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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嘉突然钻出来,将众人都下了个机灵,不论是陆靳北还是祁言,双眸皆是睁得大大的的。愣神看向南嘉。
“南南,南南,我是靳北。”
陆靳北忙出声喊她,谁知紧接着而来的,是南嘉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挥下来,瞬间落在他皮肉上,衬衫都破了一些。
陆靳北偏头咬牙忍着疼。
“找的就是你,陆靳北,拿命来!”
话闭,又是一鞭又一鞭打下去,叫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得有些恍惚了。甚至祁言都有点懵,虽然她喝下了那药,但药效还没那么强。
她还能喊出陆靳北名字,证明她记得陆靳北。难道是那一段记忆太过于痛苦,所以她只记得那一段痛苦的回忆了?
这也不无可能。
于是祁言在旁边悻悻开口添油加醋:“余生,你还记得是谁关了手术室的门吗?就是他,你面前这个人,砰!产房爆炸了!”
“一个都不留”
这句话,在南嘉脑海中来回游荡着,如同魔咒,她好想摆脱,可越挣脱越是落入一个更深更黑的深渊,仿佛有无形的粗绳扯着她回去。
一个都不留。
一个都不留。
她耳边回旋着这句话。她痛喊“啊”,一下一下大力挥在陆靳北身上。
“南南,南南,冷静,冷静。”
陆靳北不是害怕被她打,哪怕今天死在这里,死在她手里,他也心甘情愿没有半句怨言,但他看不得南嘉因为仇恨因为药物,被折磨成疯魔的样子。
他拼命挣扎着,想阻止她,想安抚她情绪。这样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几乎可以说伤害时很深远的。
但面前的人杀人嗜血一般凶狠,原本星亮的眼,现在也充血了。如同一个恶魔似的,叫他痛心。
“对,就这样,再使点劲儿,你想让他死吗?想让他为那一场爆炸血债血偿吗?想还给你自己和肚中的孩子一个公道吗?大力点,再大力点,没吃饭吗?”
祁言还在旁边鼓吹,陆靳北咬牙恨得紧,恨不得把他当长沙了解气。
可体力跟精力全都在慢慢耗尽,血流不止。他身上原本的衣衫早已不成样子。叫人看得一片触目惊心。
“姓祁的,你最好祈祷老子今天就归西,不然我绝对要你千倍万倍还回来!”
“好啊,随时欢迎。”祁言冷眼盯着他,不屑一顾道:“不过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挣开这些枷锁,你连这个能力都没有,画这么大一个饼是想把我给压死吗?
不过,你也真失败,口口声声爱的女人,一心想置你于死地。你不是好人吗?怎么好人还能跟自己妻子竖这么大仇恨?
那一场爆炸案,其实你真的就是主谋吧?陆靳北,难道你们陆家的传统,便是对自己亲生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吗?嗯?”
“过来我告诉你。”陆靳北说。
南嘉被人顺势叫停,有人在边上抓着她。她力气也用的一干二净,现在整个人都靠着墙瘫软地慢慢跪坐在地上去。
陆靳北。
你怎么还不晕?
眼看着祁言就要走到陆靳北面前去,陆靳北顺势“呸”一声,一口带血的唾沫全吐在祁言脸上。
“陆家向来不收留教育不了的畜牲!”
“你!”
“陆靳北,你才是畜牲!!!”祁言手都挥到半空中了,紧接着随着小五一声“老大小心”,被小五往边上拉开一些。南嘉一鞭子又挥上去。
她蹒跚着站起来,又是好几鞭下去,终于陆靳北头一下子凑下去,陷入昏迷。
南嘉见状,才敢松下马鞭子,任凭它落在地板上或是边上人的鞋上。
自己也缓缓滑坐下去。
祁言刚从惊恐中回过神。
“你这女人!妈的你故意的吧!”小五迎上去,将南嘉从地上拉起来,一巴掌挥在她脸上。还想继续打,却被祁言在后面抓住。
“退下。”
“老大,刚刚都差点打在你身上去了!”
“退下!”祁言却再次发声,这一次声线更沉了,叫人不得不退缩。
小五有些不满地应了一个“嗯”字,退到后面去。换成祁言上前捏住她下巴。他没说话,只是捏着她下巴从她怒火还未消散的双眸一直盯到那樱红的小唇。
不知为什么,他竟在刚刚没有让小五动手。这要是换成别的情况或者另一个人,他早就不会这样宽容大度了。
“消气了?”他冷不丁问一句。
南嘉现在精神却不佳,后来还未回应他的话,整个人便往前一倒。
倒在祁言肩上了,带血的脸和嘴唇,全部贴在祁言干净的衣服上。
晕过去了。
“老大。”
祁言伸手竖在半空,不让他们上前来。刚刚倒下来那一刹那,他觉得像是什么东西压住心脏一般难言沉重。
翌日。
当南嘉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屋里竟然还有一个人。那人就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书正在看。
她被吓得一个冲劲儿从床上坐起来。
祁言顺势挪眼看过去。
南嘉看见他脸那一刻,稍稍清醒了一些。
但还是觉得脑袋沉重又闷,好像特别混乱,却又有一根无形的线一直牵着什么东西叫她放不下似的。
“醒了?”祁言问。
她点头。
“过来。”
南嘉掀开被子起床。听话走到他面前去,站定。祁言眼皮子稍稍往他对面那个单人沙发使眼色,示意她落座。
南嘉顺势坐下。
“还记得你叫啥吗?“
“余生。”
“很好,我叫祁言,是你男朋友。”只记得自己叫余生就好,说明属于“南嘉”的那些记忆,消除得差不多了。
一句“男朋友”叫南嘉心头稍稍怔了怔,她说不上哪里奇怪,却又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儿。
“怎么?没印象?”
她晃晃头。
祁言将腿上书籍关上,稍稍坐过去一些,抓起她的手。那双手之前就叫人过来修理过,但还是能看出伤痕累累,指甲之前早就翻折后出了血。
只是轻碰上去她都觉得疼,下意识缩了缩。
“弄疼你了?”
南嘉依旧还是一副疑惑且带着一点点惊恐未定的眸色沉默看着他。
“你看我,找到你有点兴奋,忘了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祁言说:“是这样的,之前你被我一个仇家截走了,我刚找到你。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等我等很久了吧?对不起,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满身伤痕,不过你放心,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一定都要他们血债血偿,绝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南嘉认真听着,最后稍稍偏偏头,嘴角翕合好几次后盯着自己手上的伤痕。
“哦,你别担心,除了一些皮外伤,你身上没有别的伤了。也没有被侵害。放心。”
她终于安心许多。
“感觉还好吗?”祁言又问,磨磨她掌心,问。
“嗯。”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
“我们回家。”祁言顺水推舟,带她去陆氏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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