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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每靠近斐斐一步,斐斐便往后缩一些,当非花在她面前蹲下时,她已整个人躲进女萝怀中,她的脸上满是惊疑、不敢置信,还有愤怒。

保护她?

瞒着她,是为了保护她?

非花伸出手想要触碰斐斐,却被斐斐尖叫着躲开“不要过来!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

“斐斐……”

非花的眼泪终于落下,她不停地向斐斐道歉,可斐斐却拼命拒绝,一定要她现在就走,根本不肯与她交流,非花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以为当自己说出真相,斐斐便会愿意跟自己和好,然而斐斐却愈发讨厌她,由于大声呼喊赶人,嗓子都变得沙哑“你走!你走!走!善嫣姐姐把她赶走!我不要见她!不要见她!”

女萝看着呆呆站在原地,如同犯错的孩子般不知所措的非花,一手环着斐斐,一手轻拍非花手臂“你先回去,好吗?斐斐先交给我。”

非花眼圈通红,她心知大吵大闹绝对不行,且斐斐情绪激动,她不想惹她不开心,于是对斐斐说“我先回翠莺院,若是你想见我,就告诉秋兰。”

秋兰伺候了斐斐很多年,实际上却是非花的人。

斐斐别过头不肯看她,非花依依不舍地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回头,恰好斐斐也悄悄偷摸去瞧,四目相对,非花下意识便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斐斐受惊,又把脑袋朝女萝怀里藏,两只手也握成了拳。

等非花离开,女萝才轻声说“好了,她已经走了,你不要再生气,嗯?”

非花全程对房间里那具尸体视而不见,仿佛在她看来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斐斐依旧委屈不已,她试图向女萝告状,话到了嘴边,无论如何又说不出一句。

“我知道你生气,但你必须承认,非花的决定是对的。”

斐斐不服气,腮帮子鼓起来,女萝抬手戳了下,她被迫漏气,失笑道“你性格冲动易怒,若是知道了飞雾还活着,又身临陷境,怕是拼死拼活也要救她,别忘了芳妈妈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能保证自己瞒得住她么?”

斐斐就像一张通透的白纸,心思写在脸上,高兴也好生气也罢,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根本不会伪装。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非花与飞雾才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虽然女萝不知她们在谋划什么,可是在不夜城这样危险的地方,她们的敌人到处都是,却仍旧腾出手来分散力量为斐斐遮掩,难道还不能够说明她们对她的爱惜吗?

斐斐懂的,她不是无理取闹的姑娘,她只是太难过、太生气,明明是好朋友,明明是姐妹,为何这样重大之事却硬要瞒着她?她发脾气的原因便是觉着自己被排斥在外,即便非花飞雾没有这个想法,可她们的行为确确实实是这样做了。

“不要生非花的气了,你想想看,飞雾失踪一年,你给了非花多少委屈受?”女萝摸摸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能够相遇相知,成为朋友,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事,等非花再来跟你道歉,你就原谅她,好不好?”

斐斐用力吸了下鼻子,瓮声瓮气“她……她还会来吗?”

“当然。”

斐斐没再说话,而是用力将女萝抱紧,等情绪彻底平复,她才知道害怕,在女萝怀中仰起头,问“那、那这个人怎么办?他可是修者,而且还有同伴,要是被找过来……”

“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藤蔓将邱羿的尸体层层包裹缠绕的密不透风,随后便被女萝装入乾坤袋,她自觉有些对不起濯霜,虽说乾坤袋可放死物,但这也太晦气了些。

地上的血迹则由当车放出的分|身螳螂清理干净,它们密密麻麻趴在了血迹所在的地方,原本碧绿的身躯因吸收了血迹变得通红,随后纷纷回到当车身上,当车振了振翅,屋子里除了翻倒的几把椅子外,一切已恢复如初。

斐斐这才想起问女萝“姐姐,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边说还边偷看当车,女萝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我跟你一样,是个女人。”

说着,她将当车捧到斐斐身边“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恐怕不能陪在你身边,让当车代替我留下来,好吗?你还怕它吗?”

斐斐摇头“不怕。”

她乖乖伸出双手,手心向上,当车随即从女萝手中跳到斐斐手中,大概是见斐斐嘴上说不怕身子却还微微颤抖,它想了想,肢体逐渐发生改变,碧绿的身体渐渐化出粉白的颜色,原本巨大的体型也缓缓缩小,最后变成了一只仅有手指长的粉白兰花螳螂。

斐斐惊奇极了,如果不是当车肢节上的利刺抓着她的掌心,隐隐有感,她会以为自己捧了一朵漂亮的兰花。

“当车吞噬过无数雄性同类,所以能够拟态成任意一种螳螂的外形,就让它留在你身边,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它说,我也能听到。”

斐斐脸上泪痕未干,笑容已灿烂绽开,她用力点头“嗯!”

芳妈妈在楼下紧张地来回走动,先前非花眼眶通红的离去,还提醒自己说邱公子大怒,于是她愈发不敢上去,这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她是不是该去看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芳妈妈才壮着胆子,带了几个打手上楼,推开房门,只见房间里一片安静,斐斐正趴在桌前玩花,芳妈妈左顾右盼,“邱公子呢?”

斐斐停下手里动作,轻描淡写地回答“生气了,走了。”

“可我在楼下没瞧见邱公子下来呀!”

“瞧妈妈这话说的,人家可是修者,神出鬼没,哪里用老老实实走门?”

芳妈妈松了口气“斐斐呀,你没惹邱公子生气吧?”

“惹了。”

芳妈妈……

她几步走到斐斐跟前苦口婆心地劝,“你这孩子,妈妈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平日里你有脾气,不是不行,客人们也都愿意捧着你,可你得见好就收,你得知道什么时候能发脾气,什么时候不能发!像邱公子那样的修者,就是把咱们广寒阁给砸了,你又能说什么?讨好他们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么?倘若邱公子看上了你,愿意给你赎身,那你可就有大造化了呀!”

斐斐充耳不闻,妈妈天天给她画大饼,她才不信,好男人怎会来不夜城?

芳妈妈唠叨了一圈,发现斐斐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落了个自讨没趣。

芳妈妈一走,斐斐立刻就笑了“这个好吃吗?你还要不要吃?我让人再送一盘来。”

当车咔嚓咔嚓啃着马蹄酥,头上的触角动了动,比了个心,斐斐高兴坏了,立马喊秋兰,秋兰还有点心虚,怕姑娘找自己算账,斐斐却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为非花做事,随便你吧,反正你的心也不在我身上。”

秋兰连忙解释“不是的姑娘,我帮非花姑娘做事,是怕姑娘你……”

“别说了别说了,我才不想听,去把我平日里吃的那几样糕点,每种都送一份来。”

秋兰老老实实应了一声,转身去了,斐斐看着她的背影,“哼,一个一个,都拿我当小孩子,全瞒着我。”

正生气呢,手指被轻轻碰了碰,斐斐立马又开心起来“还是你跟善嫣姐姐待我好。”

当车犹豫了下,要是斐斐知道善嫣并不是阿萝的真名,是不是又要生气呀?

那算了,还是让阿萝自己同斐斐说吧,它陪这小姑娘玩会就成。

女萝在离开广寒阁后,便去找了非花,她相信现在非花一定有很多话想要跟自己说,而她也有一些问题想问。

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房内的女萝,非花并没有感到吃惊,她甚至刚刚烹好一壶茶,见女萝出现,柔柔笑道“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与我共品此茶?”

女萝在她右手边坐下,非花斟了一杯茶,双手奉来,语气轻柔却很肯定“善嫣不是姑娘的真名。”

“我叫女萝,我的同伴们都叫我阿萝。”

“阿萝也可以直接叫我非花,总是非花姑娘非花姑娘的叫,我听着也别扭。”

两人相视一笑,女萝啜了口茶,赞道“好茶。”

非花笑笑,说“是城主赏下的茶叶,据说是修者所赠,十分珍贵,我便一直存着,不舍得喝。”

“非花,你见过城主?”

“见过。”

“城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等到了极乐之夜,阿萝,你也会见到的。”

极乐之夜。

女萝不知听到了多少遍这个词,“极乐之夜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就只是普通的狂欢之夜?没有别的特殊之处?”

非花却不答反问“阿萝到风月楼时,一定见过管教妈妈吧?”

“见过。”

“我有件事,从方才在斐斐那里,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不知阿萝可愿为我解答?”

女萝点头“知无不言。”

“为何你没有灵性,却能成为修者?”

女萝愣了下“你怎知我没有灵性?”

事已至此,二人之间也没什么好继续隐瞒,非花疑惑“阿萝竟然不知?你从伎坊被选中,去到任意一家女闾,都会接受管教妈妈的验身,其实那并不仅仅是验身,还是一种测试。”

女萝恍然间明白了什么“……测试女人是否具有灵性?”

“嗯。”

女萝突然自脚底生出一股寒意,直冲头顶,当时她用药将管教妈妈跟打手都弄倒了,那些人惧怕满妈妈责罚,便谎称一切无碍,阴差阳错让她错过了这一环节!

非花见女萝神情有变,不由跟着紧张“阿萝?”

“我没事……验身时,因与我同行的几个姑娘惧怕不安,那管教妈妈与打手们又是污言秽语,我便将他们放倒,事后满妈妈问起,他们忘了发生过什么,便遮掩了过去,因此我并不知道要测验女人是否具有灵性。”

“怪不得。”非花了然,“我说你怎么会是修者,这件事,我们也是在一年前才知道的。”

“就是飞雾‘私奔’的时候?”

非花点头“正是,也是从那时起,我才知道,原来这不夜城,还有一座地下城。”

地下城?

“阿萝这样聪明,应当已经猜到飞雾不是凡人,她是修者。”

“不错。从她留下的衣服,我估量出了她的身高与体型,随后,我还在她那些没穿过的新衣里发现了一身藏得极好的夜行衣,就藏在冬衣的夹层里。此外飞雾在房间里还留下了警告,一个小小的危字,刻在梳妆台镜子背面的夹层中。”

从进入后楼开始,女萝便将整个屋子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边边角角通通不放过,果然,她发现了许多奇怪的地方,在在说明飞雾绝非满妈妈口中所说,与恩客私奔。

也是从那时起,女萝便猜测不夜城有秘密,因此愈发谨慎,小心探查。

非花微怔,半晌,摇头失笑“……不愧是她。”

“非花的功夫,应当也是她教的吧?”

说到这个,非花有些不好意思,她轻咳两声“我,我没有灵性,不能修炼,飞雾教我的功夫也仅仅只能学个皮毛,都是些花拳绣腿,派不上什么用,也帮不上什么忙。”

语气虽看得开,女萝仍能感觉到她的遗憾与不甘。

于是她说“我也没有灵性。”

“怎么可能?”

女萝取出日月大明镜,“这个法宝名为日月大明镜,阴阳两面,黑白双生,黑镜名为妄心镜,可显人心黑暗预见未来,白镜名为照心镜,可观虚实真假是非善恶,有没有灵性,一照便知。”

非花摇头“我相信你。”

女萝又将日月大明镜收起,她主动握住非花的手“你想修仙吗?”

非花忍俊不禁“阿萝你这语气……倒像是那街边张罗的小贩。”

女萝也觉自己似乎是有些心急,两人相视一笑,一切便尽在不言中。

修炼与否的事情容后再提,非花告诉女萝“女子天生不适合修炼,因此身具灵性者极少,这些具有灵性能够修炼的姑娘,在进入各大女闾验身那个环节便会被转移,你会发现与你一同进入女闾的姑娘,此后却再也不曾见过。”

“不错,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好朋友,名叫红菱,她就说起过,许多人见了一面便彻底消失了。”

“飞雾经过几番探查才确定,这些姑娘并没有死,也不像妈妈们说的私奔了自尽了或是被人赎了身,她们都被送进了地下极乐城。”

“地下……极乐城?”

“对。”非花脸上出现了极力想要压抑却无论如何无法控制的愤怒,“不夜城并不叫不夜城,它的全名,叫做极乐不夜城。不夜城在地上,极乐城在地下,所以你在不夜城很难见到修者,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冲着不夜城来的,而是为了地下极乐城。”

女萝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不夜城是传说中修仙界的销|魂|窟,可她在这里见到的修者寥寥可数,这样一座城池,没有所属,却能屹立不倒,四处买来、拐来的女人被分为两种,没有灵性的留在地上不夜城做倡伎为城主揽财,有灵性的送到地下极乐城供修者……

“他们将有灵性的女人当作炉鼎?!”

盛怒之下,女萝再也坐不住,愤怒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裂,非花握紧拳头,深深吸了口气“阿萝,冷静些,快坐下。”

女萝已经怒极,她满心以为这不夜城中无数倡伎已是最为悲惨之人,却不曾想地下极乐城,还有更多的女人在受苦。

非花拉住她的手“阿萝,我还没说完,你不想听了?”

女萝忍了又忍,这才坐了下来,非花见她冷静了几分,才继续道“这些都是飞雾告诉我的,她是混入不夜城的修者,满妈妈早在验身时便知道,报给了上头,上头可能是怕她出身哪个大门派,便一直按兵不动,直到一年前,飞雾终于查到地下极乐城的入口,她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虽与飞雾不曾相见相识,女萝却已为她这般女人风范倾倒折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正是。”非花忍住眼泪,“她主动露出破绽,终于,在去年的极乐之夜,被送进了地下极乐城。”

“她还活着,对吗?”

非花泪中带笑“岂知活着,还胆大包天的集结了一批同样想要逃走与反抗的女人,并且跟我取得了联系,只是她们人多,极乐城又有许多厉害的修者,苦于无法出逃,因而一直被困于极乐城中,斐斐挖了人的眼睛,秋兰便会告诉我,我便通知飞雾,由她想办法为斐斐善后。”

极乐不夜城,是男人的仙境,女人的地狱。

但永远有心火不灭之人试图抗争,即便身死,亦不屈服。

这些弱小的、无助的、在男人眼中绝对不可能反抗的女人,她们手拉着手,结成了一张强韧又不屈的网,正试图将这黑暗的极乐不夜城捅破。觉到她的遗憾与不甘。

于是她说“我也没有灵性。”

“怎么可能?”

女萝取出日月大明镜,“这个法宝名为日月大明镜,阴阳两面,黑白双生,黑镜名为妄心镜,可显人心黑暗预见未来,白镜名为照心镜,可观虚实真假是非善恶,有没有灵性,一照便知。”

非花摇头“我相信你。”

女萝又将日月大明镜收起,她主动握住非花的手“你想修仙吗?”

非花忍俊不禁“阿萝你这语气……倒像是那街边张罗的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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