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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鼠有何特别之处?”
薛石隐看了看:“似乎有些肥?”
“我已喂它吃了二十日的霉花生了。这几日它食欲极差,浑身水肿,腹部也逐渐凸起,若无意外,它再挺几日便要一命呜呼了。”
精神一振,薛石隐又提着笼子仔细看,那灰鼠果然有些萎靡,腹部像是有孕一般。
“上善伐谋。下善才伐城。”申小菱指了指灰鼠。
她说的没有错。但让皇帝吃发霉的花生,难度与行刺不出其右。
“他未必能吃。”
“记得郭大夫到我家来,我跟他说过,有很多药我不吃。说是有毒。”
确有此事,她说的郭大夫就是二十三,当初听她说是毒药,还来自己跟前抱怨。
“吃到一定时候,他自然要找御医。”申小菱此时感觉到老四的恨意在悄悄缠绕上心头,神情变得狠戾了一些,“这病,不能喝汤药。但御医们若要治病,我说的那几味药,是一个都少不了。故而,喝得越多,死得越痛苦。如不出意外,他会腹胀如怀胎十月,再吐尽鲜血而亡。”
薛石隐闻言,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他问过自己,到底要如何杀仇人才觉得是复仇,别人杀算不算复仇。然而,始作俑者已逝,留下这个皇帝,再悄无声息地死了,甚至天下都不知道是大荔国的旧人杀的,就算他接受,鹤喙楼的弟兄们未必能够接受。他们定是要将皇帝剁成肉泥才觉得人生无憾的。
申小菱看着他的神色变化莫测,知他有他的难处。也不再多说,却又想到一件极重要的事:“我一直想问你。”
“何事?”薛石隐扔下笼子,舀了一瓢水净手。
“你是如何想到要将丹儿挖走的?”
“宁妃从京城带走了一个画皮师,我当时就猜到了。”
“那——审我那日,那具骸骨是谁的?”
“杭州以北有一片坟墓,无家人的罪犯都埋那里。说是埋,不过是用席子一裹抛在那里。只有丹儿的尸体,萧伯鸾是让人埋了的。我就随便取了一副差不多的扔在棺材里。”
“他竟能买棺材安葬丹儿?”申小菱对萧伯鸾略有改观。
“是,鹤喙楼的死士,自然要单独埋起来,万一还需要验尸,总要找得到。”薛石隐倒不认为萧伯鸾能有这么好心。
“可是我还有一点想不通,有人行刺宁妃,又事关鹤喙楼,为何皇帝只让绣衣使者和银台司陪审?刑部为何没有出面?”
“没错,论理,这事属重案,最终要交由刑部审理定案。皇帝刻意留了刑部不参与,想必是给明王留一线。”
“此话怎讲?”
“刑部尚书苏南式曾是平王幼时的授业老师。”
“但终究绕不过去的。”
“是,明王原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偏我带了丹儿的尸首回京。敲开了这颗无缝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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