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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春对着大家冷笑一下:“不要怕得罪人。《大公报》是权威报刊,不是什么坊间小报,我们聘的都是专业人才,不是长舌泼妇。倘若有谁拿着良心记者的薪金,行的却是市井小人那套伎俩,我是坚决不欢迎的!如有人知道内情就赶紧说出来,算是替报社肃清门户做出一点贡献。若有人因私交而包庇维护奸人,那就是对报社赤裸裸的背叛。”
听了这样重的话,社员们纷纷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唯有蒋忆瑶仰靠在椅背上,把手里的笔搁在鼻子底下深嗅了一下,笑道:“诸位闻到什么味儿了吗?”
蒋忆瑶闻出什么来,大家不知道,但谁也都闻到了当她把这话抛出来后,屋里满是火药味。
果然呢,王富春黑着脸走到她跟前站定,一场冲突似乎在所难免。
蒋忆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道:“你们闻呀,中央报的油墨味飘进来了。”
厉凤竹转了转眼珠子,听明白了她是对“肃清”二字的用法表示着不满意。
“啪”地一声,王富春把公文包摔在了桌上,气得眼白中的红血丝根根分明起来,继而怒道:“密斯蒋,你很有表演天赋啊!”
“那是,有您这样地亲身示范,我若学不会岂不成了朽木?”蒋忆瑶毫无惧色地站起身子,底气十足地正面迎向他眼中的怒意。
王富春心里是有些害怕蒋忆瑶的,因为她除了近段日子来与徐新启私交变得很好以外,向来不是那种选山头靠拢的性子。没有山头就那么没有容易平步青云,但同时也不会轻易就受人的钳制,所以她是一个什么都敢讲的人。又因摆门面的女记者本就为数不多,她这几年的工作下来,早已是完全融入到津门名贵妇圈的中心,自带了三分薄面。
这一想,再去瞥一眼厉凤竹。王富春就更气了,怎么哪儿都是徐新启的人呢?蒋忆瑶同他要好,厉凤竹也肯犯着嫌疑站出来替他平息谣言。都说女人心是海底针,他连这两人都降服得住,迟早会把报社的人心都占尽的。真是越看越觉得烦人!
如此想下去,王富春先是冷冷哼了一声,接着问道:“倒是说呀!谁在猜忌同事,谁在兴风作浪?”见没人敢搭茬,他便向着厉凤竹干笑,“密斯厉,你或者是过于敏感了。今天要不是你猛可地提出来,我都不知道业内又在流传咱们报社的小道消息了。”
这段话其实多余了,王富春若心里没鬼就不必特意点出自己是头回听说此事。他这样地强调,倒让人不得不狐疑,他从唐书白那边听说了谣言之后,会不会在暗地里推一把,以求消息传得更加广泛呢。
厉凤竹因之也就假笑了一下:“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王富春看不惯她那种眼神,一阵风似地走进办公室,把门关得砰砰直响。
这时,满屋的人一齐劫后余生般地呼了口凉气,夹杂在一起听着,颇为有趣。紧跟着,大家丢开手边的事,三五个一团围了一处,嗡嗡地就议论开去了。
往往在这种情形下,站出来平息的总是徐新启。
不过,今日却是高俭抢在前头,先端了笑对着厉凤竹说话,安慰之余也有些阴阳怪气:“女子总是比糙汉细心些,我们不曾警惕到流言的伤害尽有如此深重。不管是不是想多了,总之密斯厉这份心是极好的。”跟着又高声劝道,“好啦!大家都做事吧。天就要黑了,咱该打起仗来啦!”
蒋忆瑶起身走到他跟前,揣着坏笑问道:“高经理,你究竟是想说女子细心呢,还是心眼儿小呢?”
高俭把脸一沉,并不搭话。懂的人自然就偷笑了几声。
厉凤竹却是不懂的。她昨日跑走后,并不知道高俭针对她说了怎样的坏话,还以为蒋忆瑶此时是针对着她而来的。因此,听了这话脸上发烧一般地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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