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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医院开始,苏明筝的手机就开始连续不断地大响,后来她便把它关成了震动,仍是持续不懈地震动着。[棉花糖网Mianhuatang.cc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看着上头的号码,苏明筝的表情有些漠然,实则她已经无法有太多的情绪,而且她有了不祥的预感。
那是苏国铭的号码,就算是彻夜未归苏国铭也从来不会打电话找她的。苏明筝在医院检查结束后最终点开了一则语音消息,她将手机靠在耳边聆听,不需要开扩音,苏国铭暴怒的声音就从手机中传了出来,中气十足,震得人耳朵痛。
听完了讯息,苏明筝脸上的神情愈发冷漠,最后她让的士在百货公司前停了下来,甚至去专柜刷了一套化妆品,请专柜小姐为自己补妆,原本那过夜的残妆苏明筝早已在酒店浴室里洗去了。全程方程翰担心地守在一旁,虽然弄不懂好友做这些事的用意,叹口气后也只能拿起口红,为好友化一个红艳丰润的唇妆,喜欢和女孩子一起玩的他化妆的技能还是行的。
化上了妆,苏明筝的气色顿时变得光彩照人,遮掩掉憔悴,恢复了大半过去的风华,即使衣裙还是皱的也不大明显了。
做好这个步骤苏明筝才回家去了,在苏家的大门口,透过铁门栏杆可以看见苏国铭伴着黄婉莹,身边还有苏国铭最信任的秘书高先生,正走出门来。
看似是迎接归家的女儿,苏明筝想应当是小区的警卫通知了他们。苏明筝先停下脚步,转头对一直陪着她的方程翰说:“你先回去吧,我爸爸他,不喜欢你……”如方程翰这种不正经为事业冲刺,是个小白脸、又爱玩的男人,自然一直被苏爸爸看不惯,陪着过去也只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你去找张云汉、去帮忙找刘威霆吧。”说到这点方程翰也不得不被说服,既然苏明筝已经回到家,那……总是会好些的吧?
看着方程翰重新坐上的士,苏明筝才孤身踏入家门。
苏国铭一行人已经走下了门阶,两方人在门阶下接面。今天是星期一,苏国铭竟没有到公司去,但身上穿着正式的西装看起来更加气势逼人,黑着脸的苏国铭难得地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就这么走啦?难道他不应该送你回家?”
苏明筝与苏国铭面对面,两人目光相接,弥漫在两人之间的竟不是父亲迎接女儿回家的温情,而是某种剑拔弩张。
“他还有事。”苏明筝说的也是事实,找寻刘威霆是正事。
“你就这么贱嘛!?”苏国铭比女儿更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忽然就爆发了。“就连送你回家都不用!?”
“我是你的女儿,”所以我贱吗?苏明筝皱着眉头叛逆地顶了回去。
“你还知道是我的女儿──”苏国铭吼了起来,“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他在公司时常这样对主管们发脾气,在家里还是很希罕的。
“尽给苏家丢脸!”苏明筝突然就挨了一巴掌,视野中先是出现一只巨大粗糙的手掌,然后就因为离心力甩动而变得模糊,她没有力气躲开,原本就是虚弱硬撑的身子差点被巨力给直接打得摔倒。耳朵又嗡嗡响起来,比起脸颊的疼痛,当众被打的耻辱更让她难受。
她的一生不但从没遭到这样的待遇,更没想到是苏国铭做了这样的事。
苏国铭虽然常骂她,但基本上是娇惯的,毕竟是独生女,从小宠到大。苏明筝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打自己巴掌。苏明筝咬着牙,努力重新站直了,嘴里破了的地方渗出咸味。
不祥的预感应证了,语音消息里全是苏国铭的怒吼:“苏明筝你在哪里!快给我滚回来──给我死回来!”
“你看看自己做了什么──”苏国铭由秘书手上接过两张薄纸,用力地摔在苏明筝面前。
尽管他摔得这么用力,纸张本身就是轻飘飘的,仍是飘着落到了苏明筝的脚尖前。
苏明筝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呵呵轻笑了两声:动作真快,排版都弄好了。
那是两张彩色印刷的杂志初稿样本,配上大大的照片,特地加粗加彩的标题无非是:鑫光大小姐、一女御二男之类耸人听闻的字眼。
照片上就是裸着上身的方程翰、只挡颗枕头的黄少,两个半裸男配上只裹着被单的苏明筝。<strong>求书网</strong>
现场场景凌乱,不用过份发挥想象力就可以当作是一夜狂欢后的残局。人物动作慌张,就像是被发觉秘密后的惊惶。
内容大概也在鼓吹自己的丰功伟业吧?所以根据杂志说法,方程翰也和自己睡了,苏国铭才问怎么不送自己回家吧?怎么,当作是自己男朋友了?
“我平时不管你是以为你大了,是大人了,你妈妈生前最后叫我要相信你,说你知分寸。可你是怎样的?荒淫游荡,四处寻欢作乐,酗酒飚车、夜不归宿!这、这上面还说你吸|毒──结交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说你还不高兴,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现在还搞出这种事,知不知羞!你对得起你妈妈吗?”
原来苏国铭对自己出外游玩的意见这么大……苏明筝到现在才知道。过去苏国铭每次发现自己醉醺醺地晚归总会骂两句,但也仅只如此,久了苏明筝也就当耳边风,只是晚归时总有点如老鼠遇到猫。
是了,的确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个不听话、不中用的孩子,所以明明是独生女进了公司却拿不到一点实权,反而像摆在那的摆饰。
但苏明筝认为自己已经每天准时上下班,有工作时也是耗心尽力甚至加班加点地去完成。只不过,没像苏国铭那样变身工作狂罢了。
自己有那么不好吗?但,在苏国铭眼中就是那么不好。连个市场部副理的职位甄选权都给的那么不情不愿……想到这里苏明筝忽然迟滞了下来。
她忽然福至心灵,目光飘向了躲在苏国铭身后的黄婉莹。是她……犹如一大桶冰水由头淋下,冷得想打颤,真希望这个冷颤能让自己清醒一点,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何时不再把黄婉莹看做死敌。
苏明筝一直隐隐感觉到这次的局后黑手对自己的了解,宛如深深知道自己的弱点,例如他知道自己不是外面传的吃得很开、男女通吃,知道把个男人丢到自己身旁就足以打垮自己,他还知道丢到身边的男人不能选方程翰,所以他连自己的朋友都了解。
仔细想想,他也知道自己外头的名声,所以干脆给杂志提供了符合的题材。
是谁?谁一直观察着自己?
如果观察的人一直就在自己家里呢?从父亲再婚后苏明筝总不由自主地观察着黄婉莹,所以黄婉莹是不是也相同观察着?要摸清行踪,同住一屋的家人是最容易,要了解朋友,以想关心继女的名义打探也十分方便,要拿捏苏国铭的心态,预测到他会如此大怒,没有比妻子更适当的了。
苏明筝前段时间曾经断了出去的频率,待最近两周重新开始就中招了,时机抓得真好。
苏明筝越想越多,想越多便越平静下来,当然这只是将怒气蓄积在心中。
但苏国铭不加节制的骂声又打断了这份平静:“真不知道你妈妈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不知廉耻!”
“不要提起妈妈!”苏明筝打断了苏国铭的话。
她急促地深呼吸了两遍,在她刚发现自己被继母下套的这时,苏国铭偏偏提及了亡母,更在苏明筝心中形成了物是人非的强烈对比。若母亲还在,自己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此刻她只能默想那句话:就算是装,也要装得很坚强,努力地强撑下去。
她抬头迎上苏国铭的眼光,说出:“我是被强|暴的。”将这样的话付之与口,需要多少勇气,光是先自我承认就必须费尽力气,更何况坦露出弱处。但她一定要为自己辩白,不然,已经没有人会来保护自己了……
苏国铭原本暴怒不止的骂词都为之一滞,硬是吞进咽喉,表情变得犹疑。
“明筝,你还好吗?”黄婉莹关心的话语适时而出,“幸好你看起来好好的。”
苏明筝的确身上无伤,如果是被强只要有抵抗不该如此,但因为这是迷|奸呀,可照片上的人又是活蹦乱跳的,给观者的第一印象就是他们清醒着。
“以后别去那些地方了……”黄婉莹的关心还在继续。
苏国铭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照片,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怒气再度满格。
他骂得中气十足:“就算你真遇上那种事,也是因为你不知洁身自爱!爱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才会遇到那种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整夜浪荡、喝酒、飚车,迟早会惹出事来。”
苏国铭真希望苏明筝不要再去那些污七嘛糟的地方了,可是每次说她,她总不听,只会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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