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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临近巳时,洛冥非上得“大关楼”,梅子墨和冷谦两人已经在那里了,不出意外,另一位还没到。
冷谦见到洛冥非,难免多看几眼:这人在钦天监这么低调,还以为只是个神棍,没想到一手围棋这么厉害。
冷谦对洛冥非客气了一句:“洛先生棋艺超群,在下佩服!”
洛冥非当然也认得冷谦是孝亲王啊,听他对自己自称在下,那便是不愿暴露身份了。当下回道:“黄公子,客气!”又转向梅子墨,问道:“梅庄主,等下见了那位高人,不知该如何称呼啊?”
梅子墨想了想,答道:“他只说过,姓桑!”
冷谦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梅庄主又怎能确定,那位桑先生是破解这‘天命棋局’的第一人?”
梅子墨笑道:“这位桑先生与我‘天元庄’也算有些渊源,这‘天命’棋谱便是他交给梅某的,解局之法,也是他给梅某的提示。”
冷谦好奇地追问了一句:“莫非这‘天命’棋局就是这位桑先生所设?”
洛冥非笑了笑,忍不住插嘴道:“非也!据在下所知,这‘天命’棋局已有近百年了,一直无人能破,这位桑先生,倒是百年一遇的奇(棋)才啊!不知道这位桑前辈到了没?”
梅子墨正要回答,楼云裳扶着如玉,终于是来了!
如玉:前辈吗?不敢当,你才是我的前辈啊——“鬼手非命”!
如玉抱拳拱手:“抱歉,抱歉,劳各位久等,在下没有来迟吧?”
当然没迟!余林晚又是踩着点来的。
(冷谦:你这名字起得,大概是“临”近时间,不“晚”就行!
如玉:没错啊,你们早到了,不也是多“余”嘛!)
洛冥非警惕地看着你两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人,皱了皱眉道:“不是说需要单独前来吗?”
楼云裳冷冷道:“我这后辈身子弱,没我扶他,只怕半天都爬不上来。”
如玉嘴角微微一抽:……我哪有这么弱!
冷谦嘴角微微一抬:……她没那么弱吧?
洛冥非正还想说什么。
楼云裳接道:“我就送她到这里,你放心,我不进去。这下棋,我看不懂,也没兴趣。”
楼云裳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模样。
冷谦突然笑着接道:“这位余兄弟不介意的话,在下也可以扶着你一些。”
如玉:哈!扶我?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冷子君不爱管闲事的啊!他认出我了?应该~不会吧?认出我的话,不是应该冲我发火,或是直接把我赶走吗?
“呵!呵!”如玉干笑两声:“不敢有劳天使!”
你可是钦差啊,谁敢让你扶?
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如玉打开折扇,给自己扇了两扇,这折扇如玉觉得用得还挺习惯的,都有点不想还给余枫眠了。
扇风带香而过,冷谦不自觉地嗅了嗅鼻子:你?今天你身上的药香味,好像有点不一样……
梅子墨领着冷谦、如玉和洛冥非进去,直接引他们上了顶层的棋室。
梅子墨介绍:“这间‘单关’棋室,是我‘天元庄’历代庄主的静修之地。”
这是“大关楼”的顶层,三面开窗,楼梯上来这面因为靠山,基本贴着崖壁,自然是无法开窗。
如玉:这分明是个观景的好地方啊,你们竟然用来静修?在这~能静得下来吗?
这“大关楼”还真是个观景的好地方,特别是这顶楼,三面窗户,景色各有不同。一面可以看见山坡上的青色梯田;一面远远对着另一座山峰,观那翠叠层林;另一面远眺一池湖水,碧浪连天。
这棋室除了中间摆着一副棋盘,靠楼梯口的那扇窗下设了一张茶台,其余空空如也。
正对着楼梯口的那扇窗前,站着一个白袍人,身材欣长,略显清瘦,背对着来人,正望向窗外。
梅子墨对他拱手行礼,并向他引荐:“桑先生,这两位便是昨日破‘天命棋局’的棋友。”
那白袍人转身,却依然看不见他的面容,因为他戴着一张虽然描绘了五官,但是完全无悲无喜的白色面具。
只一眼,洛冥非的面色瞬间惨白,脱口而出:“是你!不可能!”
冷谦:?
冷谦失去知觉前,只听到了洛冥非这句。
梅子墨立刻接住冷谦软倒的身体,心里叹了口气:哎!尊主,这可是钦差啊,您都敢给他下毒。
如玉看了眼冷谦,内心也轻轻叹了口气:哎!抱歉!只是黄凤蜜与青凰香,让你睡一觉而已。
如玉让梅子墨在冷谦的早餐饮食中都加了“黄凤蜜”,又在自己的折扇上撒了“青凰香”。这两种“蜜”与“香”原本都无毒,但当“青黄相接”会使人昏睡,只是时机不太好控制。
所以,如玉这上楼梯时,还一直不停地扇扇子,冷谦走在她身后,只觉得香风阵阵,清凉又清甜。
冷谦两天前,闻到如玉身上那特殊的药香,又听到如玉的那句“生意人”,就开始怀疑,加上梅若华说,如玉可能早就知道怎么解这“天命”棋局,就基本确定了这位余林晚,极有可能是她。
余林晚!以前在“漱玉斋”,那谭掌柜不也是叫她“余小姐”吗?
所以,这两天,冷谦一直留意着她,越来越确信,这余林晚应该就是如玉。
只是,冷谦很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没有揭穿她。
冷谦也想过,如玉来这里,应该不是要对付自己,所以对她不仅没有防范。更是在昨天,当冷谦看出来,如玉是想引这个洛冥非今日单独来赴会时,还出声帮了如玉。
本来想着,今天来可以探明究竟,冷谦哪里会料到如玉还有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
刚走上楼,这“凤凰蜜香”自行寻了个好时机,恰好地发作了。
如玉对梅子墨挥了挥手,梅子墨便半扶半抱着昏睡的冷谦,下楼去了。
白袍人似乎在盯着洛冥非,突然轻笑了一声,问道:“不可能是‘你’?你以为我是谁?”
洛冥非看着这发生的一切,明白了:这梅子墨、余林晚和那位什么桑先生,是一伙的,他们要对付的人,是自己!
他们为的,除了自己这“鬼手非命”的身份,还能有什么……只是眼前这个白袍人?
洛冥非稍一迟疑,便反应过来了,施展擒拿手,向身旁的如玉抓去。
白色的身形一闪,白袍人已挡在了如玉身前,反擒拿手,一招便捉住了洛冥非的两只手腕。
如玉嘴角微微一笑,绕过他们,走到棋桌边坐下,缓缓开口道:“他自然不可能是老师!淳渝师长应该很清楚呀!师长请坐,与弟子对弈一局,如何?”
如玉竟然叫洛冥非“师长”?说着,还对他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闻言,洛冥非忍不住问了如玉一句:“你~是淳一兄长的弟子?”
如玉点头应答的同时,白袍人指出如电,封住了洛冥非的穴道,让他手足乏力。
洛冥非苦笑了一下,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是那白衣人的对手,刚才看到那个面具,实在太过惊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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