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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眉头微皱,自袁绍发檄文讨伐曹操以来,曹操给人的印象便是权臣的形象,而刘表虽无争霸天下的雄心,却毕竟是刘家的后裔,自是不想支持曹操。但他知蒯良必有高见,笑着看向蒯良道:
“愿闻其详。”
蒯良收回心神款款道:
“今天下豪杰并起,两雄相持冀豫,若安天下,只在于将军决断之间:若将军欲有所作为,应趁此良机起兵;若欲善保,则宜择一雄而从之;但若拥甲十万,坐观成败,欲得中立,必得两家埋怨。”
刘表略思片刻点了点头,蒯良又道:
“曹操善于用兵,且携天下子以令诸侯,名正言顺,贤俊多归其麾下,而袁绍外强中干,属下离心离德,其势必非袁绍能敌;若坐等曹军平袁后,移兵荆州,恐将军不能善守。故而莫若举荆州以助曹操,此危机关头,曹操必厚待将军,如此可长享福祚,垂之后嗣,故此为将军上计。”
刘表点了点头:
“多谢先生指教,容我再思量一二。”
刘表回头便暗派使者去许都打探曹操虚实。
祢衡来到江夏见黄祖。黄祖是一大老粗,素来敬佩文人,尤其知祢衡之才冠盖许都,故而对其礼遇有加。而黄祖之子黄射亦对其赞誉有佳,故而黄祖更是对祢衡颇为敬重。可祢衡这种眼高于顶的人怎么可能看得起黄祖这种大老粗?言语间暗含讽刺,但那黄祖一草莽,哪听得懂其间玄机,故而一直相安无事。
一日黄祖之子黄射宴请宾客,有人献上一只鹦鹉,此鹦鹉颇为聪慧,但旁人怎么逗这鹦鹉这鹦鹉也不说话,这时祢衡来至宴前,见此鹦鹉眉头舒展,满脸笑意走了过来,逗弄了两下,却不料这鹦鹉竟开口说话了,众皆惊异,黄射见状大喜,忙呈上一杯酒道:
“祢处士,此鸟明慧善聪,实为鸟中极品,早闻先生天下奇才,却未有幸见先生文字,不若今日为此鸟作上一赋,让我等观赏一二,也显许都风采,您看如何?”
却见祢衡闻言思虑片刻,长袖一甩,早有人送上笔墨,祢衡执笔而书,一时笔停不辍,文不加点,片刻便写完这篇名流青史的鹦鹉赋,执笔朗诵,果是文采抑扬,众皆叹服。
祢衡却有奇才,从此鹦鹉赋中便可见一二,只是其人太过狂傲,无人喜欢,因此祢衡极少在人前作文,今日却为一鸟作文,文中更是感伤自己的怀才不遇之心,其中自是大有渊源。
祢衡眼高于顶,必看不起黄祖这种土老帽,而黄祖又是个出了名的军阀脾气,性情粗暴,不计后果,一次两次方可容忍,但若久了必会杀之。
却说这日,黄祖邀祢衡泛舟江上。众看官不要以为黄祖为风雅之士,此实为黄祖附庸风雅,这种行径祢衡自是更看不起,而更恶心的是黄祖还来个煮酒大有要与祢衡阔论天下英雄的势头,饮了几杯,黄祖便原形毕露,无形态,很明显,此人酒品不太好。
黄祖道:
“一直听说许都有不少牛人,祢处士,你说说,这许都有什么人物啊?”
说罢,把衣衫裸了开,祢衡不禁更是反感道:
“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除此之外,再无人物。”
狂,狂透了,竟然说许都只有孔融和杨修是人物,而这两个人偏偏都是自己的好友,似乎只有能与自己交好的才算得上人物,足可见其狂气。
但这番言语正对黄祖脾气,但见黄祖闻言哈哈大笑,又饮了一杯道:
“那处士,你看我怎么样?”
说罢颇有深意的看向祢衡。
黄祖说罢整了整衣衫,喜滋滋地看着祢衡,黄祖意思很明显,就是让祢衡夸两句吗。而且,黄祖自思,此人在自己地盘上,自然不敢放肆,虽然心安理得等待祢衡说赞扬之词。
只见祢衡看了黄祖两眼冷冷道:
“汝似庙中之神,虽受祭祀,恨无灵验。”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面,黄祖可不是曹操,更不是刘表,此人可不会像曹操和刘表等人那般耍什么心机,谁要惹我,绝不等十年,当场就把仇给报了,何况此时喝了两杯,两眼怒视祢衡怒道: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庙中的木偶?”
黄祖本来酒品就不好,何况此时怒急,再看祢衡冷冷笑看着黄祖,气得黄祖哇哇乱叫,抽剑一剑就把祢衡给杀了。
酒醒后,方觉略有不妥,忙将尸首送往刘表处。
刘表闻言颇为惊讶,想不到黄祖这么快就受不了祢衡把他杀了,刘表遂问蒯良当如何处置,蒯良略思道:
“不若将此人葬在鹦鹉洲边。”
遂将祢衡葬在鹦鹉洲边,也算告慰他在天之灵。
转眼间便已至初春,这日曹操召众谋士商议讨伐徐州之事,曹操道:
“去年衣带诏一事记忆犹新,眼下与袁绍大战将即,内部若不剪除干净,我心中甚是不安。”
曹操此话指的正是衣带诏上的马腾,刘备,程昱如何不知曹操所指先道:
“马腾地处偏远,不可轻取,可先稳其心,若能诱至京师,则可杀之;刘备与袁绍互为掎角,亦不可轻取,我若攻刘备,则袁绍若趁机徐图许都,则许都危矣;若攻袁绍,则刘表、刘备必会相助,刘表此时又除不得,此事着实难办。”
曹操点头叹道:
“刘备,当世英雄,今若不除,日后羽翼丰满,极难图之。”
此时却听郭嘉笑道:
“主公勿忧,尽管发兵徐州,袁绍必不肯发兵,刘备新得徐州,众心未服,机不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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