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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摸了摸妹妹的头,没有说什么,人生在世,各自有各自的命,他们羡慕修者长生,凡人却又羡慕凤氏一族有三百年寿命,只要活着时好好过,怎么活不是活?

铸剑宗连出数条人命,唯一算得上外人的只有女萝一行,为了避嫌,也为了不给凤柔宜及凤怜真惹麻烦,女萝在几经思索后,还是决定辞行。

她们要等到秋尘剑修复完成,所以并不会离铸剑山太远,此时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可谓无比明智,即便凤柔宜一家相信她们,但其他旁支呢?万一再次出现有人死亡,他们真的能够完全不去怀疑女萝等人吗?

因此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同时,离开也能给女萝更多机会,凤柔宜每天都要寻她好多趟,若是想再次进入凤凰神殿,就得挑无人注意时潜入,再在天亮前离开,但不在铸剑宗,就可以得到更多时间。

护山大阵无法阻止女萝,她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有刻在四根柱子及法器链条上的凤凰阵。

得知女萝要走,凤柔宜大哭一场,却怎么也无法将人留下,还因此生了凤栖梧的气,认为是大哥害得女萝要避嫌,凤怜真则随她一同将女萝送至山下,他话很少,只道“……后会有期。”

斐斐说“又不是就这样一去不回,我们的剑还没拿回来呢。”

凤怜真又对女萝说“关于如何提炼姑娘的藤蔓,令其更加坚不可摧,我会继续努力,不会停下,一旦有消息,便立刻通知姑娘。”

女萝含笑点头“有劳了。”

凤柔宜眼圈一片红,女萝哄她道“我们离得不远,就在三十里地外的小城中,你若想见我们,随时都可以来。”

凤柔宜吸吸鼻子“那又怎么比得上你在我隔壁,我走两步就到?”

这是无可奈何之事,凤柔宜委屈地揉揉眼睛,突然跑到女萝身后,对凤怜真说“二哥,我决定跟阿萝姐姐她们一起走,反正留下来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还要让你们担心我的安危。”

凤怜真眼露错愕“柔宜……”

“好不好嘛,二哥,好不好嘛!”凤柔宜开始撒娇央求,她伸手专注女萝衣袖,眼巴巴地问“阿萝姐姐会保护我的,对不对?而且我还要跟着斐斐修炼呢,二哥,你就让我跟阿萝姐姐她们一起吧,等我的生辰一过,她们就真的要走了,以后还不知能不能再见。”

凤怜真最是心软,尤其是对妹妹,根本无法拒绝其要求,只好无奈答应。

凤柔宜欢呼一声,连衣服行李都不收拾,反正她有钱,需要什么都可以重新买,万一回去被其他兄长抓到,他们可没有二哥这样好说话!

阿刃斐斐都知道女萝离开铸剑山是为了更好的潜入,但带上凤柔宜……她们下意识朝女萝看去,女萝也知自己最好是拒绝,可凤柔宜的眼睛明亮而又欣喜,充满依赖,她实在无法说出无情的话,便答应下来。

凤柔宜再次欢呼,并毫不留恋地跟哥哥说再见,惟独凤怜真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的背影,过了许久,才低声道“你又怎知我……”

凤柔宜第一次出门不用哥哥跟,也无需族人保护,她欢快的宛如一只出笼小鸟,见她这样开心,原本还觉得带她不妥的斐斐,再说不出反对的话。

与哥哥们在一起,凤柔宜从未见过人间疾苦,即便人世间有无数人于苦海挣扎浮沉,她也不会见到,在她的世界里,天是蓝的风是柔的任何人都是友好的,所以当她们刚打尖住店,就听见有女人哭喊声传来时,凤柔宜吓了一跳。

“阿萝姐姐,发生什么事啦?”

客栈不远处是民居,巷子弯弯曲曲却又错落有致,从她们入住的二楼可以清晰看见有一处民宅聚集了很多人,女人的尖锐哭叫几乎刺透耳膜,凤柔宜捂住耳朵,斐斐爱热闹,立马从二楼飞身而下,阿刃跟了两步到窗边,回头看女萝一眼,女萝失笑“去吧去吧。”

随后凤柔宜眨巴着大眼睛,女萝摇摇头,朝她伸手“走吧。”

凤柔宜立马眉眼弯弯,女萝刻意没有带她走门,而是像斐斐阿刃那样走窗,凤柔宜感受着腾空而起的风声以及剧烈加速的心跳,激动又兴奋,就是落地的瞬间突然脚软,差点摔倒,幸而女萝将其托住。

她乖乖被姐姐牵手,穿过人群,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家门,跟朋友在一起,凤柔宜看什么都稀奇。

女萝放纵这种好奇,在她看来,凤柔宜就像是当初与她一同离开山谷的九霄,小幼崽离开熟悉的环境、保护自己的亲人,第一次正面外头的世界,那么所见所感,与被人群簇拥时便截然不同。

人挤人,到了声音来源地,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好在阿刃高大,抢了一块位置,一手护着斐斐,另一手举起向女萝招呼,于是凤柔宜再次感受到了何谓有趣好玩,她被女萝带着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期间还险些被人踩到脚,总算是成功来到阿刃身旁。

短短时间里,斐斐已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兴冲冲对女萝说“姐姐,这家的男人被人毒死啦!城官已带人来调查过,说男人是被毒蛇误咬,这女人却非说是为人所害,还说凶手就是那个小丫头!”

女人不服城官结案,于是坐在门口哭喊哀嚎,引来无数百姓围观,城官带着几位城卫站在一边,面上羞窘无奈兼而有之,女人愈发哭声不停,而斐斐口中的小丫头,瞧着顶多也就七八岁,穿着比身子短了一截的衣裳,露出的手腕脚踝上,还有许多伤痕。

“死了就死了呗,你再找一个不就行了。”斐斐开始说风凉话,“怎么会有女人因为死男人要死要活啊,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不都是?”

众人循声看来,见她稚嫩貌美,竟无人指责,女人则哭得更大声“当家的,你死得好冤枉,你死得好冤枉啊!这狗官明知你为人所害,却非说你是叫蛇咬死的,我看就是这丧门星的锅!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这扫把星、白眼狼!我这好端端的家,全叫你给祸害了!”

说着,拽过小丫头就要揍,谁知巴掌抬起来却落不下,手腕随即传来一阵剧痛,正要破口大骂,一仰头看见面色冷淡的女萝,不由得有些惧怕,“你、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

凤柔宜连忙将小丫头从女人怀里拉出来护到身后,壮着胆子骂道“这孩子这么小,你也能怪她?你看她身上的衣服,明显不合身,这样瘦小又有这样多的疤,我看你才是坏人!”

女人怕女萝,却不怕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凤柔宜,她骂道“要你这小蹄子多管闲事!她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要不是我男人好心把她带回来养,她早让狼给叼了!她一来我家,我儿子死了,我男人也死了,她不是丧门星,难道你是?!”

凤柔宜嘴笨,不会骂人,小脸顿时憋得通红,斐斐立刻开口“死的是你儿子你男人,分明是你命硬,把人给克死了!不然怎么你没死?这小丫头要是能克死人,你怎么还活蹦乱跳,如此中气十足的骂人?”

凤柔宜立刻点头“就是就是。”

斐斐双手叉腰,气势磅礴“你家男人好心帮人养孩子,就把人养得这样瘦小?连合身的衣服都不给做一件?她身上的伤又是哪里来的?!”

凤柔宜“就是就是。”

女人一时语塞,强词夺理“死丫头偷懒耍滑到处疯玩,把自己弄伤了关我家什么事!”

斐斐哈了一声“既然她受伤与否不关你家的事,那你家死了人,又关这小丫头什么事?”

凤柔宜“就是就是。”斐斐牙尖嘴利,女人骂不过她,于是斐斐得意地昂起下巴,雌赳赳气昂昂,“要我说啊,这家里死了男人,真可以说是福报了!往后你不用伺候男人,给他们洗衣做饭,也不用受他们的气,这是好事儿啊,恭喜你,赶紧张灯结彩庆祝去吧!”

这话说的,连旁边城官的脸都绿了,斐斐浑然不觉,她说的可全是心里话,没有一句虚假。

女萝摁住斐斐的头,免得她激起男愤,一会儿被围殴。

有斐斐这样插科打诨,城官总算是得了喘息机会,他对女人说“仵作已验过尸,郝大成确实是被毒蛇咬死,并非为人所害。据他前几日与人喝酒吹牛时所说,他在城外山上捉了条青尾百步蛇,这青尾百步蛇毒性极强,因而鳞片蛇胆蛇牙都十分珍贵,能卖出天价,想来是郝大成没有将蛇扣好,令其游出装蛇的坛子,这才葬送了性命。”

女人一听,愈发不满“不,不是这样的,就是她害的,就是她害的!”

小丫头面无表情,不说话也不解释,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女人瞧。

城官又道“我等已排查过平日与郝大成交好之人,看他们是否因这条蛇生出贪念因而谋财害命,但根据死亡时间来看,他们都没有作案机会,郝大成死于家中,因此断为是疏忽所致。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这条蛇迄今为止还未找到,街坊邻居们平日要小心些,我们也会四处搜寻,谁若是看到了蛇,务必第一时间通知城主府。”

周遭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铸剑山附近城池,上到城主下到城卫,基本都是秉公持法,鲜有私心,城民们对其也很信服,于是在城卫的疏散下纷纷散去,不再关注。

女萝还能听见附近邻居说郝大成一家人对小丫头不好,天天让人洗衣做饭啥活儿都干,却不给饭吃,一身衣服穿好几年,都短成这样了,有好心的邻居婶子给小丫头点吃的,郝家女人还要出来骂,倒是郝大成确实是个老实巴交的人,除了好喝点酒,偶尔耍耍酒疯外,不打媳妇也不打孩子,大家都在感叹怎么这样的好人,却偏偏碰上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媳妇。

女人呆坐在门槛上,突然又开始掩面痛哭,她就一个男人一个儿子,偏偏父子俩全死了,剩下她一人孤苦伶仃,也不知往后的日子要怎样过。

小丫头挣脱凤柔宜的手,重新走回女人身边,女人也从门槛上爬起来,失魂落魄地走回家门,看客已散尽,她的喜怒哀乐也不再为人在意。

入夜,整座城除却更夫还在敲锣唱更外,已是一片寂静,劳累了一天的人们躺在床上进入梦乡,月光如水洒在地面,将地堂照亮,一个小小的身影自郝大成家柴房走出来,伴随一阵悉悉索索声,她从怀里取出了一条细长的蛇,将堂屋的门推开一条缝,随后把蛇放了进去。

眼看那条蛇将要进入堂屋,忽地却蛇身扭曲僵硬,原来是不知何处的藤蔓将其紧紧捆绑,面无表情的小丫头一惊,抬眼转身,却见白日所见的黑衣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后,她眼睛一眨,张嘴就想咬女萝,被女萝一掌击在后颈,整个小人便软绵绵倒了下去,被女萝连着蛇一同带走,不曾留下丝毫痕迹。

斐斐阿刃柔宜都在客栈等待,见她成功将孩子带回来,纷纷上前查看,女萝怕伤到孩子,不曾用力,小丫头很快便醒了来,她一醒,便瞪大眼睛警惕地望着身边的人,而后火速翻身从床上钻到床底下,嘴里发出嘶嘶的类似蛇的声音,把凤柔宜吓了一跳。

女萝单膝跪地,趴在地上“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床底下脏,你出来说话好不好?”

小丫头直勾勾盯着她,不说话,女萝又不敢就这样把孩子拖出来,免得她情绪激动,这时阿刃拿起桌上一盘零嘴,这是下午她跟斐斐还有柔宜在街上边逛边买的,她将这盘零嘴推入床下。

小丫头一开始还警惕,可能是饿极了,抓过盘子里的食物,也不管用不用剥开油纸,胡乱往嘴里塞,吃得是狼吞虎咽,看得凤柔宜都有点瘆得慌。

等她吃饱了,她就把自己盘起来——半点不夸张,真的是盘起来,像蛇一样,然而由于孩子个头有限,盘的不算稳妥。

四人想方设法,怎么也没法将这小丫头哄出来,疾风跟九霄同样尝试,小丫头对它俩比对女萝等人还要警惕,竖起耳朵左看右看,这时,当车拟态成了一条小蛇模样——吞食金色蛊虫后,原本只能拟态成同类的它,也能够拟态成为各种不同蛊虫,蛇也是蛊的一种。

果然,看到蛇,小丫头瞬间眼睛一亮,当车向她游去,她也不拒绝,甚至主动将当车抱入怀中。

“我就说嘛,那什么郝大成,酗酒成性的家伙,怎么有本事捉到青尾百步蛇?肯定是这丫头捉的。”

当车温顺地用尾巴轻抚小丫头的脸,好一会儿,终于将小丫头从床底哄了出来,她灰扑扑脏兮兮,但仔细去看却会发现,她其实长得非常好看,眼尾天生上挑,带着点不自觉的艳丽。

由于是初相识,女萝没敢给她换掉脏衣服,在当车的安抚下,一声不吭的小丫头终于开口说话,回答了女萝问她姓名的问题“小蛇,我叫,小蛇。”

寻常人家,哪有这样给孩子取名的,女萝又问她母亲在哪里,因这个问题,小蛇眼里渐渐浮现出泪水“死了,让我……跟舅舅,走。”

虽然她说话有点笨拙,还不大好理解,但慢慢询问下来,四人也大致上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蛇是弃婴,被住在山上的猎户捡到,一点点养大,可惜在她四岁时,猎户母亲被老虎所咬,拼死逃回却终究没能活下去,许是她察觉自己大限将至,便写信给城中的哥哥郝大成,以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以及兽皮为代价,求他帮忙照顾养女小蛇。

因为小蛇被丢在蛇群之中,猎户又不识字,便为她取名叫小蛇。

她多年打猎,攒了不少钱,郝大成拿了钱,也把小蛇带回城里,但小蛇只有四岁,对世界的全部认知只有身为猎户的养母,母亲被猛兽咬死,所以她对疾风九霄才会这样抵触。

惟独不怕蛇。

不仅不怕蛇,甚至于她还很会捉蛇,郝大成在外吹牛说自己抓了毒蛇拿去卖钱,实则全是小蛇抓的,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赚的酒钱,家里也因此富裕起来。

小蛇牢牢记得养母临终前的话,她让她乖乖跟舅舅回城里生活,小蛇很听话,就算舅母不喜欢自己,舅舅家的哥哥总是欺负自己,她都忍受下来。

郝大成让她上山捉毒蛇来卖,她也通通照做。

可郝大成是个酒鬼,人一吃醉酒,什么混事都做得出来,他确实不是意外致死,而是小蛇杀的。

“他总弄疼,我,我……放蛇,咬他。”

小蛇眼中突然迸发出凶狠的光,而后又茫然起来,“舅母说我……勾引,什么是,勾引?”

凤柔宜猛地捂住了嘴。极了,抓过盘子里的食物,也不管用不用剥开油纸,胡乱往嘴里塞,吃得是狼吞虎咽,看得凤柔宜都有点瘆得慌。

等她吃饱了,她就把自己盘起来——半点不夸张,真的是盘起来,像蛇一样,然而由于孩子个头有限,盘的不算稳妥。

四人想方设法,怎么也没法将这小丫头哄出来,疾风跟九霄同样尝试,小丫头对它俩比对女萝等人还要警惕,竖起耳朵左看右看,这时,当车拟态成了一条小蛇模样——吞食金色蛊虫后,原本只能拟态成同类的它,也能够拟态成为各种不同蛊虫,蛇也是蛊的一种。

果然,看到蛇,小丫头瞬间眼睛一亮,当车向她游去,她也不拒绝,甚至主动将当车抱入怀中。

“我就说嘛,那什么郝大成,酗酒成性的家伙,怎么有本事捉到青尾百步蛇?肯定是这丫头捉的。”

当车温顺地用尾巴轻抚小丫头的脸,好一会儿,终于将小丫头从床底哄了出来,她灰扑扑脏兮兮,但仔细去看却会发现,她其实长得非常好看,眼尾天生上挑,带着点不自觉的艳丽。

由于是初相识,女萝没敢给她换掉脏衣服,在当车的安抚下,一声不吭的小丫头终于开口说话,回答了女萝问她姓名的问题“小蛇,我叫,小蛇。”

寻常人家,哪有这样给孩子取名的,女萝又问她母亲在哪里,因这个问题,小蛇眼里渐渐浮现出泪水“死了,让我……跟舅舅,走。”

虽然她说话有点笨拙,还不大好理解,但慢慢询问下来,四人也大致上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蛇是弃婴,被住在山上的猎户捡到,一点点养大,可惜在她四岁时,猎户母亲被老虎所咬,拼死逃回却终究没能活下去,许是她察觉自己大限将至,便写信给城中的哥哥郝大成,以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钱以及兽皮为代价,求他帮忙照顾养女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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