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小鱼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一十六章 再入裘庄,潜伏从伪装者开始,陛下的小鱼干,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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鹫巢铁夫则神秘一笑,“一个你再熟悉不过的地方,裘庄!记着,晚上八点,千万不要迟到!”
“是,我知道了,老师。”
夜幕降临,龙川肥原便可以赶在约定的时间之前,乘车来到了裘庄,尽管前段时间的大火已经把整个裘庄烧得面目全非,但那两栋互为镜像的主楼却依旧顽强地屹立在裘庄正中,仿佛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刚一下车,龙川肥原便皱起了眉头,用手指着东楼的大门对站在门口的守卫问道:“怎么回事?门上的封条谁给撕了?”
那守卫赶忙立正回道:“一个小时之前,侯爵大人已经到了。”
龙川肥原听了立刻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反复确认自己并没有迟到之后才继续问道:“一个小时之前?”
“是的!”
在得到守卫肯定的答复之后,龙川肥原的心便勐地“咯噔”了一下,紧接着便莫名地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即便如此,龙川肥原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走了进去。
然而就在他刚一走进东楼大厅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无比熟悉的一幕,一样的环境布局,一样的钢琴曲,一样相互说笑着的人们,恍忽间金生火和白小年竟好像活过来了一般,一个个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
“大左,您迟到了!”就在那龙川肥原已经有些分不清幻觉和现实的时候,顾晓梦的一句话却将他勐地拉回到了现实,这才看清在餐桌旁坐着的哪里是什么金生火和白小年他们,分明就是鹫巢铁夫,顾民章,张司令还有顾晓梦!
尽管有些惊讶,但龙川肥原却还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躬身对鹫巢铁夫施礼道:“老师,学生来迟了,请您宽恕。不过我接到的通知确实是八点钟见面。”
鹫巢铁夫则笑了笑,“呵呵,不要错怪其他人,是我故意把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
“原来如此……不过老师,今天我们是来汇总调查戴笠间谍孤舟的,人员这么庞杂,学生担心会泄密啊!”
“龙川君啊!你还像十年前一样,太多虑了。”鹫巢铁夫沉声说道,“如果在座的都是被调查的对象,就不会泄密的。坐下吧!”
“哦?”龙川肥原听了立刻就来了精神,“那看来,今晚就又要有一场裘庄捉鬼了!可惜啊,比之那晚,少了几个人。”
然而话音未落,一个充满了磁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放心,龙川处长,既然是裘庄捉鬼,那就一个人都不会少!”
说完,那人便停止了演奏钢琴,缓步走到了桌边坐下。
而一看到那人,龙川肥原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又笑着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老鬼的哥哥,原来你的身上竟然还有戴笠间谍的嫌疑,真是太有意思了。”
“是吗?更有意思的,还在你后面呢!”
听到这,龙川肥原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王田香一脸坏笑地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像模像样地也在餐桌旁坐了下来。
这下可把龙川肥原给看懵了,赶忙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鹫巢铁夫。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顾民章便抢在了他的前面对鹫巢铁夫说道:“侯爵阁下,可以开始了吗?”
“好,请吧!”
“几天以来,我调查了南京国民政府重要官员的所有账目,发现最可疑的,就在诸位之间。”
“这么说,孤舟的嫌疑人已经锁定了?”龙川肥原饶有兴致地问道,“顾先生,不得不说,你的能力和效率简直高得就像神话一样啊!”
顾民章则笑了笑,“呵呵,其实,就算侯爵阁下没有委托我调查鸡鸣寺高官的经济往来的差异,身为全国经济委员会的副会长,对衮衮诸公的账目,金库,也不能一无所知啊!汉朝有邓通,晋朝有石崇,其实我中华民国,像这样的国盗巨富可谓是比比皆是。请诸位想一想,如果戴笠要用金钱来收买这些人,那么要出多高的价钱呢?”
话音未落,一旁的张司令便一边用手摇晃着红酒杯,一边说道:“周部长干小舅子的一台车,就足够整个军统衙门一年的开销用度了!”
“那又如何呢?军统没有钱,戴老板没有钱,顾副会长刚刚也说了,国盗巨富比比皆是,南京有,重庆也一样!”龙川肥原一脸鄙夷地反驳道。
“但是戴老板绝对不会掏自己的腰包,替他的党国来办公事。这一点,我想张司令应该深有感触吧?”
“是啊,想当初我在武汉的时候,弟兄们就已经见不到饷了,开始说日本人封锁得紧,钱进不来,后来又让我们自己就地筹款!当时武汉已经是日本人的了,又不是军统的地盘,我们上哪筹款去啊?就因为这,我们这才把心一横,索性转投了汪主席。反正就一句话,你让那戴笠自掏腰包替党国办事,简直就相当于逼公鸡下蛋!”
“所以啊,收买敌方高官的钱呢,就只能从国库里出了!”顾民章说着便拿出了一本账册,“这是重庆政府,迁都以来的财政总账,龙川处长,还请你务必亲自看一下。民国二十八年,重庆政府的财政收入决算是二十四亿零六千万法币。而支出决算,是二十七亿九千六百万法币,赤字率是百分之十六,民国二十九年,收入决算是四十一亿七千六百万法币,支出决算是六十二亿零七百万法币,赤字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九点六三,如果再加上增发货币,导致的币值贬值,那么它的赤字率还要翻上一倍,由此可见,重庆的财政,早已是千疮百孔了,寅吃卯粮,军费,行政,农工,水利,交通,还有遭受轰炸,修复重建的钱,哪一项的花销都要比收买汪主席的麾下勇将要紧多了。我相信,就目前重庆方面的财力,绝不可能供养这么一个孤舟,跑到南京,来用金钱收买高官。”
然而话音刚落,龙川肥原便立刻问道:“顾先生,这就是您的结论吗?”
“敢问龙川处长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就是有一个疑问,还请顾先生为我解惑。”
“龙川处长请讲。”
“依据顾先生刚才的判断,重庆方面根本供养不起孤舟,那今天您是否想拿着这些账册来告诉侯爵大人,孤舟根本就不存在吗?可是不知您想过没有,如果这个孤舟本身就是个国盗巨富,根本就不需要重庆方面的供养呢?”
听到这,顾民章的脸便勐地往下一沉,怒声道:“龙川处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试想一下,如果那个孤舟像顾先生您一样富可敌国,那您之前的那一番推论,岂不是不攻自破了吗?”
此话一出,包括鹫巢铁夫在内的所有人便全都将目光看向了顾民章,就连顾晓梦也不禁暗自为他捏了一把汗。
然而顾民章却只是澹定地笑了笑,从容地回道:“是,我承认,的确存在龙川处长刚刚说的那种可能,但是要想拉拢南京的高官就范,除了钱,还存在着其他的手段。”
龙川肥原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回道:“哦?是吗?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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