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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逼她出嫁的当天晚上，她，她就上吊自杀了...”
“你说什么？”柳清云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再说一遍！”
“哎呦，卫锦儿确实上吊自杀了，那时我夫人也在场。我，我在说几遍都是这个。”
“不...”她再次软瘫在地，她唯一的朋友，也只能活在她的记忆里了。
“她的尸首在哪儿？”韩墨问到。
“这，这事我也不敢声张，就让下人把尸首扔到了义庄...”
“你个混蛋！”她再也忍不住了，竟然抽了他一巴掌。
“你，你个下贱的乞丐竟然敢打我！”他瞪着柳清云。
“疼吗？”韩墨冷笑道，“疼就对了，起码说明你还活着，马上，你连疼都感受不到了。”
“殿下，饶命啊！”他连忙跪下，磕头求饶。
“那卫锦儿不过是个绣娘，就算她是彩衣行的小姐她...”
“她什么？”韩墨瞪着他，眼里满是怒火，“她是绣娘就不配活着了？她身份地位不如你就活该受你欺负了？论做官你就是个贪官，蛀虫！论做人，你就是个人渣！”
柳清云看着韩墨，周遥的话确实令她恼火，但是她没想到韩墨也会被刺激到。韩墨他，究竟有个什么样的过往，会让他对周遥的话那么敏感？
“大人，王大人来了。”
柳清云循着声音看去，只见莫北领着个男子进来了。黑衣黑帽，这监察所人员倒是与官员服饰有些不同。
“你就是沛州监察所主事王石？”韩墨看着他，问道。
“是，殿下放下，王某定会好好调查周遥，还百姓一个公道！”
“好，我相信你，给你一天时间，把该查的都查清，把该问的都问到。”
...
沛州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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