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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安平去年大半年跟着老张维修城墙,后来又把工队拆分外包给别人,建安居坊、卖吊车、水车、火桶、订风车、等等……过手了不少钱。
但是成本、各项人员开销、买铺子也花了不少钱。
但是老张真没亏待计安平,到年底的时候维修城墙这块分了她三百多两。
一开始计安平到工队干活就是被收留的,后来她出各种招数帮老张招人,想办法提高施工进度,这些都没跟老张算钱,一直按照大工的钱拿工资的。
两人都没说什么分不分钱的话。
后来买铺子卖东西,两人才重新谈了分配方案。
城墙的钱,成本什么的老张一个人担了,额外分了计安平三百多两。另外买铺子,老张出的钱,算了计安平一半的份额。
后面老张负责搞定关系及山上伐木的事,计安平就负责人员管理和店铺销售,所得两人对半分。
当然计安平想的什么风车水车之类的,两人分配比例上计安平更多一些。
老张没亏待计安平,计安平也没对不起老张。
大半年下来,计安平差不多攒了七百多两,她大部分换成金珠藏了起来。
这个世界有钱庄可以存钱,但是存钱还要收费。计安平没有到巨富的程度,舍不得那些手续费。
老张也藏了不少现钱在身边,计安平也是看她这么干才学着的,两人算是心照不宣,尽量不同时长时间外出。
这次回来,计安平就带了二十颗金珠,差不多二百多两。
她没跟父母说自己挣的实数,就说还行,能挣点钱。
计明之、赵秀心看女儿大半年挣了她夫妻两个十几年挣的钱,总算把劝女儿留在家里的话咽了回去。
计相才去年在城里县学上学,仅仅下半年就花了二十多两,不仅把官府发的六两银花完了,还借了同学不少钱,后来没钱还,去“金绣坊”兑了十几两,回来计明谦夫妻去县上铺子补上的。
就这,一大家人还是交口称赞女儿/孙女读书好,朋友多。
听说计灵儿似乎在想办法要把儿子计仪心说给金小姐做侍君。
也是看到女儿拿回来的钱,计明之才下定决定要闯一闯,如果没有这个钱打底,她也是不敢下这个决定的,拿全副身家出来冒险的。
计安平的钱她夫妻两个没要,让女儿自己收着。
赵秀心这次收下了女儿的钱。
他的头面首饰家当以前就卖了不少。
一开始他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对计家又满怀感激,就拿了不少出去。这么多年下来,两口子对老家人都心冷了,计明之也对夫君感觉不好意思,剩下的一点东西死活不让动了。
这次要买铺子,两家挤一挤,勉强也能凑齐,只是凑过之后,两家手头就真没钱了。
“这钱我先收着,不一定要用。”赵秀心拿着女儿给的金珠,掂了掂,多少年没拿过这么多金子了。
计安平挥手,“随便你们。这钱我给你了,我就不要了。”
计明之、计明亮跑了跑关系,还真托人搭上了线,最后谈好四百六十两成交。
只是寒冬时节,杂货铺老板一家又是外地人,得待到开春才能走。
正好春节里,县里官府都放了衙,得过了十五才能开印,所以都等着开印才去办文书,到时钱货两清。
最后计家这四百六十两,除了之前的三百四十两,计明之家左邻右舍凑了五两,计明谦又送了四十两,秦凤子回爷家拿了四十两,赵秀心到当铺当了几根头饰又凑了二十两,林先生听说后,还凑了十两银子过来……
计安平原先以为爹娘不会收林先生的钱,想不到两人还真收了。
真是装到底了。她暗想。
计明之夫妻两个商量过后还是决定不用女儿的钱,只作备用。
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送钱,只是被赵秀心给挡回去了,连门都没让进。
计安平陪着金文丰在镇上的主干道上走了几分钟,两人都尴尬得要死。
好不容易金小姐上了马车,计安平忙不迭地跑回家。
一进门赵秀心就问她俩聊了什么。
几分钟时间能聊什么。
计安平还得从脑海里抓点内容出来,“爹,你刚才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张着手就把人往外推。”虽然赵秀心不动手,她就要动手了。
“没聊什么,我看她也够不好意思的。就说,她好像有个指腹为婚的夫郎,从小体弱多病的,对方父母舍不得把儿子嫁出来,一直拖着没办事。对方也明说了不介意她这边纳个侍君……不过,她家急什么,金文丰好像也才二十岁。”计安平真是不理解,人生大好时光刚开始,有人就急着娶亲、娶侍了。
“二十岁还不急,别人家二十岁几个孩子了。”赵秀心一顿抢白。
哦,计安平赶紧闭嘴,免得引火烧身。
“这样,老二家的事说不定还真能行。”赵秀心不忿道,“回家不要在大郎二郎边上说这事。”
计安平在嘴上作拉链状。
赵秀心不平归不平,回过头来又有点得意,“看看,计灵儿上赶着把儿子送去做侍,我家大郎别人求都求不到。”转过头又替大侄子忧心,“这事要是成了就罢了,没成,我看这夫妻两个是不想儿子好了。”
计安平前一天才说完别人,想不到第二天就轮到了自己。
杂货铺的店面虽说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拿到,但是已经基本算是确定了。
这几天店铺老板在整理自己的家当,货物也没多少了,计明之姐妹两个有时候就去帮着整理整理,所以计安平到店里看了看,量了几个尺寸回来。
这次回来她把店里的刨子钻子等工具带了一批回来,家里的小二楼到处烂的烂,断的断,正好修理一下。
年后一直是晴天,河里冰面冻得不结实,她回城得等河水完全开化或者冰冻结实才能走。
家里也有往年存着准备维修的木料,赶紧把木料扛出来,挑选好,该修的修,该刨的刨……
小二楼上计安平的房间还好,另外两个房间开裂的、腐烂的不一而足……
要是全部翻新,那是一个大工程。计安平估计照家里现在这样发展下去,应该用不了一两年就能在县里城里买房,所以就量出尺寸来,给断裂的地方拉个门字架,免得真塌了。
烂的地方先晒晒,再备点桐油到屋顶刷几遍,晒干,再里面拉门字架,外面加盖一层油好的板……
杂货铺里有几个货架烂了,都是连接处的问题……
家里、院子都太小,计安平就把家伙什都摆在门前之前放肉案子的地方,这几天过节,肉案子收了起来,正好给她挪了空。
她本身就火气大,一干活就热气腾腾,一大早就脱了棉袄,穿着单衣,在门口敲敲打打。
边上的四邻都出来看稀奇,指指点点。
“计家的老大,不是在县学念书吗?”
“你那是哪年的旧事了,安平去年秀才都没考。早就去县里打零工了。”
“不是县里吧?要是县里去年大半年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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