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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底,李襄屏乘火车前往申城参加下一轮的围甲比赛,路途漫漫,再加上一直没找到这么对付常浩的办法,李襄屏一路上都在那长吁短叹:
“唉,不会下呀,这棋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定庵兄,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呵呵,这个我也不知,不过襄屏小友,我认为你也不必愁眉苦脸,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到比赛时好好下就是。”
李襄屏苦笑道:“我说定庵兄,你就别再跟我灌鸡汤了,到比赛时候我当然会好好下,只是你也知道,比赛是靠实力说话的,光有信心可解决不了问题,我这不是在向你请教吗,近些日来,你也和我一起观看过此人不少棋谱,想必以定庵兄大才,肯定早就发现此人弱点,现在就跟我说说看吧,你认为此局,我应该采取何种策略为好?”
听李襄屏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老施沉默下来,他仿佛是在思考要如何回答李襄屏这个问题,而李襄屏这时也不吱声了,他在等待自己外挂给自己指点迷津呢。
等了大概有3分钟时间,老施开口说道:
“襄屏小友,我观你平日里,对前朝弈林逸事兴趣颇浓,尤其是对本朝定鼎之初那个时期,你对那段围棋史更是如数家珍,那我现在就想考你个问题了,你知道哪位前辈国手是大家公认天赋最高的吗?”
李襄屏忍住火气,心说自己怎么摊上这样一个倒霉外挂,真看不出老施还挺能扯嗬,自己明明向他请教接下来的比赛,他竟然一扯扯到几百年前去了。
“哼哼,本朝定鼎之初?想必定庵兄口中的“本朝”就是你大清吧,定庵兄不是我说你呀,在这一点上,我看你还不如人家绣琴姑娘呢,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谁不知道黄龙士月天前辈是当时公认的天赋第一呀,你还是来说说我接下来的比赛该怎么下吧。”
被李襄屏这样一说,施大棋圣尴尬一笑:“嘿嘿,习惯而已,这只是我平日里说习惯了而已,襄屏小友想必知道,我大不不,你口中的辫子朝最兴文字狱,因此我们那会呀,那是最容易祸从口出。”
老施这样为自己辩解一句后,然后接着说道;
“不,我没说月天前辈,月天前辈公认的天赋第一,这当然没有什么好说,我是想问襄屏小友,在月天前辈之前,你知道是何人的天赋公认第一吗?”
“哦?”
虽然在这个时候,李襄屏依然有点不劳烦,不过他还是被自己外挂带节奏了,毕竟李襄屏本身也算是个古棋爱好者,尤其是摊上老施这样一个外挂后,那对中古棋就更加感兴趣了。
老施现在说的,那应该是明末清初那个时期,而这段时期绝对算是中古棋的一个高峰时期啊,期间诞生名家高手无数,论当时的棋风之盛,其实还要超过老施本人所处的清乾隆年间-----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襄屏对后世大家常提的“国运昌,棋运昌”这句话表示怀疑了。
很明显,在明末清初时候,恐怕是再不要脸的人也不敢说这个时期“国运昌盛”吧?可是就在那么一个时期,当时社会上的围棋氛围怎么会那么浓郁呢?
说实话在最开始的时候,李襄屏是怎么都理解不了这个问题,后来听过一位高人解惑,他才慢慢有所理解。
这位高人是这样说的:当时的满清入关,这当然算是异族入侵(说到这要吐槽一下后世的教育部门了,那帮家伙难道没学过辩证法,不知道什么是“历史唯物主义”吗?当年的“异族”完全可以是现在的“兄弟民族”嘛,站在辩证法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这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这不仅没有问题,李襄屏甚至认为,这其实才是咱们国家现行体制最大的“政治正确”嘛,因此李襄屏是真不知道那帮家伙是怎么想,到底是真的政治幼稚还是屁股很歪,竟然把那么多民族英雄从历史教科书上剔除)
也正是因为满清入关算异族入侵,因此当他们夺得政权后,大家的选择就五花八门了,该反抗的就会去反抗,想当奴才的就会去当奴才,然而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话吗,叫做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因此对于当时的知识分子群体来说,更多人还是执行第3种选择,就是既不反抗也不想当奴才。
嗯,有点像阿三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来了,这帮执行非暴力不合作政策的人去干什么呢?文人嘛,那当然讲究个君子四艺,而围棋作为四艺的一种,当时愿意花功夫去研究的人自然就多了起来。
这是其中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作为新统治者来说,他们其实也是欢迎大家去下棋的,毕竟他们知道自己当时的根基不稳,因此与其让大家都去造反,那还不如让大家纵情琴棋书画呢。
没错了,可以说正是因为这两方面的原因,这才造成那个特殊时期的棋道昌盛了,一种**型带点病态的棋道昌盛。
“月天之前天赋最高者?是过百龄吗?定庵兄,是否乃一代棋宗过百龄之天赋最高?”
“非也。”
“不是过百龄呀,难道是把他拉下王座的周懒予不不不,周懒予的棋在当时就有很多人不服气,因此肯定不会是他,最起码他的天赋应该没有得到大家公认,那这个人是谁呢对了,汪汉年!汪汉年也是出了名的天赋卓绝,连徐星友都对他推崇备至,老徐写的那本“兼山堂”,汪汉年才是第一主角啊,并且夸他“识见自高”定庵兄,你说的此人是否是汪汉年前辈?”
“非也。”
“汪汉年也不是呀,那会是谁呢?难道是盛大有?”
“非也。”
“汪幼清?”
“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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