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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看着地上碎掉的玉镯发簪,气得咒骂:“那人看不住自己的丈夫还敢来我这里撒野,妈妈你怎么就这么放她走,你看看她都把我的宝贝摔坏了。”
楼妈妈也是无奈:“那人背后有人撑腰,我哪里敢,唉自认倒霉吧,不过那军师说了,等稳定他夫人后就来找你,让你不要着急。”
“可别来了真是晦气。”莺莺一股子坐在凳上抱怨着。
“唉可别说他了,你是不是陪昨日那贵客去了?”楼妈妈八卦的打听。
莺莺手抚着头发,羞涩一笑:“妈妈你说什么呢。”
楼妈妈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赶紧凑上去:“那人带你去哪了,可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家里可娶妻了?”
“您问这么多干吗呀。”
“傻孩子我这不得帮你问清楚,毕竟你是我拉扯大的,我可真真正正把你当亲女儿,与其让你跟这人,还不如昨日那两位公子,仍选其一都比这人好上上百倍。”
莺莺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今日那公子只带她四处转悠,并未去到他家中,她不免的有些失望。
“妈妈,那公子是看不上我了。”莺莺郁闷开口。
“怎么了。”楼妈妈不解,虽说这莺莺出身青楼,但样貌才学皆不差,做个大族公子的外室侍妾还算勉强过得去。
莺莺直接开口:“那位公子一看就贵不可言,而且他也说了他已有心上人,这辈子不纳妾的。”
楼妈妈叹口气这可真是可惜。
莺莺倒是无所谓,她看那人仪态也知贵不可言,本也没保有太大的想法,不过出去一趟就得到了巨额赏赐,她还是很高兴的。
越浔拿着模具连夜派人赶制一模一样的令牌出来。
“将军,令牌送来了。”沧澜将令牌递上。
越浔接过,四处打量,连细节都做得到位,与自己印象中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慎重点。他最终决定将手中复制的令牌与军师的偷偷来个调换。
军师近几日都被瑞王强制下令在家陪夫人,好不容易悄悄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莺莺。
“你又来干什么?”莺莺对镜梳妆,看到来人,生气地皱起眉。
“心肝多日未见可有想我?”军师脱掉外裳,上前抱住她。
莺莺挣扎地,她才不想理会这个男人。哪料军师从身上掏出一大把银票,莺莺瘪瘪嘴,不赚白不赚,两人就这么滚到床上去了。
“莺莺姑娘,这是您要的香料。”小厮低着头入内。
军师被打扰生气地摆摆手:“把东西放下,忙着呢,乖心肝。”
小厮将香料放下,而后快速将地上衣裳中的令牌互换掉包。
摄政王府
“拿到手了?”霍衍从书案中抬起头。
“嗯。”越浔将令牌递过去。
霍衍反复翻转观看,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普普通通的一块小牌子。
“外来的信差有没有什么发现?”
霍衍这才想起来,赶紧从旁边拿出一封信递给越浔,“这是从回鹘来的信差身上拦下的,那信差身上只有这么一封信,看到府兵后就四处躲闪,我见他不对劲就将他扣押下来。”
越浔打开信纸,除了开口简单问候外,其余部都是回鹘的文字。
“可找人看过了?上头是什么内容?”
“还没有,你也知道现在对外很是严格,要找一个回鹘人翻译也得等些时间。”霍衍如实说道。
越浔收起信:“那信差可拷问过了?”
“问了不过他满嘴回鹘话,根本没人听得懂。”
“翻译大概什么时候到?”越浔将信折好发在桌上。
霍衍承诺到:“明日,明日便能到,不过接下来又要怎么做呢?”
越浔直接招手将信给沧澜:“派人临摹一份。”
沧澜接过信快速退下。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人翻译好这封信,然后模拟这笔迹给瑞王写封信,再慢慢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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