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罗布西茨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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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宁把那和雅从地上抱了起来,简单的吩咐了手下收敛尸体并予以安葬之后,便询问起了对方下一步的打算。
那和雅能有什么打算?如今海宁已经成为她最后的依靠,她的打算就是海宁的打算。
她默默的抬起头,不过没有多说一句话。她只是远远的看向了远方,她知道在那片叫做欧罗巴的大陆,还有一场战争在等待着环球集团。那也是她在海宁所带来的神奇屏幕上看到过的。
海宁知道,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已经彻底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思考问题。这对于一个姑娘来说,显然是一件非常让人感动的阶段。
如果在一个蒙古姑娘面前,海宁根本无法表现出过分的矫情。他只能像草原汉子一样,赶紧果断的捅你姑娘的请求。
为了赶上普鲁士与萨克森的经典交战,海宁必须在几个小时之内到达现场,但从蒙古草原前往德勒斯顿,即便是借助最快的仆人帮助,也需要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之下,才能在几个小时之内到达目的地。
海宁有些不太确定,在长时间不进食的情况之下,那和雅的心情会不会出问题?不过当那个姑娘看到海宁坚定的眼神之时,她知道,她家的汉子又一次要选择出征了。所以她义无反顾的爬上了马背,以为这样就可以追随她家的汉子远走天涯。
但海宁却慢慢的从马背上把她扯了下来,然后叫过仆人将她背在了背上。
光与影的变化从这一刻开始,随着周围景物的急速倒退,那和雅终于意识倒她正在以一种超越马体奔腾的极限速度,向着未来生活的区域飞速前进。在她人生的前十几年里,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刺激和快感。纵然他是生活在蒙古草原上的女孩也是如此。
8月28日,普鲁士对萨克森的全面进攻正式展开,诚如腓特烈二世对英国公使所说的那样,这场进攻并没有多么困难。但他接下来的部署和安排却受到了巨大的挑战,按照最初的想法,在拿下萨克森之后,普鲁士军队将会越过山区进入波希米亚并占领布拉格,那么,当冬天来临时,他就可以在波希米亚舒服地休养,这将扰乱维也纳的财政,也许还能让那个宫廷更明白些事理。
但事实上,萨克森人却在这国破家亡的关键时刻选择了另外一套不同的剧本。
他们既没有奋起抵抗,也没有投降,而是向南撤退到易北河畔皮尔纳的一座要塞。如果他们能费些心思在那里储备物资的话,或许能够把弗里德里希拖上好几个月。
从奥地利人甚至事后的观察者的角度来看,此处作为“中欧最重要的战略要地之一”就是如此坚不可摧。这显然大幅度的超出了腓特烈二世的预料,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早在1750年的时候,他就曾经在讽刺诗《守护神》中,无情的嘲笑萨克森人的战斗力:当他们在战场上遇到普鲁士人时,他们就转身露出屁股,于是他们仁慈的对手就叫这群“多愁善感又谄媚的胆小鬼”跑回家去,继续制造瓷器去——当时欧洲瓷器制造的忠心还属于梅斯,但在青年战争开打之后,这一地位就迅速的易主了。
有人曾经毫无理由的猜测,那是腓特烈二世在占领萨克森之后给当地带去的改变,似乎这样开明的所谓明君,就应该能够产生这样的统治效果。但即便这样的猜测成真,如今的腓特烈也无权带给萨克森这样的改变,因为他根本无法完成既定的目标。
在被萨克森人挡住进攻的路线之后,很多人都已经明确的意识到:这是一个令人不快的意外。萨克森人证明了自己能够拖延他足够久的时间,来撕毁他对米切尔勾画的那张时间表,那张计划的进攻速度与时间的对仗关系实在太过乐观了。
其实不光只有既有的局势显得悲观,连接下来的发展都让人感到不妙。
1744年惨败的记忆使腓特烈确信他不能不顾一切地继续前进,放任一支萨克森军队留在自己的后方。9月9日他到达德累斯顿,但不得不在那里等待。
与此同时,他的主要敌人的反应速度比预期的要快。起初,玛丽娅·特蕾莎对于腓特烈迫在眉睫的入侵行动毫无知觉,以至于消息最初送到的时候,她正在摩拉维亚和匈牙利边境上霍利赤的一个乡间寓所。她匆匆赶回到维也纳,开始带着哈布斯堡政府不常有的急迫感安排必要的动员。到了9月20日,陆军元帅马克西米利安·尤利西斯·冯·布劳恩和主力部队已经到达波希米亚北部的布丁(奥赫热河畔的布丁尼),就在布拉格和特普利茨的中间。
布朗尼的任务是拯救被困在皮尔纳的萨克森人。具体计划是让萨克森人渡过易北河突围到右(东)岸,然后南下到尚道与奥地利救援部队会合。但当奥地利部队在9月30日从布丁北上时,迎面撞上了驻扎在易北河畔罗布西茨的腓特烈。腓特烈的情报出现了纰漏,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他以为自己面对的只是一支正在撤退的奥地利后卫部队,但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他才意识到危险:他面临的是一群数量上占优势的敌人(大约2.85万名普鲁士士兵对阵大约3.4万名奥地利士兵)。随后发生了一场非常激烈的战斗。
此时的他们当然还不知道,这场恶战将会让他们双方付出各自约10%的伤亡比例。身为土著的他们自身正惶恐不安地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而作为穿越者的海宁,却已经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充分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此时早已经可以悠哉悠哉的欣赏着每一场战役的到来。
一个9月,海宁都在那和雅等蒙古姑娘的陪伴之下观察着这场激烈的攻防游戏。远在北京的乾隆皇帝,也通过各种通讯方式想要了解到前线发生的各种消息。
由于土谢图汗死在了海宁的面前,所以成衮扎布蒙古草原的平叛行动,已经基本上宣告结束。虽然青衮扎布仍然还在追捕当中,但乾隆皇帝对海宁的感谢以及对功臣的封赏都已经进入了实质性的安排阶段。
如今他和海明之间的关系也已经被弥合到了最初合作的那种层次,所以他对欧洲战事的关注也得到了环球集团的积极响应。因为这一点,大清帝国的普通朝臣都因此而沾了一些光,他们对于欧洲的了解得到了大幅度的加强。
但是其实,他们对这场战争的认知,恐怕连那和雅的程度都还没有达到,毕竟这位小姑娘此时正在接受着海宁的全面指导,他们的交谈,从战争最初的动向说起。
“腓特烈二世之所以率先进攻萨克森,主要是因为普鲁士的首都柏林和国王常驻的波茨坦都坐落在容易受到攻击的、脆弱的边境地带。入侵的敌军可以利用易北河,把给养物资运送到勃兰登堡的核心地带。另外,萨克森与维也纳、凡尔赛都有着重要的王室联系,法国王太子就娶了一位萨克森公主,而这两个国家都是普鲁士的敌人。同时,萨克森军队也绝非易与之辈,他们在第二次西里西亚战争中打得不错,在下一场冲突中也理应有良好表现,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在战争一开始的时候就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打掉。最后,萨克森选帝侯兼任波兰国王。无论波兰国王的权威有多么微弱,至少也可以为普鲁士东部边境制造麻烦的企图而创造一些机会。如果不想落得个东西夹击,腹背受敌的尴尬处境,那么萨克森就必须在第一时间拿下来。”
那和雅没有想到,欧洲的小小战争竟然也可以牵扯到如此之多的因素。
其实这场战争当中还有很多好玩的因素,虽然战争还没有全面开打,但许多主要的角色都已经露过面了,这其中除了各国君主之外,最为能够引起人们兴趣的,就是那位奥地利的指挥官布劳恩。
布劳恩是“野鹅”最著名的后人之一。所谓“野鹅”是指那些信奉天主教的爱尔兰人,他们在博伊奈战役后,宁愿为外**队效力,也绝不向“荷兰人比利”——这一称呼是对光荣革命之后,当上英国国王的荷兰人威廉三世的戏称——效忠。布劳恩的父亲最初在法军中效力,但在1707年,马尔伯勒公爵促成了布劳恩的父亲转投哈布斯堡军队。布劳恩追随父亲投身奥军,在意大利、莱茵河战场上,尤其是在1740到1742年间的波西米亚战役中,施展并磨炼了他的军事才干。
布劳恩并不怕打仗,但是,他认为自己的首要任务是帮助萨克森军队脱离险境。他向西北方派出一支9000人马的偏师,试图怂恿萨克森人走出他们的堡垒,与自己会合,但没有成功。此后,布劳恩打算在一块自己选择的战场上与普鲁士人打一仗。在具体行动上,如果萨克森人最终决定放弃皮尔纳的话,奥军在罗布西茨的部署能让两军从容后撤。在战术上,复杂的地形为防御战提供了良好的战机,他可以利用腓特烈求战心切,为对手布下天罗地网。总而言之,奥地利军队准备充分利用上述两个战机。
这一系列的主客观想法造成了之前的一系列攻防机动,但这并不是这一系列攻防机动的最终结局,因为布劳恩还没有放弃努力。
布劳恩直接指挥的部队约有3.4万人马。他的步兵数量超过普军,但他的火炮和骑兵略少一些。普军在战术进攻理论上有优势——这种虚无缥缈的优势,一旦被历史学家单独挑出来说的话,那恐怕就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优势了,而是明明确确的时代差距,普鲁士军队在这方面的优势恐怕是领先奥地利数十年而不止的。不过普鲁士人也不是全能的,他们在战场侦察方面有短板,因此,这位奥地利将领打算利用对手的优、缺点,来弥补自己的不足。
布劳恩在开阔地带部署了一支强大的前卫部队,其任务是阻止和打乱普军的首轮攻势。布劳恩意图引诱普军深入主阵地前面的一连串小块杀戮场,而他的主阵地位于一片由沼泽和湿地组成的天罗地网后面。普军步兵在前进的过程中,既无法展开,也无法协调步调——这对于排队枪毙时代的军队来说,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因此易于遭到奥地利骑兵和火炮的打击;凭借由奥军野战工事加固的复杂地形,奥军骑兵和炮兵可以免受普军同行的打击,从而全力以赴地发挥各自的打击威力。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布劳恩希望不动用主力部队就赢得会战。这样一场靠节约兵力取得的胜利,本身不会终结这场战争。然而,这场胜利将增加解救萨克森人的机会,还会阻止普军向布拉格挺进。尤为重要的是,此战会打破普军不可战胜的神话,这神话依然像瘴气一样萦绕在奥军头上。
起初,布劳恩布置的陷阱效果极佳。在普军步兵排好战线挺进时,布劳恩的炮兵给敌人造成了惨重的伤亡。普军士卒及其指挥官们都没有经历过——至少不记得——类似的事情。战役开始之前,什未林元帅曾轻蔑地说:“奥地利炮兵打不出什么实际战果,只会制造噪音,在懦夫、新兵蛋子和天生胆小鬼中间引发恐慌。”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奥地利军队在新任炮兵总监约瑟夫·文策尔·列支敦士登亲王的领导下,已经让炮兵这个饱受诟病的兵种经历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复兴。列支敦士登自上任以来,规范了管理,提振了士气,并发展出一套战术体系,其基础是把重炮集中起来,由全军统帅直接指挥,而不是传统的模式——以一两门炮为一组,沿着前线分散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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