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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向船舱,没多久,那水手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他彷佛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连腿脚都变得不利索了,他啪地一下跪倒在地,哭诉道:
“大副,我跟你没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呃,抱歉……”
“我不呆了,我要下船!”在船上干了几年的水手把身上行头一丢,还没等米拉和薇尔微反应过来,他就跳下了船,像一条旗鱼,飞快逃离了詹姆爵士号。
“哇哦!”米拉惊呼:“他游的真他妈的快!”
“你他妈地能不能别说脏话了,操你妈的。”薇尔微揉着太阳穴,不满地说道。
“彼此彼此。”米拉一摆手:“好了,我去跟船长解释一下,你去安抚一下那个‘皇帝’吧,等月底我们就开船,先去东方的奈亚港,然后转头回哀晖岛。”
薇尔微没有反驳,她走下阶梯,看到坐在货物堆上,一边翻看着《太极帝国风土人文志》,一边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的【皇帝】安迫罗,他看起来很平静,也没有什么反应。
她只好说道:
“你把凡人吓坏了。”
“关你屁事。”安迫罗随口说道。
薇尔微一抬手:
“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确实有不好的影响,那水手是无辜的。他只是个传话筒。”
“我也没在乎。”
“我看你不像是不生气的样子。”
“我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凡人冒犯我。”安迫罗澹澹说道:“是因为雷德又给我捣鬼了。”
“雷德·金?”薇尔微不懂他和雷德之间的关系,她只好说道:“米拉告诉我月底我们就会出发前往太极帝国的附属国,所以不用着急。”
“好极了。”安迫罗跳下货物,掠过她身边,往甲板走去,【渔夫】罗顿立刻跟上来,他已经成为了【皇帝】忠实的随从。
薇尔微让开身位,但安迫罗与她擦肩而过时,他突然回过头,看着自己,凝视片刻,说道:
“【探险家】,还是奎丝人——实际上,我不喜欢你,所以我让雷德夺走了你的一样东西。”
“嗯哼?”薇尔微翻了个白眼,一摆手:“我招谁惹谁了呢?怎么每个人都跟我不对付。”
“反正我已经看到过悲剧了,”安迫罗随意说道:“这不会是好结果,远离【收藏家】,他会让你走入歧途的。”
“你不妨说点人话。”薇尔微最讨厌说不清楚话的人。
“你不理解隐喻吗?算了,毕竟是【探险家】……你的结局注定是孤独,你最好离雷德远一点,他什么都想要,但你的存在,会让他少了很多东西,所以,保持距离对谁都好。”
安迫罗看着她玫红色的双眼,心底彷佛又泛起了一股怒气——在薇尔微看来,那就和大半夜被人叫醒去搞篝火派对一样的起床气有些相似。
“你就直白点说,我不要和雷德谈感情、上床、结婚对吧?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喜欢吃他做的饭,那种事情我想都没想过。”薇尔微倒是很坦然:“而且雷德·金非富即贵,应该也看不上我,我长得又不好看。”
“真粗鄙——但也没错。”安迫罗嫌弃地转过头:“他确实很不像话,但那也只是我能这么批评他……看到你的脸我就感到不舒服,但是作为过来人,我又得叮嘱你一点。”
“什么?”
“职业者都是付出了某种代价,将其献给了隐秘,所以得到了强大的能力,所有的献祭,本质上都是为公。【收藏家】切掉了腿,交给隐秘,这样其他需要灵敏和机动性的职业就能够得到强化。【学者】献上了生育能力,所以她们无法以任何形式繁衍后代,所有的职业者便有了繁衍的能力。”
“哦,真伟大。”薇尔微点头:“那你呢?你付出了什么?”
“欢乐。”
安迫罗随口道:
“所以,我从不快乐。”
薇尔微还想问什么,安迫罗突然说道:
“出于长辈的建议,你应该去找【主教】询问一下,他的【天启神谕】是所有职业中最强大的推演能力,如果你觉得迷茫或者想要了解未来……你可以去找他。”
“我过的挺好的。”薇尔微说:“不劳您费心。”
“希望如此。”安迫罗瞥了他一眼,澹澹说道:“(汉语)祝你好运。”
薇尔微眨了眨眼,她没听懂对方最后一句话说了什么,安迫罗便登上了甲板。
海风吹拂,白鸥迎风飞翔,安迫罗惬意地看向港口,罗顿注意到他的表情有所变化,便问道:“您看起来有些触景生情?”
“从这里排到那里。”安迫罗指了指岸边的码头:“以前欢迎我们的人簇拥着,无数的小舟、渔船、划艇从岸边驶来,他们满载欢呼和歌颂,称赞着我们的名讳,花瓣从天上如雨一般落下。”
“我仍然记得那天的景象,万人空巷,鲜花簇锦,人声鼎沸。那是我一生中最接近快乐的日子。”
“弗拉基米尔站在我左手边,亚妮雅害羞地带着面纱,世界就在我们脚下,神灵和万千世界都拜倒在我身前。”
“那听起来……真是震撼的场面。”罗顿没什么文化,安迫罗这一番话语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很厉害,为了不觉得尴尬,他只好问道:
“后来呢?”
“后来亚妮雅死了,弗拉基米尔也死了,我也死了。”
安迫罗轻松地说着:
“然而千年过去,当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我的眼中时,我能够感觉到,曾经属于我的世界,又回来了。”
“不过,雷德似乎放下了过往的仇恨?我可以理解,比起漫长的岁月来说,仇恨不值一提,我也想过,要不要也和他一样放下了仇恨。”
他抬起头,看向晨曦间尚未隐去的月亮。
“这一切会走向什么结果?惟有到月球上,才能知晓。”
安迫罗张了张口,他伸出手,彷佛想要接住那从空中坠落的花瓣。
砰!
海浪陡然间被重重分开,惊天骇浪将无数靠岸的船只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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