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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白昼虽然变短,但太阳却愈发不可直视,像只大型的白炽灯。

停在庭院树枝上的鸟雀变多。

庭院里的水池在夜间结了层淡白色的薄冰,又随着气温消融,藏在角落石底的鲤鱼正午时才敢冒头游荡。

当御药袋茶音满脸疲惫,扶着楼梯扶手缓步下楼时,正吃着东西的源赖光笑着对她招了招手:“你醒了。”

“是啊,醒了,没您醒的早呢。”

话刚出口,就带着股浓浓的怨气四溢,御药袋茶音顶着厚重的眼袋捋了下杂乱的头发,像是熬了一整夜。

实际上也跟熬个通宵相差不远。

因为坦白了要模糊关系,可某些的不舒服阻挡了进步,源赖光当然没有轻易放过她,只是和御药袋茶音在房间里说了半夜的话,东扯西扯很久都没睡,熬夜熬到了凌晨三四点钟。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过分的是他依旧不满意,而且源赖光就好像不会犯困一样,而且只从精力旺盛方面来看,都像刚上高中富有年轻的活力。

她昨天本来身体就已经不舒服。

要是正常的情况下,熬夜已经是很伤身体的事,再加上亏了血气,就更让她身体不适,但面对源赖光喋喋不休的言语,只能强撑着眼皮清醒。

在终于迎来清晨之后,除了身体各处的酸疼外,还有股浓郁的疲倦感涌来,御药袋茶音醒过来就露出了坏掉的表情,仿佛已经熬了好几个夜。

不过疲倦归疲倦,御药袋茶音又难免庆幸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毕竟按阴暗面的想法,只要自己一天最后一步还没被拿走,那他一天就不甘心。

说实话御药袋茶音扪心自问,她能够当一个懂事的花瓶,可就算当花瓶也要当宝贵的那一件,能被他所挂念和觊觎就是对她本人最大的肯定。

“今天是周一了,你今天是不是还要去上班,需要我让人送你过去吗?”

源赖光坐在餐桌侧边,斜着身体看向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的她问道。

御药袋茶音斜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知道我上班您还那么折腾我?”

“嗯,也不能说是折腾。”源赖光瞥了眼旁边,又对着她使了个眼神,忽然咳了咳道:“应该说是早安礼仪吧。”

御药袋茶音奇怪的看了眼源赖光刚才的动作,不禁微微蹙眉,主要是这样的话给了她种不想负责的感觉。

早安礼仪?那么疼的早安礼仪?

也就是扶着楼梯下来,她蹙着眉忍不住又要开口时,走到餐桌边却发现了刚才视线看不到的另半边桌子。

而掠过餐桌上的味增汤和炸物。

她就对上了千代直子和源树一郎两位中年人震惊的目光,还眼睁睁的看着这两道目光从震惊转为了心疼。

这种目光非要比喻的话。

就类似于她曾经跟朋友去宠物医院给小猫配种,等到那只小猫拖着疲惫的身体躺下,朋友当时看的眼神。

空气忽然安静了好几秒钟。

最终还是千代直子反应过来,在桌子底下拧了下丈夫的大腿,源树一郎疼的嗷了声,也登时低下头吃饭。

千代直子眨了眨眼睛,干笑了两声:“我们什么都没听见,你们继续。”

御药袋茶音挪开了视线,心里有名为害臊的情绪滋生,哪怕是心理质素极强的她,脖颈也不免迅速染红。

感受着骤然加快的心跳。

她面色镇静的在源赖光身边的椅子坐下,然后又勉强笑了下打招呼。

“叔叔,阿姨,早上好。”

“早上好,快坐下吃点东西吧。”

在得到了千代直子的回应后,她拿起筷子的同时才对他轻声解释道:

“项目组进程要结束了,今天只需要收个尾而已,晚一点去也没关系。”

也是拜他所赐,御药袋茶音完全没体会到职场的残酷,甚至觉得比在学校还要自由,根本就没有人管她。

上司的压迫、同事的骚扰、繁忙的工作,这些通通都跟她没有关系。

虽然没有明说,但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己那位月江前辈,就是碍于源赖光的原因被调来了自己的部门,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还给予各种优待。

“那我等会让永山君送你。”

源赖光闻言看了眼时间,掏出手机划拉了几下,似乎是在安排司机。

她夹着炸物没有吭声。

如果论等价交换的话她已经履行了自己的义务,所以也该享受相等的权利,论关系模糊的话也该接受他的安排,做一个优秀的花瓶她很在行。

御药袋茶音在心里发誓,源赖光这一家人,是她见过最奇怪的家庭。

明明是面相威严身材魁梧,甚至站在那都能把小学生吓的屁滚尿流的父亲,却能面红耳赤的跟儿子抢饭。

反过来母亲虽然很正常,她却感觉这位母亲都令她心疼,因为等同于照顾两个孩子,但这种轻松的家庭幸福感却很强,是让她所羡慕不来的。

“阿光你是没去啊!那边有个什么杯面博物馆,是为了纪念一个做杯面的老头子,但那个地方竟然没有免费吃的杯面,气的我立马就去举报了!”

“还有在箱根给你打电话,刚挂了电话那岩浆就咕噜咕噜冒出来了,我想舀一勺回家做研究,结果你妈就不让去,我的木工创新之路被斩断了。”

“去那个玻璃之森的时候,工作人员非得说那玻璃墙多么坚固,我们肯定不会掉下去,结果我一拳就给他打的稀巴烂!这安全隐患这么高,竟然还敢让我们走,甚至到后来还非得拉着我赔钱,真是好心都被狗给吃了!”

源赖光无语了,人家那玻璃都是经过质检的,谁没事拿拳头测试啊。

更何况自己父亲的那身怪力。

再加上那拳头上因为种地和做工的厚厚茧子,除了防弹玻璃和老家的玻璃,估计还真没一拳不能敲碎的。

他无语道:“最后您赔钱了吗?”

“当然赔钱了,不光是赔了那几张玻璃的钱,还有什么破坏财物影响园区收入赔偿费,反正我再也不去了。”

“明明是你做的不对,还非得赖在人家头上,真是出去都不让我省心!”

本来在旁边吃饭的千代直子听到这终于忍不了了,这还是顾忌御药袋茶音在这,才忍住自己发硬的拳头。

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还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下丈夫的大腿,又剜了他一眼,示意他在别家孩子面前别嘴上不把门的胡乱说。

但这对源树一郎来说却是无效。

只见他被掐了也不碍事,放下筷子就捶胸顿足起来,愤愤不平的道:

“那谁知道玻璃那么脆啊!再说了我也很心疼钱,就赔的那些钱都够买两头猪了,说到这我就觉得心疼啊!”

“您自己没事就好,钱都不是什么问题,下次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源赖光看着母亲已愈来愈黑的脸色还是站了出来,打断了这个话题。

“呃,钱不是问题吗?”

本来还满脸愤慨的源树一郎,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收,连忙咳嗽了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他干笑着道:

“阿光啊,最近我看上了辆还不错摩托车,也就几十万而已,但你妈妈她不给我买,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

“那等会我给母亲再打点钱。”

源赖光又不缺钱,几十万円对他恐怕都不如余额一天的利息,父亲的要求并不过分,所以他直接答应了。

可听见儿子要给妻子打钱时,源树一郎不禁愣了愣神,刹那间整个人就梗着脖子,满脸悲愤的发出抗议:

“你给她打钱?那不是拉屎掉进了茅坑里,狗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吗”

“源树一郎!你说什么!?”千代直子忍不住了,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

“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我想起来有东西要给儿子,就是那个阴阳先生的东西,我现在就上楼给儿子拿。”

本来还很不满的源树一郎,见妻子气到头发丝儿都炸了,立马夹着尾巴跑了,全然没有威严父亲的形象。

餐桌上终于安静了会儿。

御药袋茶音默不作声,并不觉得在意,甚至眼底还有种羡慕的色彩。

而千代直子则给他们俩夹着菜。

还解释着丈夫性格向来这样。

生怕这位儿媳妇被他们吓到了。

过了将近两三分钟后,源树一郎从楼上下来,怀里还抱了个十厘米长宽的正方形盒子,看起来像檀木的。

“这是什么东西?”源赖光接过父亲递来的木盒,放在眼前端详了两眼。

木盒看起来四四方方的,有个黄铜色的活扣扣住,没有上锁,应该一掰就开,外表也没什么繁复的花纹。

“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但那个阴阳先生说,要我们亲自交给你打开。”

千代直子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那我现在打开?”源赖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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