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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孝仁刚回到家里、打开二楼内厅木门的时候,就看到顾老大像木乃伊一样站在窗户旁,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正在远视着窗外的场景。
祂略显狐疑的走了过去。
“你干嘛?”
问话的是顾老大。
祂看到顾孝仁的目光在到处乱瞟,因此才有此问。
“看看是不是有女的经过。”顾孝仁耸了耸肩,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显然是没有的,不过,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条流浪狗。”
顾老大听了,忍不住瞪着祂︰“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打个比方。”顾孝仁面无表情地说︰“你说,如果,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只流浪狗是个母的?”
顾老大︰“……”
你特么还不如直接骂我是狗得了。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顾老大选择避其锋芒,祂选择了一条有利与自身的姿态,因此摆出了长兄如父的架势,并且指了指一旁的桌面道︰“去帮我把上面的东西收拾干净。”
顾孝仁看了一眼。
一堆礼盒,明显是外人送的。
“今天有人来过?”祂挑了挑眉头问着。
“嗯。是海军作训部的张部长。不是,你那是什么眼神?”顾老大皱了皱眉,看着顾孝仁说道︰“人家只是代表枢密院,对我进行亲切的慰问,并且表达了一种关心的态度。”
“嗯,顺便再探探你的底儿。”
“你话说清楚?什么叫探探我的底儿?我有什么底儿可探的?”
顾孝仁没有搭理祂,而是掀开礼盒,拿出一颗黑漆漆、像是杏仁一样的玩意儿看了一会儿,祂扔进了嘴里,微微咀嚼的两下,随后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呸”的一声吐了出来︰“——真难吃。”
“滚——人家又不是送给你的!”
“给我我也不要。”顾孝仁拍了拍手掌摆了摆手上沾染的絮状物体︰“阿泰——”
“哗啦——”木门被划开,阿泰像门神一样出现在门口︰“仁哥儿,什么事?”
“将东西收拾收拾,找地方埋起来了。”
“是。”
阿泰不管不问的开始上前收拾礼盒。
“不是,顾老二,你什么意思啊?”顾老大仿佛脑血栓一样,手指颤抖的指了指阿泰抱走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别管祂。”这是对阿泰说的。
“去书房。”这是对顾老大言语的。
后者微微瞪大了眸子,呆在哪里半晌。
到底是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
“咚咚咚——快点?”声音从书房中传递而来︰“磨磨蹭蹭的。”
卧槽!
别的都能忍,但就这个忍不了,毕竟,这已经成为了顾老大一辈子的痛,几乎是难以洗掉的污点。
祂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老二,我看你是飘的……”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主要是顾老二坐在那里,正在慢条斯理的泡着茶,那种渊渟岳峙般的气势,让顾老大的神情稍稍有些恍惚。
嗯,就好像看到了祂爹一样。
一时间,顾老大竟然被顾老二的气势所慑。
“坐。”顾顾孝仁示意。
“哦。”
顾老大坐下下来,但紧接着,也反应了过来。
不是,到底是谁大哥啊?
我特么可是户主啊?
似乎想要掌握一些社交的话语权,或者也是打算扳回一些大哥的脸面,顾老大抵住嘴巴微微咳嗽了两声,祂想到了利用询问工作的手段当作出发点。
“咳咳,那个,老……”
“你对自己今后的工作,有没有什么想法?”顾孝仁看着祂问道。
顾老大︰“……”
槽,竟然被先声夺人了!
“咳咳,为什么要这么问?”祂似乎有些疑惑,顾老二怎么突然关心起祂的工作来了?
“枢密院派人前来看你,应该是询问了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对方大概还隐晦的表达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海军部主持工作?”顾孝仁眯了眯眸子。
顾老大听了微微一愣,忍不住指了指顾孝仁︰“你……”
“猜的。”
“我……”
“说什么不重要。”
顾老大︰“……”
老子还没说话呢?而且,这样显得我很方啊!
但顾孝仁却没有管祂的心里路程,而是伸出了两根手指,淡淡地说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种是和我脱离关系,然后……”
“你放屁——”顾老大拍案而起,大声怒斥︰“顾老二,你当我是什么?”
“那好。我们先不谈这个。”顾孝仁放下了食指,竖起了中指道︰“一会儿你写份报告,然后让阿泰递交给枢密院。”
“不是,我写什么报告啊?”
“报告上就写,因为之前遭遇了慢性刺杀,阴阳逆转之际,感悟到了死之意境,因此,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前往须弥海寻找突破的气机。
“嗯?你搞什么鬼?让我去须弥海?”顾老大皱了皱眉道︰“而且,我距离感悟到死之意境,应该还差上不少的底蕴!”
死之意境,在长生十二神之中排名第八,对应原国的超凡体系,乃是第八阶大君。
眼下顾老大只是半神,而且还是一位进阶不过几年的年轻半神,距离冲击大君的死之意境,大概还是遥遥无期的,哪怕是曾经作为海军部,突破半神最快的记录保持着,但顾老大想要突破至大君,最少也需要几十年,若是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几百年也未必可知。
因为这一关不光是累积底蕴足够就可以了,虽然没有神秘仪式辅佐,但需要打磨真灵,还要让自身陷入“死境”。
这种死未必是真的死,但能用“死”这个词汇来描述的,自然不是什么好的状态,它大概需要做到“无漏”,保持真灵不受“顺逆”的冲击,否则死气上涌,“三性”的平衡被打破,大概就真的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比如顾孝仁最近听闻的,那位血日教派的核心迦罗真君,这家伙哪怕是成为真君了,但因为“无漏”状态出现了问题,最终导致了祂陷入疯癫。
“无漏”不光是指身体,或者传说形态,还暗指精神状态、三性平衡、真灵打磨、本源的储存、以及能量循环等等问题,都要做到“无漏”状态,顾老大大概还差的比较远,这毕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办到的事情。
不过,针对这一点,顾孝仁早就已经利用【元会运世】来推衍顾老大晋升死之意境的关键步骤,并且对相关因素进行了模拟,根据相关的试验表面,在资源足够的状态下,在不走弯路的正确摸索下,其晋升的时间将会缩短至十年。
这不是说,顾老大只能在十年之内的时间晋升大君。
因为这个过程中,是完全不同的性质阶段,哪怕是上述的条件满足所需,一两年就可以达到临界点,并且完成底蕴积累,但剩下的时间,依旧是为了最后的晋升所准备的,毕竟,体会死之意境,关键可在一个“死”字,正常的情况下,十年八年的岁月已经不算多了,有半神一辈子都迈不过那个坎。
除非……
顾孝仁淡淡地看了顾老大一眼,但就是这一眼,让顾老大汗毛炸立,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你在想什么?”顾老大太了解对方了,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祂产生了一种不寒而栗的预感,根据以往的经验,祂察觉到顾老二可能是要坑“祂”!
果然,祂看到顾孝仁突然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并且循循善诱对祂说道︰“大弟啊,你想不想在一两年内,晋升大君?”
顾老大将信将疑,祂本来是不想回应的,毕竟只要不回应,就不会受骗,但大君的诱惑,实在是太香了。
祂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有……有办法?”
“去须弥海。”顾孝仁笑着说︰“我帮你订制一个全系套餐。保证你两年之内晋升大君,若是失败,你可以打死我。”
顾老大︰“……”
失败很有可能就挂了,哪怕是不挂。怕也会变成一具陷入疯狂的行尸走肉,到时候上哪去打死祂顾老二?
不过。
“老二,你为什么要让我去须弥海呢?”顾老大最近虽然因为“余毒”导致脑子有些浑浑噩噩,但关键时刻,脑子还是稍稍有些灵光的︰“你想支开我?想我离开雾都?”
顾孝仁没有回应。
“为什么?”顾老大的神情变得微微严肃了起来︰“老二,你不告诉我原因,哪怕是你忽悠的在起劲儿,我也不会离开雾都的。”
顾孝仁闻听看了祂一眼︰“真的想听原因?”
“嗯。”顾老大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大概是,你可能比较碍事吧。”
嗯?
顾老大︰“……”
“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顾孝仁眯了眯眸子。
祂有一句话没有说,因为在年底之前,祂要将一切可能扰乱祂计划的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而很明显,顾老大在雾都,就是一种潜在的破坏因素。
哪怕顾孝仁刚回雾都的时候祂还不是,但自从“寡妇梨”事件之后,祂大概就是了。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可能存在的变数,因此,祂要想办法在年底之前,将这些不安定的玩意全都弄出雾都。
但顾老大并不知晓顾孝仁要做什么,因此忍不住有些忧心忡忡︰“老二,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放心吧大弟。”顾孝仁拍了拍祂的肩膀︰“宁教我负天下人,也休教天下人负我。我是吃不了亏的。”
顾老大︰“……”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要先杀了大哥祭旗一样!
我呸!
……
……
燕然区,居胥路一号。
这里乃是原国枢密院的办公场所,也是军方各大部门的聚集地,一大早,一个年轻高大的身形就驾车出现在这里。
“你好,我是海军部顾次长的私人秘书,我叫顾启泰,这是我的证件,这里还有顾将军的印章……”阿泰一身正装,而且还罕见的带了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倒是有些斯斯文文的,很显然,外表的伪装掩盖了他身上的一丝煞气。
“顾秘书,这是你的通行牌,左转一百二十米,然后看到一个路口右拐,前边有三条路,往左边走,走到底就是三号楼,那里是行政楼了。”查看了顾启泰的证件,并且询问了对方的来意,守卫处的工作人员进行了登记,随后就对顾启泰进行放行。
顾启泰步行进入枢密院内部。
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守卫人员盘旋问询,包括外面的守卫处在内,这些守卫力量大多都是针对普通人,对于枢密院的安全问题,他们似乎并不用太过操心。
不过想想也是,枢密院毕竟是原国的最高军事单位,将星云集,不要说超凡者遍地这种事情,就连传奇者在枢密院大概都排不上号,顶多是二级部门下边,某个科室或者办事处的中层人员,在枢密院,这些军方大佬大概并不怕什么胆大包天的家伙潜入其中的。
毕竟,除了那些大君,枢密院可是还有天渊齐水这位诸王的。
说是龙潭虎穴也不为过。
在这种情况下,傻子才会强闯枢密院,而且,就算是有什么不开眼的家伙硬闯,高的他们打不过,低的进不来,因此,守卫处的孙仔,也就是维护一下日常秩序,其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这就造成了,整个枢密院外紧内松的实际状态。
“哎,你好,请问三号楼怎么走……哦,谢谢。”
阿泰一边问路,一边扶了扶金丝眼镜,并且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突然,阿泰的步伐开始放缓,并且停了下来,眸子也忍不住微微眯起。
因为他看到了一座高耸的钟楼。
大概有十几层楼那么高,呈方块状,有点像放大版的长快砖叠落在一起,表面还有些凹凸不平的痕迹,哪怕是在顶层,也是宛若烟筒一般的熏黑状,并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显露出来。
阿泰四处扫视了一眼,然后缓缓地走了过去。
稍稍靠近了一些,他发现这座钟楼颜色斑驳,上面锈迹斑斑,而且还布满了一些诡异的纹络和符号,哪怕是破旧的铁门上,也挂着一把无比巨大的金属锁。
阿泰还发现地面上,竟然出现了不少诡异的图案。
嗯,就好像是鲜血泼成的一样,显得微微有些泛红。
他不知不觉有些入神,忍不住蹲下身子,伸手朝着地面摸索着,就在他手指将要触摸到那片痕迹的时候,耳边有声音传来。
“那东西可不是能随便碰的?”
阿泰被言语惊动,如遭重锤,如梦初醒。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头看了一眼,站起身子。
是一个披着大衣,头发花白的老人。
嗯,与早上在街头遛弯的老大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老头眯了眯眸子,慈眉善目的,甚至面带微笑的看着阿泰。
后者淡淡地瞥了老头一眼,平静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头笑了。
“你不认识我?”
“你很出名吗?”
“很好。”老头啧啧称奇,还围着阿泰转了一圈︰“好一个杀胚。”祂还笑着询问︰“有没有兴趣去杀场建功立业?”
阿泰皱了皱眉,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然后一声不响,绕过老头走开了。
神经病来着。
老头︰“……”
祂好像被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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