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完成易性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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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小兮摇摇头：“先把这些孩子的事情搞定吧。”

默兰端了一盏茶过来，她一口气喝了，又靠在罗玉辞身上小憩了一会，发现体力莫名恢复了许多，便走到五个女孩面前道：

“各位姑娘今日辛苦，手中的笔可以放下了。起身按照顺序，把你们的纸交给我吧。”

几个女孩如获大赦，连忙将手中的笔放回原位。

这时，院外也只剩下了几个陪同的家长还在看着，见檀小兮出来后，人又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大家都想看看，最后檀小兮会收下谁家女孩做徒弟。

白纸交到檀小兮的手中，有三个女孩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分别是苏巧巧，孔玉芝，田秀儿。

其他两个女孩不会写字，一个画圈，一个画了一只小猪，倒也活灵活现，十分可爱。

檀小兮查看了纸张后微笑着宣布：“今天我收下的徒儿，一位是苏巧巧，另一位是……画小猪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低着头的姑娘猛地抬头，瞳孔瞬间放大：“我——姐姐是在叫我吗？我叫朱大毛！”

【好好个姑娘家，怎么叫朱大毛？幸好不是叫朱大肠……不然叫着叫着——容易饿！】

檀小兮轻咳了一声，忍着笑道：“朱大毛，苏巧巧，如果你们愿意做我的徒弟，今日就可以留下来学习简单的医术。”

两个姑娘眼中流露出兴奋的神色，另外几个女孩则高高撅起了嘴巴。

门外有忿忿不平的妇人道：“为什么？罗家媳妇，我们家秀儿写的一手好字，你为什么不收她？”

“就是就是，我的玉芝也跟着她哥哥学过写字，比朱大毛这个丫头可好多了！你什么眼神啊，会选她？”

“这肯定有内幕，选苏巧巧，那还不是因为她是里正大人的孙女吗？”

檀小兮早就知道她们会这么问，就将白纸一一放回了每个姑娘的手中，让她们对着大家举起来。

“这什么呀，不就是白纸上有几点墨汁吗，想让我们看啥？”

檀小兮浅浅一笑道：“大家可以看看，我选中的两位姑娘纸张上的墨迹是如何的，对比其他三个姑娘，有什么不同？”

大家走近几步看了看，果然是有些不同。

苏巧巧和朱大毛手里的墨，滴落的地方几乎在同一个位置，周围很少有墨点，而另外三个姑娘手中的纸，墨点散乱，到处都是，几乎遍布了整张纸。

虽然看出来了不同，但大家还是不明白，这点差异为什么就成了檀小兮择徒的理由。

檀小兮道：“医者行针，讲究手法快，准，稳，否则针刺穴位稍有偏颇，就会对诊疗结果有偏差。”

“我用这种方法，考验的是几位姑娘手腕的力量，执笔悬空于纸上一尺，做到不偏不移的这两位姑娘，她们的墨汁是点位重合的，而其他姑娘的，大家也看到了。”

“而且方才我带着招妹出来的时候，只有苏巧巧真正做到了目不斜视，专心致志，选择她，并不是因为她是里正大人的孙女，请各位明鉴。”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落选的姑娘也心服口服，默默地走到了各自的爹娘身边，准备回家。

檀小兮从手里拿出三串铜板，一人手里塞了一串道：“带来的拜师礼，请你们带回去，师没有拜成，耽误你们的时间，这一串钱，是我的一点心意。”

三个姑娘不肯收，在檀小兮的劝说下，只好含着眼泪再三道谢。

就在大家准备各自打道回府时，忽然有个衣衫上打了许多补丁的妇人哭喊着冲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檀小兮的面前道：

“罗家媳妇，出大事了！快救救我家男人吧，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