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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夫人也是看到了焦大学士,直接黑着脸冷哼一声,“都多大的人了,还象个孩子似的,别躲藏了,我今日可不是为你而来。”
焦大学士嘿嘿笑着,从赵熠的身后站直身,“那夫人是为何而来?这里是承俊亲王府,你可不能肆意胡闹!”
焦夫人倒抽一口气,直接习惯性地举起手。
焦大学士立马又缩回到赵熠身后。
赵熠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回头瞅了焦大学士一眼,直接就站到了椅子上,他手里还拿着毛笔,直接想用自己的小身子挡着焦大学士。
焦夫人一看,知道自己吓着了孩子,脸上有些懊恼,语气异常温柔。
“小世子莫怕,知道你想护着他,放心,今儿我不会为难他。你安心练字,不用管我。”
焦夫人直接挑开珠帘进入庭堂。
一眼就瞧见太子和太子妃正笑意涔涔地看着她。
焦夫人身子一僵,似是不能置信,脚步竟然往后退。
太子妃笑着打趣,“怎么,十年不见,夫人这是不认识我们了吗?”
焦夫人突然红了眼圈,判定是太子和太子妃无疑,急忙跨步走进来,跪下就要给太子和太子妃见礼。
“楠竹惊扰太子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太子妃一把扶起焦夫人,“今儿是我们吓到了夫人了。”
焦夫人也如焦大学士一般,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望着太子和太子妃哽咽泪目。
太子眼睛依旧蒙着白绢,似是能感知到焦夫人的激动,他温婉一笑,“今日我与老师相处甚好,只是没想到师娘会突然寻来,老师怕你闹,便躲了起来。”
“谁躲她了?我不过是想检查一下小世子的笔力。”
太子婉尔一笑,给老师留足了面子,“师娘既然不是为寻老师而来,那我们依旧下棋,师娘自便。”
焦夫人直接对着外面严厉一喊,“明珠,进来。”
北定王府的小郡主裴明珠听到声音,立马挑开珠帘进来,看到里面的人,表情一怔,随后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向太子和太子妃见礼。
“北定王府,裴明珠,见过太子和太子妃殿下,请殿下万安。”
太子妃笑着虚扶起裴明珠,“没想小郡主都这么大了,应该是到了婚配的年龄了,是来与墨家结亲的?”
焦夫人实话实说,“具体的说是来与墨家解除婚约的。”
太子和太子妃一惊,“这是为何?北定王府与墨家是世交,为何突然要毁婚?”
焦夫人叹息一声,直接把话说明。
“我爹想是怕了,四年前我侄儿裴俊樵来京城欲与韶华郡主完婚,没想竟突染急病逝去了,我爹悲痛欲绝,一病就是半年。
如今明珠也长大了,想必我爹是想着借此次为太后贺寿的机会,让他二人见见面,若是不欢喜,便直接就退婚了。
如今裴家小一辈就这么一个女娃子,怕是我爹也不舍明珠远嫁。我嫁入京城一辈子也没回去,不能在我爹膝前尽孝,已是极不孝。我爹也不想明珠再走我的老路,毕竟一入侯门深似海,我们这样直爽的性子也不适留在京城。”
焦大学士听焦夫人之言,默默低下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太子想了想,“若是小郡主与墨家的五郎真不欢喜,我必助夫人在我父皇面前禀明,解除了他们的婚约。此后一别两宽,各自婚配也是好的。”
焦夫人立马欣喜地向太子一礼,“如今,便有劳太子殿下了。”
焦大学士突然抬起头,“此事不必劳烦太子殿下,若是明珠与云鞘看不对眼,我直接向墨家提出此事,他们一向通情达理,不会拒绝的。”
太子妃也助阵,“放心吧!我们都会帮你,老北定王的心忧也不无道理,虽然墨家一向门风极正,但婚姻之事,看的是缘分。有情人终成眷属最好,若不然,一辈子是怨偶,也是极不幸的。”
赵昶有点看不下去了,“你们竟然把墨五想的如此不堪,他可是我最得意的侍卫长!他的好,你们看不到。小郡主,你可要擦亮眼睛,这样好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
裴明珠大眼睛瞪着赵昶,抿着嘴一笑,“太子妃说的对,婚姻靠缘份,我若与他有缘,自然成婚配。若是无缘,谁人也奈何不得我。”
众人一瞧,果然又是另一个焦夫人。
焦夫人却得意地笑着,“我侄女的武功比我可强多了,一手裴家枪连我大哥都比不过,如今怕是墨家五郎也不是她对手,谁又能奈何得了她?”
苏鲤一听,异常惊讶地看向小郡主,“没想小郡主竟如此厉害!”
她是由衷的赞美。
裴明珠也是得意,“我们裴家的儿女都是要上战场杀敌的,保护北疆,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只要是裴家人,都必须练好裴家枪,每年爷爷都要举行比试,输的人,在裴家都抬不起头。”
众人闻言欢欣鼓舞,都对裴明珠竖起大拇指。
太子感叹道,“北定王世代守护北疆,忠心耿耿,儿女个个都是英豪,令人钦佩!我必禀报父王,不能寒了老北定王的心,定让小郡主婚姻如意。”
裴明珠急忙向太子一礼,“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下午的时间一瞬即逝,焦大学士临走前依依不舍,他与苏鲤下午下的那盘棋始终无法再落子。而他坚决不认输,连太子都没办法。
苏鲤直接把棋盘端给他。
焦大学士这才端着棋盘欢喜地走了。
只因苏鲤也答应了他,为他默几本棋谱,焦大学士立时心花怒放。
入夜,苏鲤刚给赵熠讲完睡前故事,七嬷嬷就提着灯笼焦急来见。
“七嬷嬷,可是发生了何事?”
七嬷嬷两眼通红,象是哭过了,“大嬷嬷病了,我几次想来请夫人,她都不允。如今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苏鲤一听,立马披上衣衫,“我随你立马前去。”
赵昶也立马说,“我也随你一同前去。”
七嬷嬷闻言哽咽了一下,似乎赵昶能前去,她甚是欣慰。
按说,大嬷嬷只是个下人,半夜来请夫人看病,已是僭越。
苏鲤也可以拒绝,但七嬷嬷知道,只要她来请,夫人定会前往。
她只是没想到,殿下竟然也愿意前去。
大嬷嬷若是看到他,定然高兴至极,说不定,这病就一下子能好了。
七嬷嬷提着灯快步行走,苏鲤与赵昶紧随其后,两人毫无怨言,在他们眼中,承俊亲王府的每一个人都是家人。
走进厨房的厢房,苏鲤一进去就看到其他的嬷嬷正围在大嬷嬷床前黯然落泪。
“你们快让开,夫人来了。”
众人回头,一看到赵昶竟然也随同一起前来,都一下子跪在地上。
“奴婢见过殿下,请殿下金安。”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赵昶弯腰虚手一扶,众人站起身,看向赵昶,眼睛里没有下人对主子的恭敬,反而满是慈爱,就象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般。
眼睛都放着光。
苏鲤很诧异,但她没心思细究,直接走到床前。
大嬷嬷病的厉害,脸色暗紫,嘴唇泛青,睡的昏沉。
苏鲤直接切上她的脉,片刻眉心紧皱,神情说不出的凝重。
“大嬷嬷不是病了,是中毒了。”
众人一下子都低下头。
苏鲤瞧着她们的神色,似乎对大嬷嬷中毒并不惊讶。
“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众人都不说话,低着头,身子竟然还往后缩。
似乎,都知道大嬷嬷是因何中毒,却都不愿告诉苏鲤。
苏鲤见如此是问不出什么,直接看向赵昶,“阿霑,你赶快去库房,把府里珍藏的那只千年雪莲拿来,要快。”
赵昶闻言,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众嬷嬷一下子抬起头,都震惊地看向苏鲤。
千年雪莲何其珍贵?
夫人竟然毫不犹豫说拿就拿。
大嬷嬷的付出,果然是值得的。
众人很是心慰,脸上精彩纷呈,很是奈人寻味。
苏鲤从荷包里掏出一丸药,直接塞大嬷嬷嘴里,又为她细细地检查过后,才收回手,目光肃冷地瞪向众位嬷嬷。
“若我诊得没错,大嬷嬷是中了繁红花的毒,只是她中的毒比我轻,体内似乎又吃了什么能抵御毒素的东西,所以才会只是出现昏迷,却没有浮肿。”
众人又一惊,瞪着苏鲤大张着嘴,面露惊愕。
夫人的医术也太厉害了吧?
医者不自医,她中繁红花毒,肯定自己没诊过脉,没想竟一下子诊出了大嬷嬷的脉。
苏鲤瞪着她们,“现在你们还不说吗?是想让殿下来亲自责问?还是说,你们只是不愿意告诉我?”
众人一听,立马又低下头。
竟然还抽噎起来。
七嬷嬷突然跪在苏鲤面前,“不敢瞒夫人,大嬷嬷她,是去了一趟冷宫……”
苏鲤大吃一惊,“大嬷嬷因何要去冷宫?冷宫是皇家禁地,她又是如何进去的?”
即便大嬷嬷曾是皇宫御厨,也不能说进冷宫就能进冷宫吧?
皇上都在冷宫外徘徊二十多年了!
苏鲤立马急了,“大嬷嬷为何要如此做?你们赶紧照实说来。”
七嬷嬷泪眼朦胧,“大嬷嬷她,去冷宫,是去为夫人寻解药……”
苏鲤闻言倒退一步,“你是说,大嬷嬷进冷宫是为了我向皇贵妃求解药?”
七嬷嬷点头,又摇头,“其实繁红花的解药就是它的块根……大嬷嬷进冷宫并未惊动皇贵妃,她只是在墙角下偷偷挖了一块繁红花的块根而已。”
苏鲤心里震动不已,“冷宫明显就是一个厉害的法阵,大嬷嬷进冷宫为何没触动阵法?她又是如何能全身而退?
既然她早知道解繁红花的毒就是它的块根,为何,这么多年,她一直不说?”
没有惊动皇宫任何人,却能进冷宫取得繁红花的块根,大嬷嬷究竟是什么人?
七嬷嬷轻轻地道,“大嬷嬷曾经在冷宫伺侯过皇贵妃,自然知道怎样才能避开阵法进入冷宫,这事连我们都不知,只有她一人知晓。
我们只道她离开王府三天,却不知她去了哪里?今日回来,我们才知道她是去为夫人寻解药了。”
苏鲤闭了闭眼,转头看着大嬷嬷,心突然很疼。
七嬷嬷站起身,从大嬷嬷的枕头下拿出一方白色绢帕。打开,苏鲤看到里面包裹着一块象姜一般褐色的块根,想必这就是繁红花的根茎了。
苏鲤不能辜负大嬷嬷的这份心,直接伸手接过,眼中含了泪,“放心吧!大嬷嬷中毒不深,她体质特异,已经融解了大部分毒素。剩下的,一颗千年雪莲就足够了。”
此时,赵昶拿着千年雪莲走进来。
苏鲤毫不迟疑直接融解了雪莲,给大嬷嬷慢慢地灌下去。
稍等片刻,众人就瞧着大嬷嬷的脸色立马褪去了青紫,变得红润起来,众人一喜。
大嬷嬷体内残留的毒素终于解了。
苏鲤瞧着众人的神色,明显感觉,七嬷嬷方才,并没有对她全盘托出。
但此刻不是再追问的时候。
大嬷嬷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
细长妩媚的眼眸立马闪过一抹亮光。
苏鲤一惊,有一瞬,她竟感觉到大嬷嬷的眼眸中似乎如赵昶一般,泛着冰蓝的色泽。
可不等苏鲤再细看,众嬷嬷都喜极而泣地围上来,“大嬷嬷,你终于醒了?是夫人救的你,殿下拿来了府里珍藏的千年雪莲,你的毒全解了。”
大嬷嬷精致柔美的脸上淡淡晕开一抹笑,竟是美丽至极,她始终从容的神色,处事不惊,闻言慢慢支撑着坐起来。
苏鲤急忙道,“大嬷嬷身子还有些虚,不要起身,还是躺着好。”
大嬷嬷在众人的帮助下还是坚持坐直了身子,她并未下床向赵昶行礼,而是眉目温柔地看着她和赵昶,半晌没言语。
苏鲤突然有种错觉,大嬷嬷看着他们的目光,完全不是一个下人该有的目光,就象一个母亲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子,那种温柔,出自本能,发自灵魂深处。
苏鲤急忙转身看向赵昶。
赵昶一脸的平静,与大嬷嬷柔和地对视。
大嬷嬷似乎极满足,声音也柔柔的,“今日多谢殿下和琼华夫人了,奴婢体弱,不能向殿下和夫人行礼,还望多见谅。”
赵昶闻言转身就走。
苏鲤虽心有疑虑,但并未多问。
她只是晃着手中的绢帕,笑着道,“今日我是不是更应该谢谢大嬷嬷?如今我终于可以摆脱这身毒肿了。大恩不言谢,来日大嬷嬷但凡有所求,苏鲤无不应。
明日,我会写几张药膳方子,让七嬷嬷直接让药房里领药材,为大嬷嬷调理身子。今日天色晚了,大嬷嬷就休息吧!”
说完,她对着众人一点头,直接转身走。
厢房外,赵昶倒背着手,一身孤寂地站着。
他眼望明月,似乎思绪早已飘远。
今夜苏鲤什么都不想问,她两手从他肋下穿过紧紧抱住他,有些撒娇地道,“阿霑,我困了,你要背着我回去。”
赵昶二话不说直接蹲下身。
苏鲤笑着跳上他的背,赵昶沉默着背着她就走。
路上,苏鲤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我真的非常喜欢大嬷嬷,阿霑,你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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