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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学校的资源很不充足,比如学校的用水问题,就一根水管通向一个蓄水池,那个水池就几立方米,却要供初中高中寄宿生的洗漱等问题,所以经常是水池见底,高峰期,学生们就争前恐后地提着水桶排队在那个水桶头前直接接水,由此,时常会发生争吵的情况。
逐渐地,学生们都开始失去耐心,不怎么排队了,直接围在水龙头旁,就看谁下手快。
有次,钟林见前面的一位同学接好了水提出来的瞬间,钟林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铁桶(铝盒的那种)挂进去,水龙头一节的管子直接伸到水池上方的,管子是铝塑管,口径有大概有3到5厘米,所以禁得起挂。
“啪-”就在那刹那,一位高中生也在同一时间把水桶挤过来,因为是塑料桶,加上抢时间,顿时产生的力道是超出预料的,于是它撞上铝塑桶就像鸡蛋喷上了石头,瞬间碎裂。
“你挤什么挤?!”对方也是高二的学生,身体比较胖,看他的神态及穿着大概率也是乡下穷苦人家的孩子,“你把我的桶挤破了,要你陪一个!”
“我陪什么?!明明是我先接水的,你自己挤破了桶。”钟林一向不甘示弱,况且现场还有那么多校友目睹了刚才的一切。
互相理论着,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对方把烂桶砸向了钟林,钟林快速地蹲下,躲过了攻击,然后再一个马步冲拳,打中了对方的胸膛,对方一下子愣住,然后拍了拍胸口,说了一声“你给我等着——”就转身往高中部的宿舍跑。
“好,钟林,他去叫同学了,你赶紧找班主任去。”
钟林抬头望见同宿舍的几位同学正立在走廊上,提醒钟林的正是平常与钟林没有“交集”的医院院长儿子林肖。
班主任齐老师是从省师大刚毕业的,老家也是乡村的,个子粗犷,戴着茶色眼镜,烟瘾很大,已经把门面牙熏黑了,与其他新教师一同住在靠近蓄水池五米远的那有些年代两层青砖、瓦片房里。
听完钟林的反映,齐老师马上放下手中的笔,带着钟林直奔高中宿舍去。
初中四班至少在年段里已经很出名了,既是整体的成绩、也是纪律,更是一些同学的打架斗殴的行为,班主任已经换了好几个了。钟林在班级外也已经“扬名”了,只是他相对比较迟钝而已,倒是很清醒自己的成绩没有让任意一个班主任看得起过,也没让任意一个老师有较好的关注,除了英语科的刘雨秋老师,也许就是从他在课堂上没有区别的互动,让钟林稍微有些焦虑、孤独的内心感到一丝温暖,对英语产生很多的兴趣,所以学习起来特认真,不费力。
转眼到了初三的下学期,有换了一个班主任,也是姓陈,五十多岁,偏清瘦,在他到来之前厉害的同学已经得到小道消息,他是语文组组长,在其它学校被评过特级教师荣誉称号。
名副其实,或者是出于名人的效应。钟林发现班里的同学都爱听他的课,从哄闹的课堂气氛到鸦雀无声便是见证了。
陈主任讲课与众不同的地方是,他不会照本宣科地讲解,而是让同学们理解该篇的主要大纲,再者是重点内容,特别是分门别类的讲解诗词等,这一点也正是钟林需要的,很快就丰富了自己的词汇,提高了逻辑思维等。
以为开始步入正轨了,没想到又有危险在逼近。
钟林刚把饭盒端到食堂(礼堂)的饭桌上没多久,一位好心的校友(初中其它班级的好友)急匆匆地走过来告诉钟林:
“那个乌鸦拿了一把长刀正往食堂这边走来,估计是来找你的。”
“赶紧先走吧。”同桌的校友一脸担心地催道。
“不怕!”钟林虽然嘴上硬着,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是先躲下吧!”那位校友推着钟林走。
就在那会,钟林透过人群瞄见乌鸦正从斜对处的那个门口走进来,手上确实明目张胆地举着刀,钟林借机赶紧从对面的门闪出去,跑回自己的宿舍,因为宿舍入口这会是有保安的,比较负责任的保安。
以为就此结束了,那就小看了乌鸦的报复之心了。
初三上学期考完期末考,钟林准备调整的行李回家,还没走出校门就被班主任陈老师拦截下了:
“钟林,你等等,我一会送你到车站。”
原来是乌鸦那帮人早已在车站等候着钟林,得到消息的同学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班主任,主要是怕钟林太冒失了。
真是令人胆战心惊那些校园的校霸。后来,初三下学期,那位乌鸦、野猪被抓进去了,因为在外面跟随黑社会的人时纳“投名状”,办了事。
钟林听到那个消息显得很平淡,因为那些人本来跟他就没有关系,他是读书的。
最后一个阶段钟林确实也在学习氛围之内拼命在赶,但脑子还是迷糊的,连中考自愿选项都不会选母校的高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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