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民用电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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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tet_c">坤宁宫的总管太监因为私怨想要谋害晋王世子身边的贴身侍女,结果被皇帝给噶了。
皇后气得差点晕过去,好在南边传来消息,说是宝郡王的性命保住了。似乎是为了安抚皇后,皇帝说这次李易在南边立了功,给了升了一级爵位,成了宝亲王。
这下子坤宁宫一扫因为总管太监被噶的晦暗,变得喜气洋洋起来。
一个太监而已,死了就死了,哪有儿子升爵位来得重要?
长春宫里,庄贵妃身边的大宫女秀勤一边给贵妃轻轻揉着头部的穴位一边叹道:“诶,谁能想到呢,暗中帮着那位小世子的,竟然是杨厂督,陛下心里呀,就是偏心。”
谭洪恩公公是杨厂督最喜欢的徒弟,论谁都觉得,谭洪恩出手就是杨顺恩的意思,而杨顺恩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
庄贵妃穿得一身素净,自江西传来父亲的噩耗,她已经连着两三个月没怎么睡好了,时常头疼,皇帝总共没来瞧过几次,只听说流水一样的赏赐往坤宁宫送,还把姜子正从太原叫了回来,专门伺候皇后养胎。
宫里的事态真是一天一变,搅和得她脑袋疼。
贵妃撑着脑袋沉默半晌,终是哼了一声,不甘心地道:“我就瞧着,瞧她能得意几时!对了,琼慧好久没入宫了吧?把她叫来宫里陪本宫几日。”
庄琼慧在三王府里过得并不好。
她刚嫁给李昐的头一年,李昐对她还是很好的,一个月里几乎大半个月都赖她房里,有时候甚至连初一十五要去正房的规矩都丢了。
王妃郭芸儿虽然心里不高兴,却也从没黑过脸,更是从未难过她,甚至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只是那时候的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心还念着大皇子李昭,甚至心里怨恨李昐坏了自己的姻缘,时常对李昐冷脸。
后来……后来李昐对她渐渐失了耐心,直到一年前庄琼慧查出有孕后不久,不知怎么忽然就叫李昐知道了她心悦大殿下的过往。
还从她书房里搜出了她从前为李昭画过的一副小像来。
李昐指着庄琼慧破口大骂,甚至还动手甩了她好几个耳光,把庄琼慧打得流了产。
自那之后李昐便再不来她屋里。
不久,王妃郭芸儿怀上了第三胎,李昐则在一次诗会上结识了次辅大人的一个侄女,很快便去求父皇将那位陆家小姐抬进王府做了另一位侧妃。
这位陆姑娘也是个会来事的,每日去郭王妃那儿请安,还给小郡主、小世子做针线,还时常将李昐往王妃屋里推,有一晚,三殿下喝了些酒,拉着那位陆侧妃一道进了王妃的屋里,之后庄琼慧便听说,殿下时常拉着王妃还有陆侧妃一道在房里胡闹。
庄琼慧愈发觉得李昐面目可憎,而王妃却跟那位陆侧妃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今年年初的时候,王妃给殿下诞下第二子,陆侧妃则怀上了孩子。
这时候王妃却突然开始要庄琼慧每日来自己屋子里晨昏定省,还借口陆侧妃有了身孕,要庄琼慧这个做姐妹的去服侍汤药,变了法子地折腾她、折磨她。
李昐则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次看她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厌恶和鄙夷。。
那时候正是庄贵妃在宫中重获风光的时候,庄琼慧想去宫中跟姑母诉诉苦,李昐却借口说她小产后一直身体欠佳,找各种借口将她关在院子里。
对自家侄女境遇毫不知情的庄贵妃,甚至为儿子又物色了两位家世不错的良媛,四月的时候一齐抬入了三王府。
今日贵妃身边的宫女又出宫来说想要见见自家侄女。
李昐沉吟着同意了。
他去了庄琼慧屋里,目光沉沉地盯着她梳妆打扮。
庄琼慧打扮停当,转身看向李昐扬起下巴傲然道:“怎么,王爷可是有什么话要交待妾身的?”
李昐盘了盘手里的两颗玉核桃,低声道:“今日入宫,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庄琼慧嘲讽一笑:“臣妾还真是不知晓,到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请殿下明示。”
“你!”李昐几步走上前,一把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咬着后槽牙骂道:“贱人!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别给脸不要脸!庄家可不止你一个女儿!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罢一把将她甩在地上,还掏出手帕地擦了擦手,一副碰她都觉得脏了自己手的样子。
庄琼慧的趴在地上,微微转过脸来,斜眼瞧着李昐,不示弱地回敬道:“李昐,你又是什么东西?你就是蠢货!任由女人玩弄于股掌的蠢货!”
她这话什么意思,李昐自然明白。
她在骂王妃,骂陆侧妃,骂她们从前装得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实则虚伪又黑心肠。她的孩子就是那两人联手弄掉的。
可那又如何?女人们拈酸吃醋,耍小手段,至少证明她们心里眼里都是自己这个丈夫!
再说他后院还有其它两个侍妾都给他生了孩子,芸儿不是那等没有容人之量的妒妇,若非庄琼慧从前对芸儿不敬,芸儿又怎会不容她?
说到底,错都在庄琼慧自己。
一个整日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她的孩子不要也罢。
“你父亲是个没用的,你若是还想着你亲兄长点好,就把自己这张臭嘴管好一点。庄家不仅不止你一个女儿,也不止你哥哥一个子弟。给侧妃重新梳妆!”
李昐最后丢下这么两句话,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庄琼慧趴在地上没动弹,半晌,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来……
这边的事情很快便被下人报去了正院。
此时郭芸儿正与大着肚子的侧妃陆文芳一道看帐本。
陆文芳未出阁的时候便求着堂姐陆文燕带自己一块做买卖,宋家人脉广路子多,表姐又是个极聪慧的,她只要跟着投点钱,便能坐在家里等分红。
嫁来三王府之后,她也深知跟正房搞好关系的重要性,拉着郭芸儿一块,跟着堂姐搞了个车马行,专门走登州到京师一线,听说晋王妃也有参了一股,那便怎么也亏不了。
果然,随着海贸规模逐年扩大,她们只用了一年就赚回了本钱。
从此以后王妃果然待她亲如姐妹。
这厢堂姐那儿又差人送来了上个季度的分红和季度报表,两人一边喜滋滋地瞧着,一边听下人来报殿下那位庄家表妹的惨状。
陆文芳只垂眸专心看报表,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王妃郭芸儿却是一点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嘲讽道:“想当年那位也是京里一等一的世家贵女,想要求娶她的人,能围着什刹海站一圈。偏偏是个心比天高的。从前呀,我也是个傻的,还跑去跟晋王妃请教过什么驭夫之术。”
听到这儿,陆文芳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问了一句:“那位怎么说?”
郭芸儿道:“她给我一本算学书,让我回家自己琢磨。”
陆文芳瞪大眼睛,不明白什么意思。
郭芸儿瞧她满脸疑惑的样子,就业笑起来,自嘲笑笑:“当时我也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
“姐姐教教我,妹妹还没懂呢。”
郭芸儿哼了一声:“女人就不能心里全是男人。无论是自家男人,还是什么别的男人,一旦这心里脑子里只有男人了,就会变蠢!”
陆文芳噗嗤一声笑出来,挥挥帕子:“姐姐这话可别被王爷听去了!”
“什么话不能被我听去?”
李昐忽然迈着长腿走进来。
陆文芳赶忙站起身给他行礼,没等李昐去扶她,郭芸儿抢先一步扶住陆文芳道:“你怀着身子呢,小心些,日后不必这般多礼。”
李昐听后心中甚为欢喜,他就喜欢自家后院的女人们都这样和和睦睦,相亲相爱的。对比起桀骜不驯的庄侧妃,还是眼前的二人让人更喜欢。
自外祖父身故,他心里已经够烦的了。
有王府宾辅跟他说,刺杀他二哥的刺客有可能跟她外祖父有关系,这消息是他从东厂一个小宦官手里花大价钱买来的,那位宾辅还说,他外祖父的死有可能是皇帝对庄家的警告和报复,他让李昐最近低调安静些,免得惹了陛下不快。
李昐最近正因为这事儿闹心呢。
母妃有野心,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以为他都装聋作哑,可他万万没想到母妃和外祖父的胆子竟那样大!
居然胆敢派人刺杀嫡出皇子!
他吓都快吓死了,若真是这样,这次父皇不声不响弄死他外祖父,就是看在他这个儿子的情分上对庄家网开一面。
李昐只是不爱挣,不代表他傻。这里头的利害关系,他心里门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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