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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盈眶,安倍厉吼!
光壁破碎,黑剑刺鳞!
“死门已破,终究还是我赢了哈哈!”
大口吐血,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红鳞,安倍狂笑不止!
“嘻嘻。”
“真是天真啊!”
业蛾诡笑,额间红光暴动。黑剑瞬间破碎,八俣痛号,如将死之犬,凄厉痛苦!巨大的蛇身瞬间消散如烟,小小的一条黑蛇再现人间,顶着狰狞的三颗脑袋的脖子痛苦的纠缠,凄厉哀嚎后,两颗脑袋寸寸破碎,化为血沫。只留有那颗因为吸食相繇溢散之力新生的蛇头一息尚存!
巨大的冲击撕碎了安倍那如金石刀枪不入的身体,狩衣破碎,乌帽跌落,狰狞的赤般若面具随着头颅的破碎撕裂只剩半面!
再不复高深沉稳,身躯破碎大半的安倍用仅剩的左手托着生死不知的小黑蛇,将它紧紧放在怀里,用残缺的身体温暖着彼此。
业蛾面露讥讽,冰冷的注视着那天穹之下如风中落叶坠落遮天汪洋的渺小存在。
“可笑的人物。”
“百年心愿今日了,和你也算玩的开心,不妨让你走的明白些。”
“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卜算之力我又怎会不知。”
“偷觅天机,寻人死门。”
“你莫不知山海业蛾最强的就是那因果之道,所谓的相繇之力除了强化肉身,多了些攻击的手段,更多的是完善增幅了我的本源。这看家的因果之力不过稍稍动用,一点错误偏向的灵魂指引便是让你卜算出我的死门是这相繇残鳞。”
“恰恰这半片残鳞是我这一身最强的庇护。相繇之力完满继承之前,承载伟力的鳞就是这世间最强的盾啊。”
“可怜的家伙,下辈子活的明白点,记得杀人之前做好被反杀的准备。”
业蛾妖眼血红光起,修长的口器刺射而出!
“呵呵,到底是空梦一场。”
安倍苦笑,巨浪滔天,缓缓沉入无穷无尽的潮水之下,巨大的压迫下破碎的身体血流如注,血染一片。
“空海老贼!你还要看戏到几时?!”
看着那势如破竹、如刀刺破汪洋的业蛾口器,拼尽残身余力,安倍暴喝出声!
山野之间,梵音不绝,战意澎湃!
安卫东撑着油尽灯枯的身体,气喘如牛,鲜血淋漓,汗水蒸腾,气血翻腾!
“激战如此,居然只是空海一道六欲分身!”
安卫东虎目圆瞪,汗水混杂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死死盯着那道托举灯火,金光萦绕的身影。
“阿弥陀佛,人在,福在,天灾不在,满目皆安居乐业,华夏既得如此。又何不以分取些许于我东瀛小国。”
“既言平等睦邻,华夏又何以于阳光明媚的窗口,用冷且恶的目光,望我瀛国长又苦的黑色忧愁。”
僧人眼露沧桑,手中烛火摇曳。
“呸!我安某人技不如人,左右不过一死!”
“法师何必多费口舌,有句话说得好,对于盲目的船来说,所有风向都是逆风。东瀛总是擅长为自己的野心找到一个又一个借口。当野心破碎、计划失败后,又会再为自己找到更多借口去继续罪恶。”
“东瀛倭国最让人反感的,远不是丑陋的野心,而是那为了掩藏罪恶、粉饰太平而若无其事的戴上的,自欺欺人的亲和面具。”
口吐含血浓痰,安卫东背靠古树,努力撑立着油尽灯枯的身体。
“居士,长路漫漫,人世如海,你我人生不过是微小微小的波浪。”
“日方中方睨,物方生方死。”
“白鹭立雪,愚人看鹭,聪者观雪,智者见白。”
“人之一生所见不过了了,怎可一言轻断一国。”
“众生皆苦,遍寻人世,吾等已觅得唯一可让众生圆满的术法。只是国之所托,居士恐不见众生安乐之日。”
僧人眼眸微闭,似是感慨不忍。
“哼!”
“自欺欺人的妖僧!”
自爆的准备已经就绪,安卫东眼角带笑,讥笑道。
“阿弥陀佛。”
灯火熄灭,僧人杀心已起。
“呵呵。”
陌生的少年突现山野落在安卫东身旁,面带微笑,如春风和煦,僧人眼眸微眯。
“空海老贼!你还要看戏到几时?!”
耳中呼声如雷,僧人微微一顿,梵音弥漫间,化成一缕青烟消失山野。
“好了,不用多问了。”
“我们还会再见的。”
少年轻笑道,白色的体恤随风而逝,如来时神秘又匆匆而过。
安卫东还未开口,两人一前一后都已消失。
拖着重伤的身体,他也无暇多想其他,只是悄悄藏身在古树丛中,召唤着同来支援、实力稍逊赶路稍慢的守夜人......
业蛾腹内,血海翻涌。
普罗米修斯之鹰的尸体终于还是被血海消磨腐蚀殆尽。
许安川双手托举着不知生死的徐放,艰难在血海中挣扎。心口蝴蝶纹身微微发亮,温暖的力量自心脏涌现,一层薄薄的气膜暂时包裹着许安川,抵挡着血海的腐蚀。
“嗨,少年,看来你需要帮助啊。”
“蓬莱当,一份价钱一份力,只要付得起,有求必应。”
“少年,需要帮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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