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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故弄玄虚
众人来到平洪殿,玉兰正守在太后身旁,虽然安帝和大将军均劝她适当休息,不过她还是坚持的一直守在这里。
人公真人来到太后身前,玉兰给他搬了个椅子,请他坐下。人公真人也不客气,坐定后,便示意玉兰将太后右臂抬出,由他号脉。
安帝来到屋门口处,就立步站定,并不向里再走,意思是好不打扰人公真人。他既不前行,大将军、马英、陈忠、蔡伦等人也不好再往里走,只好一个个站在安帝的身旁,伸长脖子,大气也不敢出地向里面张望。
人公真人将手一把太后之脉,面色就是一变。他闭目号了半晌,这才睁开眼睛,望着太后脸色发呆。过了一会,才又让玉兰将太后头抬起,由玉兰将太后嘴掰开,看了看太后的舌苔,人公真人的眸光闪过一丝异色,竟亲自上前,用手分别掰开太后的左右眼,各看了一会,这才坐回到座位上,仍是一句话也不出,只是闭目沉思。
安帝等人见人公真人如此,也个个不敢出声相扰,只是各怀心思,想着接下来会怎么办。整个殿上都笼罩着一层压抑的氛围,众位太监宫女也都小心翼翼,生怕触怒龙威,寻自己做替罪羊。
过了半晌,人公真人霍地站起,自太后床前直走到书案前,绕着书案走了三圈,口中还念念有词。然后双手一挥,转身对安帝问道:“陛下,太后发病之时,可有人在场?”
安帝闻言一怔,转头对蔡伦,道:“蔡伦,你与国师说明当时情况。”
蔡伦闻听忙上前来,安帝上前让了一步,让他进来说话,只听蔡伦轻声道:“国师,那夜太后兴致颇高,先是询问了老奴如何制得写字之物,听玉兰姑娘讲,赏完月后,又让玉兰姑娘陪着念了会佛经,到了亥时才伺候太后休息。只是后来太后自己起床,竟未吩咐下人,等外面宫女听到太后一声惊呼,进来时只见太后已昏迷不醒,倒在床上了。”
人公真人听了点点头,眸中精光一闪而过,随后目光落在了在床陪侍太的玉兰的身上,半响没有出声。
安帝见状,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上前踱到人公真人跟前,指着玉兰对人公真人道:“国师,这位就是玉兰姑娘。”
玉兰听安帝向人公真人介绍自己,慌忙起身向人公真人行礼,道:“玉兰拜见国师。”
人公真人点点头道:“姑娘免礼,不知那晚姑娘可发觉什么异样?”
玉兰揉揉布满血丝的双眼,回想道:“那晚上的事我都与陛下禀报过了,只记得我进得宫来,便听说太后忽移驾平洪殿。这殿仍是当年先帝念读佛经之处,想来太后也是因最近爱读佛经,睹物思人之故,竟决定夜晚在这里就寝。而且那晚太后可能是因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见景生情之故,执意要在外面赏月。太后回到殿中,兴致仍高,要我读了佛经,直到亥时,才肯睡去。那知我才回去了半个时辰,太后就昏倒了。”
说到这里,玉兰又想起什么,对人公真人道,“国师,太后虽是一直昏迷不醒,但饮食上还可,尤其是每当我为她念诵佛经时,她还睁开眼睛听。可是,今天,今天,不知何故,为她念佛经也不管有用。”说到这里,她满眼泪水地望向国师,其神态,让人望而生怜。
安帝的视线一直盯着玉兰,见她如此,心也如针扎般痛了下,急忙转头看向人公真人,语气有些焦急的开口道:“国师!太后这病到底如何调治?朕心中实在是难受!”
房内沉静了半响,人公真人才轻轻的开口道:“陛下勿急,此间还有些蹊跷,贫道还一时难以定论!”
人公真人的话音一落,安帝的身子不由震了一下,他暗中找人放法一事,虽是经黄巾真人再三保证,除了他之外,别人绝不会看出来。但安帝仍是心怀忐忑,今日听人公真人一说,更是胆怯,不由地偷眼看了大将军一眼,见他面情焦急,也正望着人公真人,当下说道:“国师此话怎讲?”
人公真人又道:“大内皇宫仍天子居住之地,阳气之盛,天下无二。这北宫虽是太后居住,居内者多是太监宫女,所以有阴盛阳衰之态,但太后也是一国之母,上天必佑之。所以说此宫受天子正气之护,也是邪不压正,寻常鬼崇自是难来。但贫道感觉此殿之中,存有一股凄怨之气,不知太后之病是否与此有关。”
众人听他这样说,个个也觉得此殿有些阴森,安帝闻听,转头问向蔡伦,问道:“蔡伦,你这些天来,可发现些异常?”
蔡伦听了忙道:“陛下,臣愚钝,未觉出什么异常。臣近日才担任中常侍,之前臣一直负责尚方监,……。”
蔡伦话未说完,安帝已知其意,摆手道:“召郑众来。”
那郑众自被免了中常侍后,一直在太后身边行走,负责太后饭食。现听安帝召见,急忙从殿外进来,施礼完毕,大气也不敢出,跪听安帝训示。
安帝见他如此,眉头一皱,道:“起来罢。”
郑众这才谢旨起身。这时只听安帝问道:“郑众,我来问你,这些天来,你可发觉这殿中有何异常?”
郑众忙回道:“陛下,老奴这些天在此日夜服侍太后,并未发现异常。”
安帝听了,转头对人公真人笑道:“国师,这些人老眼昏花,但对太后、对朕一向忠心,按说他们在此,有什么妖邪,必能有所察觉呀!”
郑众听众人说起此殿或有许妖邪,不由地想起什么,又向安帝躬身奏道:“陛下,不过这殿,当年先帝和帝,喜爱在此读书阅经,记得当年和帝曾生了一场大病,也请服一僧一道来此施法除邪。莫不成,是当年那妖邪未除净不成。”
众人听他说起当年之事,全是一惊。
安帝听了更是疑惧,问道:“还有此事?朕怎么从未听过?”他又转头看向大将军,大将军见安帝眼中有询问之意,当下也摇头道:“老臣也从未听过,郑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郑众道:“陛下,此事老奴也是刚刚想起。那年汉和帝病重,太后又有孕待产,宫中一切,均是由当时阴皇后负责。老奴当时也只是外边一名小太监,负责先帝饮食。老奴所知,就是在先帝病重时,曾请了白马寺高僧慧智和尚为先帝在此殿译经,后来先帝病越来越重,不知是那里来了一名道士,在当时的三公陪同下,为先帝驱邪治病,但如何进行,老奴实在不知。”
“噢,那道人驱邪成功了吗?”安帝问道。
“成功了。”郑众答道,“老奴记得当时先帝之病,已经是滴水不沾。眼看不行了,可就当太后产下皇子后,不多时,先帝病就好了起来。只可惜,那皇子却夭折了。”
安帝听了,脸色一暗,问道:“那道人呢?”
“回禀陛下,说来也怪,当先帝病一好,那道人就不知所踪,就连那慧智和尚也走了。先帝心痛因自己之病,无暇照顾好太后,竟害得皇子夭折,于是命宫中人严禁说论此事,是以此事,现在也就是老奴知道点,但所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
安帝本来他也知道太后所生一子夭折之事,今日再听,心中还是有些烦燥,现听郑众说那皇子夭折,心中才有了些高兴。他不想再议此事,当下不再理会郑众,转过头来,问人公真人道:“国师,你看太后这病与当年先帝所受之邪可有关系?”
人公真人道:“这个嘛,贫道不好断定。”说完又问那郑众道,“请问,那道人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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