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5章 吵架不过夜,纯熟意外:我老公不靠谱,涂明心,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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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na悄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口,将耳朵紧紧地贴在房门上。房间里说话的声音很轻,她只能听到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对话声,却根本分辩不出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

她深吸一口气,凝视静气的细心聆听。

一只手遂不及防地拍在她的肩上,惊呼声下意识地从她的唇边溢出,另一只手迅速的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声音全部阻截在喉咙里。

的身体刚一得到解放,回手就是一巴,打向身后那人的脸上下一心。

那人挡住她的攻击,退后一步垂首道:“小姐。”

Elena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在心里暗松口气,“阿豹,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小姐,你不应该偷听先生的谈话。”阿豹老实地说。

Elena扁扁嘴,小声嘀咕道:“我又什么都没听到,算什么偷听。”

阿豹看了看她道:“先生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事情。”

“谁能干涉得了他的事情,都是他在干涉别人的事情。根本就是专治、法西斯。”最近Elena被二叔禁足一个月,不允许她离开玫瑰庄园半步,她现在满肚子都是怨气。

“其实,小姐如果不是晚上玩得这么晚,先生是不会干涉的。”

Elena和朋友通宵唱K,被二叔抓了现行,为了小惩大戒,直接罚她禁足一个月,出发点是想她28天养成早睡早起的生活习惯。然而人的逆反心理是个怪东西,它往往会令得许多想法事得其反。

“你是他的人,当然帮他的说话了,助纣为虐,你这是助纣为虐。”

Elena跺着脚转身跑开,人人都只会管她,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关心她。如果他们真的关心她,就会问问她为什么要去通宵唱K,那些朋友明明和她就不熟。可是谁也没有问,谁也不关心。只会简单粗暴的管束,处罚。

一口气跑到后院的玫瑰园,Elena坐在秋千架上发呆,如果她的母亲在就好了,母亲应该是最疼爱自己子女的人。

良久,有人从她背后轻轻推动秋千架,秋千一点点荡起。她知道是阿豹,他在讨好她。

“荡高点儿,再高点儿。”

阿豹温暖的大手撑在她的背部,把她推得更高。坏心情却没有随着荡动的弧线被抛开、甩走。

她记得小时候,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来这里荡秋千,荡着荡着,委屈就被甩在了脑后。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一招,好象越来越不管用了。

Elena用力握住拉绳,伸直双腿,让自己荡得更高,裙袂在风中飞扬,她努力将思想放空,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良久,摆动速度和幅度降了下来,她的脚落在地下,将秋千刹停,起身走到阿豹面前。

“阿豹,你放我出去吧!我保证12点前一定回来。”她还是想出去,玫瑰庄园再美,如果不能自由出入,那也只不过是个牢笼。

阿豹低头看了看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我快闷死了,你就悄悄放我出去玩一会儿,我保证很快就回来,二叔根本不会发现的,好不好?”

“小姐,没有先生的允许,你不能出去。”

“阿豹,求你啦!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有你保护我,我不会有危险的。”Elena摇着阿豹的胳膊央求着,如麋鹿般的眼睛湿辘辘的闪着细细碎碎的光。

“求你啦!就出去一会儿,你说回来,我就回来。这还不行嘛?”

阿豹被她磨得没了脾气,终于还是妥协。

醉爱。

Elena拉着阿豹在舞池里随着音乐热舞。无论音乐的节奏如何热烈,阿豹都面目表情的站在Elena身边,象个门神一样杵着。当有其他男人欺身过来的时候,他很自然的把人挡开,做个尽职的保镖。

Elena手里拿着个酒瓶眯着眼,边喝边跳,让自己完完全全沉浸在音乐之中。

霓虹灯闪闪烁烁,射灯四处扫过道道白光,灯光转动间,Elena看到了韩钰的脸。定定神,仔细望过去,只见他搂着一个妖治的女人从二楼的包厢下来,穿过舞池,先外走。跟在他后面的何毕,怀里同样靠着一个妖艳的女人,态度暧昧的刺目。

Elena的头脑一热,拉过阿豹,唇就凑了上去。

阿豹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竟忘了反应。

不过他生得太高,站得又太直,Elena踮着脚都只是刚刚碰到他的锁骨。她不死心的揽住他的肩,踮起脚又是一下。

阿豹反应过来,急得向后退,与此同时有人拽住了Elena的手腕,扯着她往外走。

“何毕,你给我放手。”酒吧外,Elena甩开了何毕拉着她的手。

何毕抢过她手里的酒瓶,气得一口干了,将酒瓶丢得远远的,“你是不是有强吻别人的瘾,动不动就来这招?”

酒气上涌,Elena摇摇晃晃地站在街上,歇斯底里地对何毕嚷道:“我的事不关你事,你走!”

“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这样和那些你厌恶的人有什么分别?”不就是被韩钰那二缺刺激了吗?有必要这么自报自弃吗?何毕想起来就上火。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款吗?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一个两个都搂着骚浪贱不放手,又有什么权利对她说三道四。

“你和她们能一样吗?快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儿丢人!”何毕不想和一个醉鬼在马路上掰扯,要是可以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她抓过来打一通屁股了事。

“何毕,你凭什么管我?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Elena推开他,声音有些哽咽,“你试过一出生就克父克母克兄吗?不到三岁,全家人死得就剩下你一个,要靠亲戚收养,你试吗?你尝过连一个知心朋友都不敢交,就怕自己会克死人家的感受吗?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有什么权利在这儿瞎BB?”

何毕冷笑了一声道:“这就是你出来买醉,强吻别人的理由?自己说着不觉得勉强吗?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好!我成全你!”

一把扯过她,伸手拖起她的下巴,唇做势俯了下去。

Elena一把推开了他,身体摇晃了两下,“少拿你的脏手、脏嘴碰我!我嫌你脏!”

想想刚刚何毕搂着那妖里妖气的女人下楼的样子,Elena一阵嫌恶,手背用力在嘴唇上擦了擦。

“又没真亲上,你有什么好擦的?”何毕嗤笑道:“得了,你要真有洁癖,干嘛用亲过我的嘴,亲别人?”

Elena被他的话儿一下子哽住了,怔愣着,想想又好象不对,这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再说,自己不是没亲上吗?真是丢脸,次次强吻,都被人躲开了,自己有这么不讨喜吗?

何毕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行了,我只想告诉你,你的这种行为,在男人眼里,就和你看我的行为差不多。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儿,别因为自己一时的任性,给别人造成这种错误的印象,明白吗?”

“你这算什么?人生导师吗?我要不要谢谢你?”

“不必。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何毕拉着Elena转身就走。

此时,一阵风急速掠过,一只大手如铁钳般捏住他的手腕,他痛的手一松,Elena就被来人拽到了一边,何毕还不及反应,一拳就已经向他挥了过来。何毕吓得闭上了眼,在心里哀叹自己好看的鼻子又要遭殃了。

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耳边传来一阵拳脚相撞的打斗声。

悄悄睁开眼一看,原来是韩钰那小子和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动起手来。那男人皮肤黝黑、身型健硕,拳拳生风,反观韩钰皮肤白晰,脸部线条柔和,活脱脱一副文弱书生相,但真打起架来,同样招招凌厉。

何毕认出那男人正是刚刚在酒吧里和Elena差点儿吻到一块儿的人,这什么情况?韩钰这架打的算是为了自己二肋插刀呢,还是为了Elena冲冠一怒呢?

为自己吧,算起来两个人最多算是酒肉之交,并无什么交情。为Elena吧,那小子不是喜欢露露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何毕胡思乱想之际,那边两人的战况已经越来越激烈,双方谁也没打算善罢甘休。

“Elena小姐,不打算出来说明一下情况吗?”许致恒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懒散的斜靠在灯柱上,嘴里叼着根牙签。

Elena的脑子有点儿乱,她说不清看着眼前两个人打架是种什么心情,阿豹的拳脚功夫她是知道的,她有点儿希望他能教训一下韩钰这个有眼无珠的肤浅家伙,让他知道知道,也有人把自己当成宝儿,会为她打架,会把她捧在手心里。

带着这个有点儿幼稚的念头,她一直站在一边没说话。

许致恒看她没反应,轻叹了口气,哎,还是得麻烦自己出手。他身形一闪,来到两人中间,伸手挡开两人的拳头。

“阿豹,带你家小姐回去吧!”

阿豹的动作微微一滞,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Elena也是一愣,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许致恒将韩钰拉开,“阿钰,都是Elena小姐的朋友,别打了。”

Elena迎上韩钰的目光,也并不打算解释,拉了阿豹就走。

“让米洛注意安全。”虽然没有听见二叔和李明在书房里到底说了什么,但能从李明嘴里听到米洛的名字,终究不会是什么好事。

许致恒眸光微敛,点点头,“谢谢。”

“怎么个意思?”何毕凑过来问。

“出息!打个架都不会。”许致恒没打算和何毕解释Elena的身份。

“小爷我是拿手术刀,又不是拿屠刀的,打架这种粗重功夫,不适合我。”

许致恒白了他一眼,“就会耍嘴炮儿,要不是人家韩钰,你小子早被人揍扁了。”

何毕讪笑,“阿钰,刚才谢谢啊。”

“我也不全是因为你。”韩钰说完转身走了。

“……”哼!我就知道。

Elena和阿豹悄悄潜回玫瑰庄园,灯都没敢看开,手里提着高跟鞋,蹑手蹑脚往楼上走。

“啪”的一声,大厅的灯被人打开了。

Elena以为是阿豹,回头刚想小声教育他两句。这时候开灯惊动了二叔,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回眸就看到二叔靠在门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阿豹垂着头站在他身边,象一只恭顺的猫。

“二叔。”Elena自己也是一阵心虚。

司徒腾眼睛凝视着Elena,话却是对身旁的阿豹说的:“我说过小姐要禁足一个月,不许她离开庄园,你没听到?”

“先生,我错了。”

“错了,就去领罚吧!”

“是。”阿豹垂首转身出去。

司徒腾手臂环在身前,一只手肘撑在另一只手臂上面,手心向上虚握成拳,拇指抚弄着其他四只手指的指尖,眼帘低垂望着自己的指甲看,声音寡淡地道:“记住,这一百鞭他是为你受的。上去吧。”有时处罚身边的人,比惩戒本人,更有效。

Elena死死的咬着嘴唇,眼睛微红,垂着头,转身跑上楼。

阿豹刚刚领了一百鞭被人扶回房间,勉强支着身子,伸手去拿药箱。

“别动,我来。”

司徒腾走过来,拿起放在书桌上药箱,扶着阿豹坐在床边,打开药箱,找出双氧水、药棉,熟悉的帮他处理伤口。

阿豹的背后上百条鞭痕可怖的横生交错,合着血,在灯下触目惊心。

“你会不坐怪我?”

阿豹忍着疼痛,艰难的摇了摇头,“阿豹做错事,受罚是应该的。”

司徒腾低垂的眼帘,拿起金创药挤在手指上,耐心的帮阿豹涂抹在伤口上。

“小姐,今晚去哪儿了?”

“醉爱。平时小姐心情不好,就喜欢去醉爱,喝酒跳舞。”

司徒腾的眉蹙一蹙,醉爱,那不是许致恒从马虎手里接过来的场子吗?

“她一般都喜欢和一些什么人一起?”

“小姐每次去,都是一个人喝酒,然后去舞池里跳舞,没特别与人有过接触。”阿豹没提今晚发生的打架事件。

“一个人?”

司徒腾拿纸巾擦了擦手,收好药箱,站起身,“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吧,把伤养好了,再保护小姐。”

“先生,我的伤不要紧。”阿豹艰难的站起身。

司徒腾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从辅楼出来,司徒腾走得很慢,他想起今天与李明在书房的对话。许致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突然闹着与林夕拆伙是一时的意气用事,还是另有图谋?他在费亦凡的公司门口出现,仅仅是为了那个叫米洛的女孩儿?

太多的事,司徒腾还没有想透,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胜联能在这么多社团中脱颖而出,日益壮大,一跃成为J市最大的社团,他的耐心与智谋绝不是浪得虚名。

……

许致恒从醉爱出来,脑子里还想着今晚与米洛的争吵。她红着眼睛,抿紧嘴唇不说话的样子一直在眼前浮现。

揉揉发胀的太阳穴,许致恒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上车报了住址后就靠在车后座里发呆,窗外灯火阑珊,景物飞逝,除了大厦广告牌上的霓虹灯依旧闪烁外,已经鲜少有住家的窗口亮着灯。夜已深,喧闹城市变得寂静无声。

哎,这又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吵架真是一件恼人的事情,让人的心浮燥得难以平静。许致恒猛的从座位上坐起身,向司机重新报了一个地址。

车子很快在米洛家楼下停了下来,许致恒下车,站在街角的位置,抬头看着这幢六层高的老式住宅楼,从右边数第一行第五个窗户,那是米洛的卧室。

素色的窗帘下胧着莹莹的微光,难道她还没有睡。

许致恒再也按捺不住,快步冲进了大楼。就算被她骂被她打都好,今晚他一定要再去看看她。

楼上。

米洛抱着卡其色的抱枕靠在床头,已经凌晨一点,老爸老妈早就已经睡下,房间里除了时钟走动的“滴答,滴答”声,便再无声响,而心却凌乱不堪难以平静。

她和许致恒在一起细算起来才不过一周的时间,今晚却已经是他们第二次吵架了。或许他们真的不适合一起?这个想法让米洛忍不住心酸。

爱情真的是个恼人的东西,它不仅会让你的智商下线成为傻瓜笨蛋,还会让你的情商同样不在线,整个人敏感的好似黛玉上身。

一些细碎的声音打破了单调的寂静,也打断了米洛的自艾,摒住呼吸,认真聆听,声音就在自己卧室的窗外。难道是贼?

之前听同事提过,如今有些贼喜欢趁着夜阑人静,攀窗而入,并不翻箱倒柜,只拿走放在衣服、钱包里的现金。

莫非,……

米洛顺手拿了把雨伞,轻手轻脚的下床,用伞柄猛的挑起窗帘,顺势打向攀着窗沿的男人。

“洛洛,是我!”

米洛一愣,手中的雨伞蓦地顿在半空,“致恒?”

许致恒敏捷地从窗口跳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还是从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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