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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腾清背着药箱疾走在清冷长街,心里直犯嘀咕,一早才到芙蓉宫替俪妃看了诊,怎么这会儿又急召,不该呀,娘娘虽气虚却也不是什么大病。
进了芙蓉宫才发觉,竟然皇上和瑞亲王都在,俪妃娘娘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竟令他生了错觉,仿佛还是第一次踏进这座宫殿,她也是这般躺在床上,似已随风化去。
“你,”皇上指着他,语端色肃,“务必治好俪妃。”语气一如那日般森冷,接下来的话却是大不相同,“朕先回崇德殿,你们好好侍奉俪妃。”天子似仓惶的步履微乱出了芙蓉宫。
“杨太医,您赶紧替娘娘看诊。”小丫头俚末着急的催他,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焦心。
杨腾清走近,颇意外的看到瑞亲王墨衣潇潇竟还未离去。后妃的寝殿,他一届男子,怎地丝毫不避嫌,却并不表露,只管专心的诊脉。
“娘娘乃是失血过多,只是,”他乃一届外臣,岂能轻易碰触后妃身体,稍退几步,躬身道:“微臣会煎了药送来,只是包扎伤口还要由医女来办,请速派人至太医院请医女过来。”
俚末急得大喊,“小路子,你速去太医院请医女。”
“救人要紧,先上药!”始终一言未发的瑞亲王俊眉紧蹙,喝道。
杨腾清一怔,拱着身子回话:“瑞亲王恕罪,微臣多有不便。”
瑞亲王怒,指着他斥道:“迂腐,”袍角一甩,取过金创药走上前,动手去掀俪妃披着的斗篷。
杨腾清惊得吸了口气。俚末也傻了,慢一拍去拦他,“王爷!还是把药给奴婢吧。”不由分说夺了他手中白瓷瓶。“还请王爷回避。”
杨腾清先一步退出寝殿,见瑞亲王仍杵在那,心中愈发疑惑,待一袭墨衣走出,他悄悄抬头去看,那双平素无澜的眸里分明涌动着些什么。
幸而医女很快赶来,替俪妃包扎了伤处,交待了一些避忌,同杨腾清一道告退了,俚末亲自送他们出宫门,折返时见瑞亲王依然立在前庭,不免多瞧了他几眼,这才进了寝殿。
正月初一大喜的日子,却出了这样多的事,不免晦气。
重墨大步疾走回到墨阳宫,面色阴沉得厉害,一扬腿,踢翻了门后摆着的一个官窑景泰蓝立瓶。“反了她们,一个个把朕当猴耍。”
“皇上息怒,”满盛硬着头皮劝解。皇上素来不管后宫争斗,用他的话说,能在后宫中活下去的女子才有存在的价值,才配做他的女人。
可今儿,这是怎么了?
御花园一幕明摆着是为争宠除去异己,可放在从前,皇上是从不会为这种事发怒的,莫非是因为白侍女与侍女私通?
满盛福至心灵,忙道:“皇上息怒,您既已严惩侍女白氏,想来各宫主子们皆已受到了教训,不敢再犯。”他跟在重墨身边多年,自诩能猜透皇上心事,却不想重墨猛地一拍御案,“大胆!”吓得满盛扑通跪下,连呼:“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重墨面色稍霁,沉思片刻,道:“传旨六宫,罚皇后、俪妃、庄妃、柳嫔一年俸银,往后半年内不得侍寝。”
“奴才遵旨,这就去办。”满盛匆匆跑出墨阳宫,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皇上这道圣旨,是何用意?怎么会四人一起受罚,还有庄妃,她为何也会在受罚之列?
脚下却不敢怠慢,飞快跑到各宫传了旨。
庄妃是四人中唯一清醒的,听了旨意半晌无言,待满盛前脚刚离开,后脚出了宫门,拐过小路,进了牡丹宫。
柳嫔是在午后醒来,侍婢言儿小心侍奉着,低声将皇上的旨意禀告主子,柳嫔本靠着床喝一碗燕窝,闻言当即摔了手中汤碗,杏目圆瞪:“你说什么,不可能的,皇上不可能这样对我。”
言儿小心翼翼道:“主子息怒,圣旨确实是这样的,不只主子您,还有皇后娘娘、庄妃和俪妃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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