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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利张未曾搭话,那将绳子拴在树上的爪牙甲气势汹汹的喊道:“再拉我砍绳子啦!”话音未落只见这厮从怀里摸出一把铅笔小刀,在绳子上割了起来。我被这家伙的智商逗笑了,说道:“伙计,你割树的那头,割断了有什么用?绳子攥在我手里”
忽听一声怪叫,爪牙乙腾腾腾大步向前,嗷的一声向我扑面而来。我攥住绳子不放,待他近前离我有一臂之距,猛然自下而上飞起一脚,正中他的下颌。他大叫一声,猛然仰天翻倒。我冷笑一声:“要动手么?”
要说在这我们这嘎达,打架我还真是没怕过谁。自幼我就对各武侠剧中的武学心驰神往,浸淫其中潜心精研,其中更深得《黄飞鸿》无影脚精髓,且在部队里修炼了数载,这区区一个爪牙我岂能放在心上?想到得意之处我刚想放声大笑,忽然小腿剧疼,慌忙低头一看,“哎呀妈呀咬死我了!”原来这爪牙乙倒地之后并未按剧情发展晕倒不起,竟然一口咬在我小腿上了。
我骈并两指,往他鼻侧迎点去。这迎属手阳明大肠经,以针灸捻揉之法可止鼻塞、口歪,若以大力点之则可令人张口瞪眼,也就是通常说的目瞪狗呆。哪知我一点之下竟未奏效,细一看,原来是失了准头点到他眼眶上去了。这俩指头点的他“哼哧哼哧”乱哼哧,但仍未撒口。我脸上一红,哼了一声,叫道“中!”,两手分别并起二指,轮番往他脸上点去,只见手影翻飞,犹如繁星密雨。蓦然繁星隐退密雨中歇,点了八百来下之后“夺”的一声迎中指,他应声松口,倒地不起。我刚要冷笑一声,话音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惊呼:“啊~~~!”
原来我这一番不次于“一阳指”的“二阳指”指法施展的兴高采烈,却忘了一事:张漫路长绳的一端还攥在我手里,这高深莫测的指法一动,绳子早抛了九霄云外去了。我暗叫不好,看那绳子时,只见那绳子犹如一条无头长蛇急觅归巢,向悬崖边上疾窜而去。惶急中我忙飞身而起,施一招山寨版的“降龙十八掌”第二式“飞龙在天”,合身扑向那绳子。只听“biaji”一声,我毫无意外的摔在了地上,只摔的百骸欲裂,但探出的右手中,也终于抓住了绳子。
我右手一握,觉得绳子变粗了,不由暗叹绳子也摔肿了,但一眼望去就知不对,原来我手上抓住了一个人的脚踝,正是张漫路的姐姐张萍萍。却是张萍萍已经赶到,正撞上我扔掉绳子大展神威施展“二阳指”之时,她见机甚快,一见绳子落地便即扑上,却被张漫路的下落之势带倒,也向崖边滑去。幸亏我“飞龙在天”飞的及时,不然他俩已经全都落下去了。
我一抓住张萍萍的脚踝,就觉一股大力奔涌而至,措手不及间已将我们都拉下悬崖。只听高利张抢天呼地大呼小叫:“我不是故意的~~”王书正痛哭流涕:“哥你死的好惨呀~~”听的我恨不得给他俩大耳刮子。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忽然下落之势一顿,原来长绳被一株歪松截住,长绳彼端是张漫路,他身上系着绳子,被松树一阻挂在树上安然无恙,但长绳这端张萍萍和我却吃不住这股下落之势,都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往下落去。
耳听得风声呼呼不断,眼前景物不断由下而上急速掠过,我不由暗叫一声:“我命休矣!”一瞬间前尘往事全都兜上心头,各种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此起彼伏一一浮现,宛若昨日,又恍如隔世。万物变幻无常,世事几度沧桑,浮光掠影中谁又懂得了谁的忧伤?
眼前景物渐渐变换,却瞧不见张萍萍的身影。我伸手欲拉,手脚却在不断加速度中不听使唤。耳边除了风声,竟似乎渐渐听到了急流飞溅的哗哗水声。但这卢山石崖断壁之下,乃是光秃秃的石林山路,间或树木林立,乱草丛生,哪里有什么湖泊河流?
念头尚未转完,“嘭”的一声,我已一头栽在一个水潭之中,上面白练泻地,银珠飞溅,原来竟然是一道飞瀑。跟着黑影晃动,一物从上急坠而下,我刚以为是张萍萍,随即便知不是,这物体型硕大,“噗通”一声落在我侧,巨大的冲击向我扑面而来,我再也支持不住,沉沉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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