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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原著党,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家文大神在里没写过那首诗,不知怎么给安上的,还用作剧名。”
“我猜是aen追文时有感而发,能写歌词能写诗,这文采也是没谁了。”
“原来微博深夜发诗就是个噱头,玩儿真大,真后悔把自己哭成个傻。”
“差点脱粉了,以为那首诗是他告白谁家菇凉。”
“配角都公布了,女主咋还不定?是叶文漪吗?”
“那姓叶的身上已经没地下刀了,还是赶着重新投胎试试吧。”
“谁演谁挨骂!天下有人配得上我们家崽吗?”
“讲真,叶妹子的纯情劲儿很像女主,但那对胸……原著描写苏若是可堪一握的丁香乳啊。”
“叶文漪把假体取出来,其实还挺符合女主形象的。”
刚刚杀青一部费心费力的年代戏,叶文漪提着包包不知往哪边走,助理请假,公司也没安排人来接。站在路边,紧了紧大衣,可寒气无孔不入,碍于面子,她没搭同组人的顺风车,坚称司机一会儿就到。
所有人都结伴而去,只有她无处停栖。
几次险些崴脚,她放弃走回去的念头,可路上一辆出租车也没有,她只好向弟弟求助,随后丧气地靠在冷冷的墙壁上,放任自己沉浸在那风雨飘摇的岁月,敛眉间分明还是戏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
拍戏时,她进入状态很快,可一旦深陷其中就拔不出来。
她总是人为地让自己沉重,赋予一个新的灵魂便可把内心的卑微遮盖起来。
角色离身,她又被打回原形。
当看到那些诋毁她的言论,叶文漪再也抑制不住如潮的悲戚,埋首膝头,放声大哭。
满地的落叶堆叠着,一片一片相互刮蹭,在无序的风里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触目所及,毫无繁华的颜色,枯旧的灰白倒映在眸中,崭新的记忆也被染成了过去式。
叶文漪擦擦眼泪,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可笑,再怎么努力也不过就是个艳丽的装饰物,每日让人横挑鼻子竖挑眼,谁都不会明白她对角色投入了怎样深厚的感情,连她自己都开始质疑,这般认真到底值不值得?
恍然间,落叶碎裂的声响由远而近,她侧头,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清瘦高挑的男人逆着阳光,苍白的脸被口罩牢牢遮住,明澈的星眸聚了微弱的笑意从厚厚的刘海缝隙投射而来。那悠缓的脚步像是踩在琴键上,遥迢千里,一瞬可达。
学辰就这样踏破枯槁朝她走来,地面那些死去的叶子复又灵动鲜活,也只有他能把危险的焦糖色穿出缤纷斑斓的既视感,叶文漪如是想着,眼睛再不能从他身上移开。
直到学辰问她冷不冷的时候,她才回神,无措盯住鞋尖,双脚已经冻僵了。
他捏捏自己衣领,耸肩“我也冷,就不装绅士给你披衣裳了。”
“你来干嘛?姚澈呢?”叶文漪抚指。
“在车里。穿的少我没让他下来。”学辰指指后面,回首间,淡淡发香参差而至。
叶文漪急急跑向车子,多看一眼,便生贪妄,她很清醒,像她这样的人不配活在痴梦里。
车里被暖风烘得很舒服,猛一进去,脑袋发昏,叶文漪佯装睡去。不多时,便闻姚澈低声对学辰说“你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吗?不是泰戈尔的版本哈,我自己琢磨的,这最远的距离就是生在阴沟地缝里的人偏偏喜欢挂在月牙儿上的东西。”
他竖起指头朝后座指了指,接着道“就说我这姐姐吧,从小就跟着了魔似的想演戏,不惜一切外科手段终于签了芳时,现在回头看看她吃的那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这年头,没当过牲口就顶不动皇冠。”
学辰笑不可抑,那笑声惊走了空荡荡的寂然。
“风调小点儿,你们不热吗?”因为内在飙升的温度,叶文漪已经如汤沃雪般融化了。
严冬近了,街巷纷纷褪色,花开唯在人心。
到了麦盟租住的地方,姚澈扔来围巾给叶文漪“把脸包严实了,你俩先上去,我去买菜,晚上咱一块儿吃涮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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