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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羽望着康敏离去的背影,心中暗笑,“真正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康敏这个毒妇,终日打雁,怕是要让雁啄瞎了眼啊。”
宁羽跟着马大元来到了书房之中的密室,二人喝了口茶,醒了醒酒。
宁羽正色道,“小弟在中原武林不曾有好友,只是听说丐帮副帮主马大元仗义疏财,交友广泛,便如那战国公子在世,就舔着脸前来拜访,此事重要,还望老哥沉得住气。”
马大元笑了,“贤弟莫要看轻老哥,老哥当年跟着汪帮主也是纵横雁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贤弟只管说便是了。”
宁羽点点头,“兄长,小弟有一事请教,乔帮主为人如何?”
马大元愣住了,“乔峰兄弟,得少林玄苦圣僧传功,又继承了汪帮主的衣钵,为人豪爽正直,敢赴国难,依老夫来看,是世上一等一的大英雄!”
“那就对了”,宁羽一拍手,“西夏贼子亡我之心不死,他们竟然企图造谣乔帮主,说他是契丹人,还说什么他胸口纹着狼头,乃是契丹图腾,当真可恨,还望老兄尽早通知乔帮主,早做打算。”
却见马大元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没说出来话。
宁羽依旧自言自语,“若是依我说,这帮西夏崽子也是脑子不好,即便乔帮主是契丹人,他师承少林丐帮,手下诛杀了不知多少寇边的契丹人,从骨子里就是我汉人,造这种谣的人,多半不长脑子。以我对乔兄的认知,如今官家给我的那个‘侠’字,给他正合适。”
“老哥?马兄?马副帮主?”宁羽见马大元还没缓过神来,低声喝道,“马大元!”
马大元这才直愣愣的缓过神来,眼神复杂,看向宁羽,“贤弟,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哪怕乔兄是契丹人之后,他从小也是受汉人英雄教养长大,手下杀了无数的契丹贼军,骨子里就是我汉人一脉。官家给我赐的字,给他更合适。老哥,我瞎说的,你别在意,乔帮主,怎会是契丹人。”
马大元怔怔的看向宁羽,口中念叨着,“官家赐字”。
彼时的徽宗皇帝,还没有暴露出来昏庸的本色,在民间还是很有权威的,再加上皇城司的“恶名”在外,马大元心说,官家赐字,看来宁羽身家清白,经得起皇城司的调查。
要说皇城司,的确查过宁家,真没查出来什么猫腻,毕竟让皇城司这种国家谍报机关查不出来,只能靠另一个国家谍报机关出手办事。
“也罢”,马大元也是乱了方寸,一咬牙,让宁羽待着别动,翻箱倒柜,找出一个铁匣子,打开铁匣子,里面正是一封书信,“贤弟,你且来看。”
宁羽心中清楚,这就是汪剑通留给马大元的遗嘱,但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疑惑。
宁羽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并没有破坏上面的火漆,展开信纸,快速地扫了一眼,然后露出惊异之色。
“这?”宁羽看向马大元,“这?乔帮主难不成真是?”
“唉”,马大元长叹一声,“我不知这件事一品堂从何而知,或者是他们误打误撞碰到了,总归,这是个麻烦事。”
“若不是官家亲赐你‘侠’字,这封信决计我是不会拿给你看的。”
宁羽见事情发展如他预料的前进,索性“图穷匕见”一咬牙,“马兄可还记得方才我所说的话?”
“哦?哪一句?”
“乔帮主就是汉人!”
“此话何解?”
“如信中所说,乔帮主生父生母已亡故,知晓雁门关外之事的人都是我大宋豪杰,只要我们咬死不说,就说那契丹婴儿已死,乔帮主乃是乔家后来抱养的,不就没事了?”
“那胸口的狼头又做何解?”
“契丹乃我汉人心腹大患,夺我燕云十六州,纹狼头于胸口,乃是为了铭记国仇。”
“这?”马大元在密室中左右踱步,脑袋如同炸了一般,“此等大事,容我细细思量,不过贤弟所说,倒不失为一条良策,关键就是。”
宁羽接过话茬,“关键就是,乔帮主到底是不是伪装的,是不是真的有狼子野心,我们是不是要行那不教而诛之事。”
宁羽见马大元面露迟疑,决定再加上一把火,“马兄可知那契丹汉王韩德让?”
“贤弟何故提到韩德让?”
“韩德让本为汉人,却世代在契丹为官,你说他究竟是汉人还是契丹人?”
“不错!此言有理!”马大元重重的点了点头,“乔兄弟就是我汉人英雄,此时毋庸置疑。贤弟容我给玄慈方丈修书一封,将此中利害阐明。”
宁羽赶忙给马大元研墨。
马大元下笔之时突然发声,“都怪那该死的通风报信之人,乔兄弟的生父生母虽为契丹人,却也不曾枉造杀孽。”
“马兄慎言,乔帮主的生父生母乃是汉人。”
“是了,是了,是愚兄糊涂了。”
马大元写完书信,以火漆封好,本来想派遣手下信得过的人去登封送信,转念一想,此事事关重大,干脆将信件焚毁。
“贤弟,为防不测,你便在我这里小住几日,我派人送信,请玄慈方丈来信阳一叙。”
宁羽也怕中间再出什么幺蛾子,“兄长此乃老成之见,我便多叨扰兄长几日。”
“贤弟莫要怪愚兄就好,以贤弟的身手,若是想走,愚兄也拦不住,只是,唉”,马大元长叹一声。
马大元一肚子心事,也没了继续和宁羽攀谈的念头,吩咐手下的六袋弟子,传信去少林,请玄慈方丈和玄苦大师来信阳。
宁羽见马大元心中烦躁,也不再多说,告了个罪,让马大元给他安置一个院落,住了下来。
等到了自己入住的院落,没等宁羽休息,院落外传来声音。
原来是那马夫人康敏,派了贴身的丫鬟,前来送些被褥和吃穿用度的东西。
果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我红了两下脸,你就当我是个小白菜,你能随便拱?
不过有一说一,康敏的长相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谁能想到一朵单纯无害的小白花,竟然是一朵变异的曼陀罗。
宁羽心想,这马老哥可别有什么心脑血管疾病,今晚估计还要有一道大餐等着他呢,可别扛不住直接过去了。
入夜,宁羽和马大元夫妇一起用过了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吃饭时,康敏似乎看出马大元心事重重,她安慰了一句,“夫君今日若是疲乏,就早些休息吧。”
然后康敏媚眼扫了宁羽一下,宁羽心中暗暗发笑,却还是符合人设的把头低了下去,装作害羞的样子。
约摸着到了戌时,宁羽在院落中已经练了一个时辰的刀法,就吩咐马府的下人帮着烧了一桶热水,洗了个澡。
宁羽刚洗过澡,让下人都离开了院落,正准备修行内功,只听得门外有敲门之声。
“小叔可曾休息?”
宁羽快步走出房门,将院门打开一条缝,果然是康敏。
“鱼儿上钩了,我这算不算钓鱼执法?”宁羽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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