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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少杰任她挣扎出来，然后一双有力的大手稳住她的身子，一双黑眸定定地凝着她，语气认真而严肃，“季柠檬，那个人已经走掉了，而且只是短短一瞬，根本就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清醒一点，嗯？”
季柠檬激动了一小会儿，聚焦的双目渐渐散了神。冷静了好一会儿，终于平静了心情。然后缓缓抬眼望着迟少杰，眼眶发红。
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语气哽咽，“迟少杰，刚刚就是他，对不对？”
迟少杰紧紧地搂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季柠檬没有听见他的回答，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焦急的双眸对着他的眼睛，像是迫切地需要答案。
“刚才一定就是他，我没有看错，对不对？一定就是他！”
迟少杰的脸上快速地掠过一抹不忍，却还是无法说出心底的实话，声音低沉着，“我没有看清楚。”
季柠檬突然推开他，情绪又激动了起来，“不，你也看清楚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那就是他！那就是他，就是他......”
最后两句季柠檬是靠在迟少杰的怀里低沉着声音呢喃着，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着。
“真的，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啊......他还活着......”
季柠檬的泪水在脸上肆意地流淌着，哽咽的声音让说的话都有点断断续续的。
迟少杰也轻阖着眼紧，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手上的力道又是紧了几分。
他的薄唇冷冷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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