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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漱石走到元闲身旁,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劝道:“阿闲,你这样听墙角就没意思了,陆小二人家毕竟是个姑娘家家的,这种私隐之事,我们还是不要听了。”
当听到陆酥在墙壁那边说道:“哇!你这里好滑呀!”
徐漱石的耳朵动了动,整个人都贴在墙上开始听陆酥说话,脸上都是激动之色。
只听墙壁那边的陆酥是连连赞叹。
“哇!你这里又白又嫰!”
“哇!太大了吧!这样影响美观。”
“对,你舔舔这个位置,就是这个感觉。”
……
墙壁这头的元闲和徐漱石,听得是浑身发烫、口干舌燥的。
只听墙壁那边的陆酥又道:“好了,你也脱掉衣服,躺过去。”
元闲二人听到“又”字,四目对接,面上皆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徐漱石恨不得自己耳朵就长在墙上。
“阿闲,陆小二也玩的太野了吧!一马双跨,我都不敢这么玩,不愧是陆大师!妙啊!太妙了!”
元闲听不下去了,赶紧揪着看热闹的徐漱石去阻止陆酥。
徐漱石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暗门钥匙,他手里提溜着一大串钥匙,目测有七八十把。
他拿钥匙的时候,忘记问过哪把是这暗门的钥匙了。
元闲真是对徐漱石这个猪脑子无可奈何,他叹了口气,催动内力,一掌拍在站在暗门前找钥匙的徐漱石背上。
徐漱石“哐”的一声,把这暗门给撞开了。
雅阁内的陆酥拿着画笔,回头看着躺在地上吐血、嘴里嗷嗷叫唤着的徐漱石。
戴着帷帽的元闲见陆酥身上衣裳齐整,她盘腿坐在矮案前,案上散乱着画笔和颜料。
床榻上,那对绝色小倌只是裸露着香肩,哥哥云深手里捏着把折扇,弟弟星晓手里提着串葡萄。
躺在地上的徐漱石把嘴里的血沫沫子吐干净了,愤愤道:“陆小二,这一个时辰五千两银子呢!你在这里……画画?陆小二,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陆酥还没发现房间内有一处暗门,她指着戴着帷帽的元闲。
“徐小六,这是你相好的?你这玩的也太过分了吧!都把门给撞烂了。你这是什么怪癖啊?喜欢躲在别人房间的暗室里玩,这样很刺激吗?”
徐漱石想要告诉陆酥,这个戴着帷帽的人不是他相好,却被元闲死死捂住了嘴巴。
元闲对着陆酥作了一揖,他会一些口技,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姑娘,我这位客人就是有这种癖好,我看他每次都给我加钱,也就容他这样放肆了。”
徐漱石都快被元闲捂得背过气去了,他听完元闲口中的污言秽语后,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迫于元闲的“淫”威,他不得不认下这种匪夷所思之事。
待元闲松开了手后,徐漱石喘了几口粗气,问道:“陆小二,刚刚你说的好滑的是什么?”
陆酥提笔蘸墨,在纸上画了一笔。
“我说的是云深的头发,他的头发就像丝绸一样滑。”
徐漱石又问道:“那又白又嫰的呢?”
陆酥:“星晓的手指头啊,像玉一样白,像豆腐一样嫰。”
徐漱石不死心,继续问道:“大的影响美感的又是什么?”
陆酥:“是云深手里捏着的折扇,他的手小,扇面太大,看着不是很协调。”
徐漱石觉得“舔”这个动作他总不会想歪吧。
“陆小六,那是舔你哪个位置,会让你有感觉?”
陆酥“嗙”“嗙”两拳头打在徐漱石眼睛上。
“我是让星晓舔葡萄。因为我接了浮生酒馆梁郎君的生意,他的酒馆刚刚研制了一种葡萄美酒,我给他画画宣传。”
元闲解开了自己心中的困惑,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轻笑却让陆酥识破了他的身份。
这回轮到陆酥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阿闲,我说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呢?原来……你因为缺钱,堕落风尘了呀!”
元闲连忙摆手道:“不不不,酥酥,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酥半信半疑,“阿闲,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一步错,步步错。就像那首《天涯小倌》唱的那样,你一日做小倌,一辈子都是小倌!”
元闲双手摆动的更加厉害了。
“酥酥,我绝对没有这种堕落的想法。”
陆酥对着一旁看戏的徐漱石轻轻扇了一巴掌。
“阿闲,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是不是徐小六?他欠的赌债太多了,所以逼着你到秦淮十里来接客?”
陆酥抓起果盘边的小刀,在手上挥舞着。
“阿闲,不要怕徐小六。你放心的和我说实话,他这种逼良为娼的恶劣行为,人人得而诛之。”
徐漱石真想给陆酥开瓢,看看她脑袋瓜子里是不是缺根筋,咋能想到这么偏的地方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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