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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游早就从元吉和慕云嘴里听说了他当选使官一事,
只是不知这另外一桩喜事儿从何而来。
慕九冬拍拍慕游肩膀,又摸摸慕云的头,得意的道:
“我的孩儿们长大了。”
慕云打掉她爹的手,一甩袖子,一跺脚,朝后院厢房去了。
慕九冬则拉着慕游朝中堂一看,
八仙桌之上,高高悬挂着,两幅圣旨,
旧的是为他受封重周太保一事,其中一幅新裱的说的便是受命遣使女夷国一事。
不等慕游将视线收回,慕九冬便叫慕游将桌子上的红木箱子打开,慕游一脸茫然地照做,瞬时被箱子里的东西晃得眯起了眼睛,霎时间,屋子里,堆金叠玉,宝气珠光。
慕游捡起一旁的礼单定睛一看,上写着“请定期聘之敬”字样。
便瞬明了,这另一桩喜事,事关小妹的婚事。
“要不怎么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咱们不过请大人们喝顿花酒,灌几句中听的话,便一举两得,
真是快哉!”
慕九冬捋捋胡须,难掩得意之色。
慕游却听出了端倪,忙问道:
“何为一举两得?”
“把你妹妹许给宗正大人之子,大人再顺手把这趟肥差给了你。岂不两全?”
慕九冬摊摊手,向儿子解释道。
说起宗正大人,慕游回想起那晚在晴远阁喝酒的情景,那宗正大人的儿子孙状,正是被他砸伤的那个好色之徒!
他将手心里的聘礼单忿忿揉作一团,一拳砸在桌子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若是这样,不如明日,儿去将那厮打死,您绑了儿去见官。
这使臣,父亲去当便是!”
慕九冬见女儿和儿子均不顺他的意,便使出了杀手锏:
他从一旁的红木箱子里,取出一大锭金子,狠命朝头上砸去,边砸边扯着哭腔道:
“哎呦,三娘啊,柳三娘!
你瞧瞧,你生了两个讨债鬼,便撒手不管了!
独留我一个人在这受气哪!我这就下去找你!”
每次他和家妹不听话,父亲便会把过世的娘亲搬出来作要挟,一次两次便罢,千次百次,兄妹二人也渐渐的麻木了。
不过他们却甚是好奇,为何凡入沃仙籍者,人人高寿,户户累世同堂。而独独他们的母亲却在生下慕云后,早早的去了。
问及父亲,他也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似有难言之隐,从不肯透露半字。
两国互市的日子将近,慕九冬早已将布庄的货物打点妥当,贴上了封条,盖上了官印。万事具备,只欠儿子这阵东风。
宗正大人之子孙状也送来了拜帖,邀慕云一起踏青,好巧不巧正与兄长启程赶往女夷的日子赶在了同一天。
慕游和妹妹密谋,到时只需叫丫鬟替妹妹去应邀,慕云女扮男装,跟在商队之后,便可万无一失。
朝廷派了军队随商队押镖,除了给慕游另配一名管军提辖使外,还从江湖上找了几名德高望重的镖师,沿途暗中配合。
只是在到底走水路,还是走陆路的问题上,众人意见不一。水路快,但沃仙国族人不谙水性;山路崎岖艰险,却恐遭山贼之流。
启程前夜,慕游将在云梦泽时,裴宙临别送还他的剑匣,翻了出来。
雕绘着太极纹的玉匣上,灰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他将剑匣打开,寒光乍起,握起剑柄,轻轻一挥,剑鸣铮铮。
此剑上斩邪神,下斩奸人,无畏无惧,故而剑名:“不阿”。
纵然这把宝剑从未开过刃,从未沾过一滴血,却凭无意间扫过的剑气,成功捡漏,给了恶神烛龙致命一击。
他也以他的神名---皓珒,稀里糊涂的排在了屠龙战神的榜首。
慕游秉着烛火,用衣袖轻轻拂拭过剑身。忽听门外家丁来报,管军提辖使送信来说,夜里观测,海上妖风四起,故而定下,明日自山路前去,故而,前来知会他一声。
慕九冬忙通宵将货物装上了马车,盖了防雨的封车布,加固了绳索,守了一宿,生怕有半点闪失。
天刚蒙蒙亮,他又一早给慕游送来了新做的官服。盯着儿子起床梳洗,整理形容,末了,将他送出了门。
看儿子翻身上马,不禁将眉眼笑弯:
紫袍玉带,展翅儿巾,
簪缨绶印,剑佩玎玲,
皂靴白马,且顾且行。
老头子心内感叹道:慕九冬啊慕九冬,你何德何能,竟生出这样的少年才俊!
“怎不见小妹前来送行?”
慕游打断了慕九冬的臆想,一句话问得他爹心里直发慌。
兄妹二人分明商量好,在布庄会合,只是一早上慕云都不曾露面,恐是出了什么岔子。
“早些赶路吧,莫要提辖大人久等。”
慕九冬见龟儿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并不答话,只是一个劲的催促。
慕游只好先行赶往布庄,与商队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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