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送君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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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师尊，的确大战过禁区里面的存在！禁区里面的存在，都是曾经的大帝，他们在禁区里面沉睡，在等待些某些东西，或者某些时机。”

“要论起你的师尊，他的传奇绝不弱于那些古皇大帝，他是走以身证道的天帝路，在短短的千年时间里，就走到了皇道领域的极致，然后靠自身引来了帝劫！天帝劫太过可怕，引出了禁区的古老存在，在快要打碎那一片劫云，要登峰造极破道成帝时，禁区至尊出手了，功亏一篑了，终是没能渡过去，遭受了大道伤痕，差点死去。”

君寰宇听完，心中怒火中烧：“原来有这份因果关系在，难怪，难怪！”

“这还不是主要原因，你师尊证道失败的那一段岁月里，才是不可言说的悲与痛，诡异生灵的大爆发，葬送了数不尽的天骄，甚至从边缘界走出来几尊超越了皇级存在的诡异生灵，那根本不是皇道人物能够铲灭的存在，我也曾在那一段岁月中征战，借助皇朝中全面复苏的帝兵，我才存活下来。你师尊拖着伤躯，强行征战诡异生灵，最终将他们铲灭在献天谷，那里有你师尊征战过的痕迹。后来才知晓，那几尊诡异生灵，竟然有两尊是禁区的至尊，他们趁着诡异动乱，居然出来吸取血食，弥补自己流逝的生命精华！”

“那一年，古天涯的亲朋好友大部分都死在了那场动乱里，这才是他大战禁区的原因！这是洗不尽的仇与恨！遑论他，我也对他们恨之入骨，我父，兄等族亲尽皆死绝，这是万古恨！我多么希望这世间有人能破开天堑，登临绝巅，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苍老而无力的声音落下，君寰宇面前的老人在落泪，浑浊的泪在脸庞滑落，那满似刀刻的脸上，是无尽的悲与恨，他竭力回想起以前的岁月，遭遇动乱的岁月。这是一尊年老的皇，几乎快要坐化了，气血枯败，死气沉沉。

“你的师尊拖着伤躯与那样的存在战斗，能撑到六十年前，已经是奇迹了，即便是有不死仙药，也没能化解他的大道伤痕。”

“仇恨会延续到下一代！我师尊的仇，我来报！”君寰宇胸腔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不可浇灭的怒火。

年老的皇者盯着眼前这尊血气沸腾的新晋的皇，终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你，很好，似乎快要超越你的师尊了，他在你这般年轻的时候，可不如你，你跟他走得是同一条路，希望你能走到最后的尽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老家伙，他们虽然老的不成样子了，但是他们竭尽全力，回光返照的那一刻，也能爆发的惊人的战力，你要是能走到那一步，我就舍下我的老脸，叫他们把命，赔给未来的天帝！”

君寰宇一笑，才发觉这尊年老的皇在安慰自己呢，不论是谁，面对禁区至尊这样的存在，终究是底气不足的，还有这样的强者活在世间，倘若真的碰上了流血漂撸的年代，自有他们去血战，也算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些成长的空间。

老迈的皇者随即看向君寰宇身边的帝卜凡，语重心长的说：“你快迈出那一步了，等若是另类的皇道人物，以天算之法证皇道，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人，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否则日后必有大劫难，你承受不住，未来之貌不可全窥，也不可泄露，皇朝自有皇朝的命数，该来的总会来，因果关系不可逆乱！”

君寰宇听完，看向身边的挚友：“倒是小觑了你，走的路子居然这么偏门，天算之法证皇道？岂不是可以算天算地？将一个人的命运轨迹推算得一览无遗？”

帝卜凡躬身说道：“古华老祖之言，必铭记于心，我离那一个领域不算太远，就在近日！不过，我既然走得是这条路，那必然不能让这种使命蒙尘，待到我兄更进一步，我定会开坛一算！”

古华皇者一听，也没有再驳斥什么，轻声道：“你们走吧，我并非真身在此，乃是一道化身，没有什么可以再告诉你们的了。知道这些足够了！”

帝卜凡与君寰宇对视一眼，然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