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巴黎3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三章寝帐之内的事,锦世医女,猫在巴黎3,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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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一下子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看赵熠,突然眼泪汪汪,‘哇’地一声就哭出来。随后站起来绕过桌子,抱起阿熠又大哭。
剑书瞧着赵熠也极是动容,他目光瞟向苏鲤,满目都是感激。
他是真没想到,苏鲤会这样教导赵熠,赵熠如此小,就已经心向西羽。他不感动是假的。这份承诺,重若千斤。
赵昶似是头痛地揉了揉额头。
皇贵妃笑的极是欣慰。
苏鲤叹息一声,对着六嬷嬷使了个眼神,“赶紧上膳。”
六嬷嬷也是眼睛潮潮的,对着苏鲤恭谨地一福气,赶紧走出去招呼上膳。
晚膳后,赵昶和苏鲤回了房。
赵昶脸上的阴沉一下子显露出来。
苏鲤瞧着他,似是猜到了什么,“是不是耶律禹没有死?”
赵昶一把拉过她,拥在怀里,叹息着道,“那酒楼的废墟已经清理出来了,只有耶律慎的尸体,没发现耶律禹的。最后冰窖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当时咱们都以为耶律禹肯定再劫难逃,没想,他竟没死。”
苏鲤一点也不吃惊,“耶律禹筹谋半生,若是就这般轻易死了,那就真不是他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由暗转明,再做什么,必缩手缩脚。咱们也对他提高了警惕。今儿,皇上是什么态度?”
赵昶摇摇头,“父皇一直不能相信,大发雷霆,脸阴沉的很厉害。耶律慎虽然只是巫医,但在‘月神宫’举足轻生。你知道的,父皇最看重‘月神宫’,他极不希望‘月神宫’生出叛逆之心。今日,国师受到了重罚。”
苏鲤身子一紧,“皇上对他如何了?”
见她焦急的反应,此次赵昶难得的没吃醋,而是脸色复杂地道,“父皇重仗他三十大板,罚他半年俸禄,令他即刻整饬‘月神宫’。万不可再出纰露。”
苏鲤想着风华绝代的孟大哥被重仗受刑,眉心蹙得死紧。
赵昶瞧见了,伸出手按在她眉心为他舒展,“他武力极高,皮糙肉厚的,你担心个什么劲?三十仗对他来说,不过挠痒痒一般。”
苏鲤闻言挥手就揍了他一下,“你被打三十仗试试?是不是跟挠痒痒一样。”
赵昶本来心里没什么,一看苏鲤如此维护他,心里开始有点不是味了。
“内务府怎敢真下重手打他?不过是做做样子,消消父皇的气。再者,这宫中刑罚极有讲究,看着皮开肉绽,其实并未伤及根骨。若是表面一点伤没有,那才叫可怕。定然是伤筋又断骨。放心吧!他无事。”
“阿霑,明日我想去‘月神宫’看看。”
赵昶一听,立马拒绝,“不行!‘月神宫’如今是多事之秋,你不宜前去。谁知里面还有没有耶律家族的败类?”
苏鲤一脸的认真,并不是开玩笑,“阿霑,我也是在‘月神宫’长大,之前失忆也就罢了,可现在知道了实情,我去一趟理所当然。我是在那儿长大的呀!”
赵昶语塞,他蹙眉看着苏鲤,“你只是想去看看你成长的地方?而不是要去看望耶律修度……”
苏鲤很是无奈地瞪着他,“若我也想去看看当初你我初识的山洞行不行?”
赵昶立马笑了,宠溺地抱着苏鲤,“这个可以去看。”
苏鲤佯装不待见,一把推开他。
赵昶哈哈笑着,拦腰抱起苏鲤就扑倒在床上。
赵昶立马要解苏鲤的衣衫,苏鲤吓得一把抓住他的手,“现在孩子才月余,危险。”
赵昶动作一停,随后继续解,“你以为我在干什么?你睡觉难道不脱衫吗?为夫是在为你更衣好不好?你别想岔了,我可不是急色之人。”
苏鲤一噎,狠瞪了赵昶一眼,这男人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屋里的灯盏熄灭,赵昶为苏鲤脱了衣衫,自己也出了一身的热汗,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把苏鲤扒拉到自己怀里,沉郁地道,“阿鲤,咱们什么时候可以……”
苏鲤好笑地道,“孩子出生前,你都休想。”
赵昶哼哼两声,“可苏神医不是这样告诉我的,他说,三个月之后,便能行房事。”
苏鲤身子一僵,立马支起上身,眼瞪着赵昶,“你不会为这事专门去问义父了吧?”
“当然!”赵昶丝毫不觉害臊,“我不懂之事,自然要去请教苏神医。”
苏鲤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你怎好去问义父?你真是丢死人了。”
赵昶抿嘴笑着,“想让我十个月之后再碰你,那是万不能!我自然得问个清楚明白。所幸,苏神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指点了我许多注意事项。”
苏鲤的脸真是臊得不行,她甚至都有掐死赵昶的冲动,伸手狠狠地扯着他的面皮,“赵昶,你不要颜面,我还要呢?你以后让我如何面见义父?丢死人了。”
赵昶呵呵两声,“反正都不是外人,你羞臊个什么?我若不问个清楚,你总是拿孩子搪塞我,害得我夜夜如猫抓般难寐。阿鲤,为夫为忍出内伤的。”
苏鲤直接想下床,她觉得她对这个男人忍无可忍了。
赵昶笑着手忙脚乱地又抱住她,把她整个都按进自己的怀里,“睡觉睡觉,三更半夜闹什么?若是让母妃知道了,她定然要追根究底,到时整个‘凤离宫’的人都知道了,你颜面更无处放。”
苏鲤有点欲哭无泪,可赵昶说得也没错,夫妻寝帐之内的事,还真不好让外人知道。于是她不解恨地用手死死掐着赵昶腰间软肉,“你以后惹再作妖,看我怎么治你。”
赵昶倒抽一口气,晃动着老腰,“阿鲤,松手,我再也不敢了。”
“哼!”
第二天,苏鲤就准备去‘月神宫’看望国师,赵昶下朝后非要跟着。苏鲤知道他是担心‘月神宫’还有耶律禹的人会对她不利,所以也没拒绝。
‘月神宫’离‘凤离宫’不远,也是建在半山上,却比‘凤离宫’更加雄伟壮阔,看着塔楼般高高的尖顶,颇有点古罗马教堂的气派。
‘月神宫’两扇高大厚重的大门,看着就象铜墙铁壁一般,深黑的色泽,透着肃穆和神秘。
知道是承俊亲王和王妃到来,守门人立马通禀了耶律修度,随后请他们进入了‘月神宫’。
‘月神宫’里面的所有都满足了苏鲤对教堂布置的所有想象,深邃的甬道,宽阔的殿堂,神圣的气息,精美的壁画,幽深的回廊。里面无人敢大声喧哗,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半垂着头,丝毫不敢有任何的亵渎。
苏鲤想,这样的‘月神宫’不该出叛逆才对啊!虽然国师经常以孟云天的身份跑商,不常在‘月神宫’,可苏鲤还是能感受到所有人对国师的发自内心深处的恭敬和忠诚。
苏鲤一踏进‘月神宫’,骤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那是一种环境的冷然和肃穆所带来的敬畏的感觉,是身体的本能感受,带着一种熟悉味道,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和害怕。
小侍一直领着他们到了一处很宽阔的宫殿,清一色的大理石铸就,除了灰黑,就再无其他亮丽的色泽。给人一种厚重的压抑感。
里面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苏鲤听出声音来了,是孟云天。
她急忙丢开赵昶的手,跨前一步,急火火冲进殿里。
小侍一惊,急欲阻拦,赵昶对他挥挥手,“下去吧!放心,国师不会责怪你。”
小侍微微俯身一礼,承俊亲王他可是识得,当年大闹‘月神宫’,他们都遭了殃。如今若不是国师首肯,他们拼死也不会放他进来。
“承俊亲王殿下自便,若是有事,请敲响铜铃便是,小人就侯在外面。”
赵昶颔首,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告诉龙衍,休要兴师动众,本王今日不是来打架的,是来看病人的。若不是他不识好歹,惊忧了我的王妃,就休怪我不客气。”
小侍吓得脖子一缩,没说话,急忙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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