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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粒“种子”,像两颗红豆。
我捏起一粒,在阳光下细细瞄着。
光看,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只得唤来尖尖鸡,给它鉴定一下。动物的感官总比人的敏锐。
尖尖鸡胸脯挺起,如今好像知道了自己的价值被认可,成了高傲尖。
它把头埋进我的手掌心嗅了嗅,背着两个翅膀踱了踱步,又回来嗅了嗅,作思考状。
然后在前头扑腾起翅膀,边走边回头的引着我往谢府的马厩里去。
到地了,直见一间马棚里一公马一母马,一边晒太阳一边做不可描述的事。
尖尖指了指公马,又指了指我手里的种子。
我抿着笑,遂决定试验一番。于是趁公马一脸陶醉嘴巴微张的时候,吧嗒儿一声,把一粒种子丢进了它的喉咙。
公马一脸懵逼,扭扭脖子,发觉并无大碍之时,继续干活。
我跟尖尖鸡就在旁边等,我心里还嘀咕,这怎么什么反应也没有哇~
默默等待了半刻钟,原本高速运转的公马逐渐慢了下来,然后一个长长的哈欠之后,就领悟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初级含义,兀自从母马身上下来,懒散的走去一旁,竟然卧倒睡觉了!
卧倒睡觉了!
马睡觉不是站着的吗?这看来,灵魂是被放空了!
转过天来,听见马倌向表哥汇报:“不好了不好了,公子最爱的红烈风好像不中用了!从昨个儿到今儿,硬是跟母马成不了事!”
表哥讶异:“你看错了吧?还是早就配上了?我的红烈风可是上品,这点小事怎么会难住它!”
马倌一脸无奈:“要不公子您自己去瞧瞧!小的不是在旁边守着,就是在不远处听着,确实没成一回事呐。”
表哥一甩下裳跨出门坎儿:“真是奇了怪!难不成是闹脾气,没瞧上这母的?”
“兴许兴许。”马倌溜在表哥后头跟去了马厩。
我早已在一旁乐的满眼泪花,拼命捂着嘴不敢笑出声,耐不住笑意要把胸膛撑破,那股子气儿一突一突的,直把我笑到在坐塌上打滚儿,捶揉起胸口。
“呀!孩子又犯病了!药呢药呢!”玫姨大喊着过来将我翻个身儿,立马就上手掰嘴。
丫鬟们已经把护心丹、平肺丸啥玩意儿一应俱全都给端了出来。
我呜呜啦啦喊着:“没犯病!没犯病!是笑的!是笑的!”
娘这时从院子进屋揪着我,严肃问道:“是不是你对表哥的马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啊没有啊。”
“没有?那你幸灾乐祸什么?!”
“就普通的乐乐,没别的呀。”
“我还不知道你?!”
玫姨赶紧劝:“马匹那么高大,孩子能做什么,您多虑了。”
娘叹口气:“得,也是时候回宫了。再等两天,非把人家府里搅的人仰马翻。”
我哼唧起来:“啊?还没玩够呢,多住两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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