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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石阶下,布衣百姓们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
偏偏那几名官差将人和物押了进去,不再许人靠近。围观的人们自是不死心的,等了又等,不见一个人,一块布,一锭金子被送出来。直至天黑,才渐渐散了去。
又过了十来日,广州城内盛传着一个消息,仲家五爷下狱了。
“什么罪名?”
“说是指使人杀了一个买莲丝布的主顾。”
“难怪!那日在码头,那卖布的人说要先等一个主顾,一直没出现。”
“那也不能说就是仲家五爷杀的咩!”
“哼!那仲五当时抬的就是六千两黄金,不多不少,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他定是早知道那个主顾来不了。”
茶棚里的人来来去去地论证。叱咤广州城多年的仲五,一朝之间锒铛入狱,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陆启权压低头,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将茶碗中的茶汤一饮而尽,提起十来个药包慢悠悠地跺着步子,回了一处僻静的宅子。
后宅榻上,趴着一人,正是万义。
万义见他回来了,半撑着身子,从怀里掏出几张纸,说道:“那边着人将六千两黄金的银票送了来。还送了些虎骨膏药来。”说罢指了指案桌上的瓷瓶。
陆启权接过银票,点点头,掀开万义的衣裳看了看伤,道:“你受苦了。”
前日天黑之前,万义就被放了出来。
被抓进去关押了十六日,直至前日清晨,才过了一次堂。
过堂时,那仲五就在堂下,早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满身血污地瘫在衙门青砖上。官老爷给万义定了罪,虽说是操纵市价,又因有仲五和万义的收货收银的手印,算是两厢情愿的事,便依律罚银一千两,又领了二十板子。
万义见陆启权一脸歉意,嘿嘿一笑:“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演戏演全套。该走的过场都得走到了。”
陆启权拿起桌上的虎骨膏瓷瓶,端详了片刻,揣入怀中,说道:“广州不能再待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天亮前,你我启程,走水路。我给你抓了十二天的药,以备万一。”
“这么急?”
陆启权握拳道:“俞老板死了,他背后的人将仲五定罪,一是为了布,二是为了仇。想那仲五昔日在广州是何等风光,现如今官府说拿就拿了,想必背后之人,定是要拿了仲五顺藤摸瓜的。”
万义明白了。
仲五落到对方手里,他背后的“瓜”必须斩断这根“藤”。
在仲五杀了俞老板之后,陆启权以为这局僵死在了买卖上,不想码头交易前夜,竟有人悄无声息地将一把匕首架在万义脖子上。
幸而陆启权早有准备,万义照着他教的与来者说了,才有了码头抓人这一幕。
但有些话,陆启权没有告诉万义。
仲五不可能这么点能耐,在码头,是他自己束手就擒的,想来必有后招。留在此处,只怕凶多吉少,早走为妙。
他更没有告诉万义,今日他去抓药时,俞老板背后的人已经将他“请”了去,那人显然也不是头目,只是个传话的。给他安排了船,让他俩明日启程。看样子他们已经知道是谁在卖布了。
申小菱交待自己的任务,只完成了一半。
陆启权十分挫败。但事已至此,骑虎难下,只能尽快回去复命,以谋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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