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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副市长接着又介绍苏嘉华:这位帅哥是陈总的助理小苏。
苏嘉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合,本来已经紧张至极,又第一次听见有人称他帅哥,慌张站起,两脸绯红,目光躲闪不敢示人。
黄副市长又把众人一一介绍给陈小伟。陈小伟起身,一一派送名片,一口一个多谢关照。
介绍到电视台记者,黄副市长特别突出重点:这位美女是我们香州的脸面,市电视台的主播小林——林亚芳。
林亚芳起立,微微含笑,落落大方地说,欢迎陈总,欢迎香港宏展集团到香州市投资兴业。
陈小伟递上名片,两人的目光在对方脸上流连。尽管这流连极其短暂,但已足以触及到对方的内心与灵魂。
林亚芳伸出手来,陈小伟接着。陈小伟与许多人握过手,但没有哪一双手像林小姐这双手让人印象深刻。这双手纤小而柔软,温暖略带潮湿,给人感觉美妙,美妙无比。
林小姐感觉陈小伟的手在用力。尽管这力量软如微风,轻若鸿毛,她还是能明确地感受到一种暗示。这暗示足以让她心猿意马,神魂颠倒。
两人一刹那的神交,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这个人就是黄云天。
好一个花花公子!
开始上酒了。黄副市长示意服务员首先从陈总上起。
是什么酒?陈小伟问服务员。
茅台。
陈小伟心生畏惧,平时他只喝啤酒。白酒喝一次醉一次。
小姐,请给我换啤酒。
服务员拿眼睛看黄副市长。黄云天很体谅:喝一小杯可以吧?
陈小伟不好坚持,只有依了。黄副市长环顾大家,说这样,第一杯一起满上,以后各取所需。
陈小伟见林小姐杏眼微张,作惊讶状。又见她假意环目四顾,知道是意在自己。
第一道菜上桌,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陈小伟见一个个汤圆大的小球,一个紧挨一个,呈反碗底状扣在盘中,下部汤汁半淹,上部几朵黑木耳和若干绿色葱花点缀。陈小伟突感饥饿,涎水满口。
黄副市长端杯起立,大家也一起跟着端杯起立。黄云天说,为欢迎陈总来我市作投资考察,我提议,干了这一杯。大家一饮而尽,包括林小姐。唯有陈小伟只意思了一下。
黄市长,陈总没干。坐在陈小伟旁边的计委主任曹群发说。
黄云天笑而不语。陈小伟面有难色。大家都在等他。陈小伟犹豫再三,一咬牙,干了。感觉烈火一团,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顿时皱眉拉眼,直呼厉害。
黄云天拿起陈小伟的汤匙和小碗,站起身亲自替陈小伟夹菜。
陈小伟连忙阻止,黄云天不依,舀了一个元子,又加了些汤汁。陈小伟接在手里,连声道谢。
这是什么菜?
小尖元,本地菜。小心烫着。
陈小伟吹气,口水差点掉到碗里。急不可待把元子放到口里,感觉鲜嫩滑爽,妙不可言。
这丸子用什么东西做成,这么好吃?
黄副市长对服务员说,叫你们厨师长过来。一会厨师长过来,黄云天说,香港的陈总夸这碗小尖元做得好,用什么做的你来介绍介绍。
厨师长说,这道菜是挑上等猪里脊肉剁碎,三斤以上青鱼剔刺后刮肉,鸡蛋留清去黄,再加上荸荠碎块,蒜泥姜末,搅拌后做成球状走油成型,再上蒸笼,出锅打卤而成。
陈小伟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只顾大快朵颐。
黄云天侧身说,陈总,平时我也是很少喝酒,今日你来,心里高兴,这杯酒我敬你。说着,自己先干了。
陈小伟看自己杯里,不知什么时候酒已樽满。连忙端起杯来,陪着黄副市长干了。
接着是曹主任敬酒,如法炮制,先干为敬。陈小伟端起酒杯,呷了一小口。财办主任高正新说,曹主任,陈总没有干。
曹主任说,这蛮正常,黄市长官大,应该干。我官小,当然只能是喝一滴点。
曹主任讲香州话,陈小伟似懂非懂。问黄副市长是什么意思。黄云天笑。
曹主任说他官小,你看不起他。高主任在一边说。
哪里,哪里,我没那个意思。陈小伟拿眼看曹主任,想表达歉意。曹主任却眼看别处不搭理他。
黄市长敬酒你喝,他敬酒你不喝,他理解就是这个意思。高主任又在一边说。
陈小伟端起了酒杯,心里发憷。犹如妖魔附身,不能自已。糊里糊涂还是干了。
接着挨个敬酒,陈小伟挨个喝。到了林小姐这里,林小姐下位,走到陈小伟跟前,正要说陈总,我敬你。我干,你不用喝完。林小姐哪里明白,陈小伟此刻已脚下腾云,羽化欲仙,期待的就是与她共饮。
于是酒后真言,一字一句地说,美人——来——干!虽是音量调小,反而欲盖弥彰。林小姐心里高兴,又有些难为情。
回味这三句话四个字:美人——来——干!句句经典,字字传神。凤头豹尾,自成一章。特别是最后一个干字,更是意象万千,妙不可言。
苏嘉华见状,心里着急,担心陈小伟露馅。下位来走到陈小伟跟前,扶着他用粤语说,你少饮。陈小伟一把推开,也用粤语说,你不用管。
一圈下来,陈小伟只觉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趴在桌上动弹不得。
看来陈总是真不能喝酒。黄副市长说。
我先扶他回房间。小苏说。
小林,你帮苏助理一起扶持陈总。黄副市长吩咐道。
林小姐过来,欲近身,急得小苏拿手隔开。连声说不用。
陈小伟想说要——要林小姐。心里着急,舌头却不听使唤。林小姐明白,陈小伟此刻一定是要她的。她恨小苏从中作梗。就像在皇上弥留之际,爱妃恨从中作梗的太监。
苏嘉华搀扶着陈小伟,陈小伟酒臭汗臭烘热逼人,让扭过头去也不能幸免。回到房间,陈小伟死猪一个,重重地摔在床上。
小苏为他脱下皮鞋,恶心的脚臭如魔鬼释放。旧袜子与新皮鞋不适,趾头和后跟都被磨出洞来。
小苏托起陈小伟的腿部往床中间移动。天气燥热,小苏早已是一身汗。正要去擦把脸,见陈小伟欲纠起身来。
你要什么?
陈小伟含糊嘟哝,好像说是要屙尿。是不是要小便?陈小伟好像在点头。
小苏把陈小伟扶到卫生间,一个肩膀撑着,一只手帮陈小伟拉开裤口。陈小伟像个中风的病人,手软无力,试了几下,裤子太小太紧,掏不出枪。
小苏帮他解开裤带,剐皮一样把裤子退到屁股以下,枪太软,小苏引导他用手端着。尿又骚又长,落在便池里“咚咚”作响。良久。小苏侧脸闭气,几乎气绝。
尿完回来刚刚躺下,陈小伟作呕。去卫生间已经来不及,小苏赶忙拿垃圾桶替他接着。一股糊状液体喷射而出,可怜小苏拿桶的手也遭殃及。房间里满是呕吐物的气味。小苏胃中作涌,几乎也吐了出来。
伺候陈小伟吐完,苏嘉华打开门窗,让空气对流。又把半桶秽物放到走道里。重新把陈小伟摆正。陈小伟任他搬弄,人事不省。
苏嘉华疲劳至极,摊在圈椅上。望着死猪一般的陈小伟,想着今天的遭遇和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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