就空手,你可以用剑。”
是时候教训一下这臭小子了!
司画将剑一抛,正好扎进了假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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