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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亭在教堂门口站定,正要推门进入,朱老头出声提醒“你推不开的,门口有玲,摇一下。”
江亭将目光往侧面移了移,果然看见门框边上订了条铁板,上面倒扣着一盏铜铃。铜铃用细细的金属链拴在铁板上,仿佛是怕人偷走。
江亭却并不碰铜铃,他鼓了鼓劲儿,猛地一推大门,果然,大门纹丝不动。
好吧,听人劝,吃饱饭。
江亭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嗤笑,他讪讪地拿起铜铃,随意摇了一下。
铃声乍一响起,铜铃上几乎同时出现了一只眼睛。江亭被这突然出现的眼睛骇住,下意识甩手扔掉了铜铃。
铜铃下坠之势被金属链子所阻,又缓慢地垂直上浮,直到铜铃的眼睛对准了江亭的脸才停下。
这真是一只让人作呕的眼睛,并不是这眼睛有多么丑陋可怖,相反,如果这只眼长在人脸上,应该是位娇媚的女子。粉紫色的眼影淡淡在眼尾晕开,细细的眼线略微上挑,甚至还贴了假睫毛。可惜,这么一只眼长在铜铃上,就有点恶心了。
就是这小扇子一样的假睫毛让江亭生理性不适,他努力瞪回去,谁知铜铃之眼只略微扫了一下江亭,就消失了。
随之,教堂的两扇大门自动打开。
大波浪刚才提到这个教堂不允许女人进入,铜铃刚才是在鉴别自己的雌雄?没想到一个洋教堂也搞乡下祠堂重男轻女那套。
江亭按下心中不适,回头冲着一脸担忧的小胖和一脸器重的火枪点了点头,拉着粉色行李箱昂首进入大门。
江厅的双脚刚踩在教堂内的木地板上,身后的大门便重重地关上。大厅两侧的壁灯啪的一声全部点亮,昏黄的灯光配着潮腐的气息,颇有些老式恐怖片的味道。
虽然灯光昏暗,但也足以让江亭看到整个教堂大厅的全貌。满是马赛克的天花板上,两盏生锈的铜制吊灯分列天花板两端,厅内无风,吊灯其上的烛火却摇曳的厉害,烛火投下的光影明明灭灭、闪闪烁烁。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褪色的壁画,左侧的墙壁正是达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右侧的壁画则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跪在十字架前哭泣,似在忏悔,女人身后是密密麻麻的眼睛,有大有小,瞳孔都是血红色的,死死盯着**女人。
江亭只看了一眼右侧的壁画就挪开了眼睛,这幅画实在是恶心又恐怖,要是他的编剧之笔再强大一些,他甚至愿意浪费一个24小时的能力cd将这幅画改成海绵宝宝。
遇事不决莽一波。
江亭不敢也不愿再继续停留,迈开步子冲着教堂的尽头走去。
教堂的尽头是一个半圆形的舞台,舞台边上放着一架老式的钢琴,钢琴上还架着泛黄的琴谱,大厅内还是一丝风都没有,但琴谱的页脚却似被风拂过似的微微抖动。
江亭刚踏上舞台,钢琴的琴键便自动有规律的凹陷,发出流畅的琴声,好像有个隐形人在弹琴似的。
舞台上,从江亭四面八方灌来悠扬的歌声,好像有人围着他在唱圣歌。
“甜蜜的**,
永恒的渴望,
圣餐的意义,
爱的无限充盈,
就是肉与血的盛宴。”
江亭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此刻也怕了。他听着耳畔不断重复的歌冷汗直冒,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甚至感受到冰冷的气息呼在他的脸侧。
这火枪的朱砂也不管用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上了火枪的口臭。
江亭深吸一口气,嘹亮的歌声顿时响彻整个教堂“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
江亭同志怀抱崇高的理想、纯洁的信念、无私的奉献精神,饱含深情地这么一唱,好像真的冲散了教堂阴森恐怖的气息。他边唱着“社会主义一定胜利”,边啪嗒一声将钢琴的盖子狠狠地合上。
琴谱掉落在地,扬起一层浮灰,琴声戛然而止,所谓的圣歌也停了下来。
“让你吓唬老子,来尝尝社会主义的铁拳吧。”江亭对着空气呲牙,又耍狠比了比拳头。
江亭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什么圆环,也没看到什么血红色的警告。
“奇怪,朱老头他们为什么三缄其口,绝口不提教堂内部发生的事,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江亭正想着,脚下的舞台突然裂开,他没有防备,和他的粉色行李箱一起掉落进去。
江亭掉进一个小洞便止住了下坠之势,他抬头望去,头顶黑黢黢的,并不见光亮,他推测舞台已经合上,只好拉着箱子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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