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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为的什么,都与厉凤竹没什么大干系。她眼下该做的是,如何避免自己总被周围人疑心与日日新闻社越走越近,因就语带深意地回覆:“我不知道呀!我是个几乎没有私人交际的人,偶尔与人来往也是出于工作需要,不得不敷衍罢了。”
徐新启弯着嘴角尴尬地一笑,随后接着说起:“这也是跑外交新闻的同事告诉我说的。领事馆对此暂时取保密态度,因此眼下还未有完全确凿的消息。但……恐怕唐书白君负有不可开脱的责任。”
这就对上了,唐书白方才表现出的反常接上这样一段前因就完全合理了。叛国者是没有退路的一群人,到哪儿都不受欢迎,再要失去日本人的庇护,他连性命都是堪忧的。即便他能短时间内找到另一个靠山,如此立场反复,对于未来几乎也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了。
日本领事馆,这似乎又是会与马守华弃亲案有交集的一条线索。
厉凤竹反复纠结着,最终又是毫无意外地撇开了个人的种种不方便,对此表示出关切的样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态?”
徐新启望了她微微地一笑,然后答道:“有杀手潜入了方谦的俱乐部,虽然他运气好只是轻伤,可架不住年事已高,难说会有后遗症的。”
事情的严重性,已然到了厉凤竹无暇避嫌的地步。她拧着眉头仔细回忆了午餐时的情景,当即判断唐书白眼下的境地十分糟糕,忙问:“那么领事馆,是以何种嫌疑来调查唐书白的,渎职还是叛变?我认为唐书白此前调查青木公馆暗杀计划失败的旧事,几乎可以断定他与特务监视马守华一事是有牵连的。但从日本人的角度看,唐书白无意中让我们得到了风声,是他在调查中的重大失误。才没过几天,就传出他惹怒领事馆的消息,会不会是在借题发挥呢?”
徐新启摸了下巴,略做一番思索后才答:“以他没有丧失行动自由来看,似乎是前者。你得知道日本领事馆的公务饭,绝没有国府的那么好吃。一时疏忽这种借口,以国府的办事态度只要他有人脉就可以接受,但日本人的做派是,越小的错越不可原谅。”
厉凤竹掰着手指,略理了一下思绪:“我总觉得事情总是巧合地绕着马守华在转,而日本人的影子又挥之不去。还有一事便是,方笑柔的立场先是针对马守华,今早的社评又很针对纪冰之。我想,日日新闻社在弃亲案中是起到关键作用的一环……”
这话徐新启很赞同,但暂时没有成熟的条件容他铺开调查范围,因此叹气道:“想很容易,取证很难。你要知道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无论是日日新闻社还是日本领事馆,安全工作都会加倍去做的。”
厉凤竹倒也赞同按兵不动的看法,只是比起他心中更多一分希望:“目前来看是不方便有大动作,不过也无需完全放弃这方面的想法。你想啊,日本人针对的并不是马守华一人,那么他们管辖的报纸又岂会只在这一方面搅混水呢?眼下,我们还是以弃亲案本身为先,哪怕后续牵扯出青木公馆及领事馆都该是往后慢慢去办的事了。等事情一点点平息下去,他们也总有疏忽的地方,到那时我们也会找到可行的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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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新启提到的阁楼是空着的,只要不介意多受一点洒扫之累,以赶稿为借口,立刻便能拿到钥匙。不过,厉凤竹不想立刻搬家,或者说还不想让人看出她要搬家。
天色将近黄昏时,她想起自己约定了会在这个时间跟厉老太太通电话。便走到了电话机前,可低头一忖,又将话机放下。
接着,匆匆回到公寓。进了屋,首先把窗帘完全地敞开。静想了一秒钟后,把窗户开了通风,复又把窗帘拉上,只留下小小一道缝。随着夜风吹动,帘子往高处摆时,依然可以让有心窥视的人得到一些讯息,又不至于与早晨疯狂的警惕形成强烈的反差。
走到书桌前,平静地扭亮电灯,拿出稿纸如常写着。
约莫一个钟头之后,厉凤竹伸个懒腰起身,照常淋浴换衣。照往日上夜班的习惯,给窗户上锁。唯一不同的是整理了一套换洗衣裳放进公文包中,然后又把随身的记事簿轻轻往书桌内侧角上一丢。
出了门,将钥匙插进锁眼,慢慢地转动着。转身离开时,动作旋即恢复了往日的利索,唯有下脚时,刻意踩得重了些。
公寓茶房听见皮鞋的动静,抬头寒暄一句“厉小姐又值夜班吗?”
厉凤竹扬起嘴角一笑,连连点了几下头,再由嘴里说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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