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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娃指着程鹏的头,一脸惊恐道:“这到底是个啥1
我紧皱着眉头说:“我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黑娃疑惑道:“你想的哪样?”
我没有立即回答黑娃的问题,而是将香蓉唤了出来。
香蓉现身在我们面前,对我俯了俯。我问道:“香蓉姐,今天在窗口晃荡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香蓉说:“她是个姑娘家,穿得挺怪异的,头上还戴了一顶很大的帽子。”
我问:“你确定她没有进房间吗?”
香蓉摇摇头说:“没有,只是一直在窗口那儿晃荡,好像还烧了什么东西,我当时出不了这个屋子所以没办法看清她到底在烧什么。”
我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说道:“恐怕真的跟我想的一样。”
“你到底想什么啊?能不能别卖关子1黑娃焦急道。
我叹了口气说:“程鹏可能被人下了蛊。”
黑娃震惊道:“什么?下蛊?是不是就和降头一样?”
我说:“我在《三清札记·译》中看过关于这两种巫术的记载。降头术和蛊术原本是一宗,后来因为信仰的原因分开成为两宗。
降头术比较简单,多以请小鬼帮忙,请灵体帮忙,当然这也要付出代价,降头师自身寿命都不长。
而蛊术是以药毒为主,以虫术为主,多以自然力量为术,蛊术为之复杂且难以控制,蛊师大多养毒物,虫类,控制这些蛊物来害人,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蛊术流行于苗疆一带,我听香蓉姐形容的那人的打扮,应该就是苗疆女子的打扮,再加上程鹏当下的一些症状,我能肯定他是中了蛊,只不过,那个苗疆女人下蛊的方式又跟普通蛊师不大一样。”
香蓉听我说完,焦急道:“那有什么解蛊的方法吗?”
我说:“现在还不清楚他是中了什么蛊,没办法解蛊毒。”
黑娃说:“那怎么办?他会死吗?”
我摇摇头说:“现在有天兵护着他,暂时不会有什么事。”
我又对香蓉说:“香蓉姐,你去这周围打听一下那个人在什么地方,如果他要操控蛊毒,肯定会在这个地方停留。”
香蓉点头后,立即化成了一道白烟从窗口飘了出去。
我和黑娃看着眼前的程鹏,都不由得叹了口气,黑娃说:“你说他这都倒了些什么霉了,什么事都被他遇上了。”
我说:“我现在只希望香蓉能够尽快找到那个下蛊的人,不然程鹏的命可能还真保不住了。”
黑娃惊讶道:“这么严重吗?”
我说:“刚才他蛊毒已经发作了,要不是有天兵护着,他可能已经死了。”
“妈呀,妈呀,这玩意儿也太邪门了。”黑娃念叨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也将房间门带上,走了出去。
晚上差不多八点,二爷便从茶楼回来了,我把程鹏的事情简单和二爷说了一下。
二爷听后,走进了房间。
当我们看到程鹏的那一刹那,我不禁汗毛直立。
此时躺在床上的程鹏滚到了床下,他躺在地上,身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双眼布满血丝,眼白呈淡青色,惊恐地瞪着房间门的位置。同时,他的嘴巴也大张着,我依稀能从他的喉咙里听到一些像蝉鸣的声音。
二爷见状,迅速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将一口舌尖血喷在了程鹏的脸上。程鹏被这一喷,瞬间将扭曲着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只是他依然平躺在地上昂着头,眼睛还是那样惊恐地瞪着房间门的位置。
“快去准备鸡血来。”二爷喊道。
我不敢怠慢,拉着黑娃立即跑出了门。
可跑到农贸市场,才发现市场早已经关门了,这下我该上哪儿去找鸡血埃
我和黑娃站在农贸市场一脸焦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张牧之!黑娃!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我们回过头看去,见是周盼盼,我瞬间躲到了黑娃身后。
自从我知道周盼盼喜欢我之后,我看到她就有些心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搞得就像周盼盼会把我吃了似的。
周盼盼朝我们走过来,一把将我从黑娃身后拽了出来,对我吼道:“喂!张牧之,我的酸辣粉呢?”
我挠头尴尬一笑,说道:“今天家里有急事,改天再请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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