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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袁府大厅里林月盈和楚麟,各有各的心事,顾不了去欣赏大厅里那奢华的陈设,精巧的摆件,就连婢女奉上来的茶都没心思喝。
许久,楚麟才说:“月盈,待会儿我跟他们……”
“不用……”
林月盈打断了楚麟的话,可是后面的话,她还没想好怎么说。
楚麟知道林月盈这是要自己扛着,可是,楚麟连这都不能为林月盈做,那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可是楚麟不知道的是,林月盈之所以不让他开口,是不想自己又亏欠他一次。
俩个人在大厅上等着,没一会儿,袁恒就和刘夜阑一起来了。
俩人见袁恒和刘夜阑来了,就一一站起来。
袁恒俩人不紧不慢地进入大厅,看着客位上的林月盈和楚麟,依次坐在主位上。
登门即使客,是客就得守规矩,而且袁恒的官位远在楚麟之上,所以楚麟理所应当的要拜见袁恒,可是他才抱拳,林月盈就挡在他面前,先给袁恒和刘夜阑屈膝行礼:“月盈见过袁大人,袁夫人。”
林月盈虽说没见过袁恒,但是在这袁府,能跟刘夜阑并肩而行,还能坐在主位上的,除了袁恒,不会有别人。
袁恒不知道林月盈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就看了一眼面前的林月盈,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楚麟,等着他给自己请安。
楚麟对于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月盈,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她只不过是跟往常一样冒失而已,就想绕过她,想去她的左侧,再给袁恒夫妇俩请安,可是他才把左脚迈出去,林月盈就毫无征兆的站直了。因为楚麟跟她靠的太近,林月盈的一个起身,直接把楚麟撞得后退了两三步。
袁恒看着面前这冒冒失失的俩人,莫名其妙,反倒是心思细腻的刘夜阑看得清清楚楚,林月盈是故意这么做的。
袁恒见楚麟这礼,自己是受不了了,就开口问林月盈:“林姑娘找袁某人,有何事?”
林月盈见袁恒问自己,连忙回答:“月盈特上门求……”
“月盈,真是你啊!”
林月盈的话,被闻讯赶来的袁承打断了。
林月盈在来的路上就想过,楚麟要是知道自己跟袁承认识,她要如何应对?是和往常一样敷衍过去?还是跟他说清楚?
袁承高兴地疾步靠近林月盈,可是当他注意到站在林月盈身旁的楚麟时,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收敛了。
林月盈的到来,已经让袁承意外了,楚麟的出现,就更让他意外了。
袁承不想林月盈为难,就坐在刘夜阑右侧的客位上。
楚麟听到有人直接喊林月盈的名字,好奇这袁府怎么有人认识林月盈?就转身看去,看见了迎面而来的袁承。
当初林月盈在宁安园献舞时,袁承看楚麟的眼神就不对,而且现在还直接叫了林月盈的名字,还笑得这么开心,楚麟不得不怀疑他们两个人早就认识了。
袁承的出现,打断了林月盈的话,袁恒并没理他,跟林月盈说:“林姑娘继续说。”
林月盈现在没有时间和袁承搭话,就站在那里,微微颔首:“家中小弟被人投毒,需红参救命,请袁大人赏药!”
飞燕快到玉宇阁时,提起了系在脖子上的黑布,蒙住了自己的口鼻,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样貌。
玉宇阁的柜台后,钱掌柜正算着账目,却看见账本上出现了半枚麒麟印章。
那麒麟印章,钱掌柜再清楚不过了,就连忙抬头,看见蒙着脸的飞燕。
钱掌柜不敢多问,也不敢怠慢,立马从柜台后出来,领着飞燕就上了二楼。
飞燕不知道钱掌柜为何什么都没问,就要带自己上楼,可是身负重任的她,没时间多问,就跟着钱掌柜上去了。
钱掌柜把飞燕带到金玲的账房前,打开那扇描着如血染的红牡丹房门,就把飞燕请进去。
飞燕透过门口,看见刷金漆的墙前,立着一个放满了账本的书架,书架前立着一张书桌,书桌后坐着一个实力远不如自己,还戴着一个笑脸面具的男人——榛栗。
榛栗实力远不如自己,飞燕又怎会怕他,迈开步子就进入了账房。
钱掌柜见飞燕进入了账房,就把房门关上,又退了下去。
飞燕走到桌前,把那半枚麒麟印章放在桌上,跟那榛栗说:“我家主人想要寒山玉莲,特让我来转告玉宇,希望他想办法弄到寒山玉莲!”
榛栗看看桌上的半枚麒麟印章,再看着飞燕,就把那枚印章推向飞燕:“姑娘放心,我们早早就接到了消息,已经派人去取药了!”
林月朗中毒至今,不足半个时辰,可是玉宇阁已经让人去了,飞燕还真不信他:“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榛栗人见飞燕这么问,也不急,就回答她说:“寒山玉莲可是放在皇后娘娘的仪华宫里,我们的人要是顺利的话,就会直接送去林府;若是不顺利,不出半个时辰,有人要窃取寒山玉莲的消息,必定会传遍整个帝都!”
榛栗这话说的话是没错,可飞燕一定要亲眼看到寒山玉莲才行!
才坐下的袁承又从座位上惊坐起来:“月盈,月朗怎么了,竟要红参救命?”
袁承跟林月朗怎么说也有数面之缘,林月盈也不想隐瞒,就回答他:“前几日家里来了个方远,是月朗的同窗,可是他刚刚竟在月朗的墨中投了毒,月朗那小子偏偏还有舔墨的习惯,所以……”
“月朗中的是什么毒?”
“是霜落!”
“霜落,顾名思义,霜落即化!需得红参、鲛人泪和寒山玉莲才得解……”
虽说袁承跟林月朗只有见过两次,可是交谈甚欢的他们,却被彼此的禀性所吸引。
袁承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替林月朗揪心,但那红参也是飞花竹送给花月夕的,他无权赠予林月盈。
袁恒也听说过霜落这东西,可是林月盈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集得齐另外两样东西?就算是罗瑾旻亲自出面,或许不问世事的穆亲王会给他鲛人泪,可是寒山玉莲,何清梦是断然不会给的!
袁恒见袁承看着自己,却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袁府的红参,可是飞花竹费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袁恒怎么可能因为林月盈的一句话就双手奉上?所以袁恒不假思索地就拒绝了林月盈:“红参可是袁某人家父的友人赠予家母的,怎么可能因为你的一句话,袁某人就双手奉上!”
袁恒会拒绝林月盈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林月盈才有备而来。
林月盈从系在腰带上的鱼儿戏水的荷包里,取出了袁承的虎符,伸到袁恒的面前:“那月盈要是用这个换呢?”
众人看着林月盈掌中的那枚虎符,就奇怪了,林月盈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虎符?而那心知肚明的袁承,则是被林月盈这一下给吓到了,无所适从地坐了回去。
袁承这一下,无异于承认了这虎符可是他的。
袁恒和刘夜阑都吃惊地看着在无所适从的袁承,而林月盈身旁的楚麟也是,震惊地看着林月盈,但林月盈并没有看他,却跟他说:“你想知道什么,回去我都告诉你!”
楚麟刚刚就怀疑林月盈跟袁承认识了,现在林月盈的话,也算是她承认了。
若是在平时,楚麟肯定会按着林月盈是肩膀问个究竟,可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他,只能继续站在林月盈身旁默不作声。
袁恒见是袁承的虎符,立马就窜起来了,想抢过林月盈的手上的虎符。
林月盈不知道袁恒会动手抢,但眼疾手快的她见袁恒要抢,立马可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
袁恒见没抢着,就质问林月盈:“承儿的虎符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当初林月盈就跟袁承说过,绝不把这事说出去,所以也没有直说:“不是月盈偷的就是了。”
袁恒见林月盈是不会说了,就转身拍了一下桌面,气急败坏地问袁承:“你说!”
虽说虎符平日里用不着,但那可是皇帝亲授,能调兵遣将的信物,但是袁承竟私自把如此重要的虎符送给了林月盈,不管是袁承还是林月盈,那可都是大罪!
本就心慌慌的袁承,见袁恒生这么大的气,立刻站起来乖乖回答:“当初不是让月盈假扮姐姐去见祖母嘛,月盈跟我开了个条件,这虎符就是信物!”
“开的什么条件,竟还要用虎符作信物?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什么物件!这丫头要是把这东西弄丢了,皇帝偏偏还要,你怎么拿得出来?是提我们一家子的脑袋去,还是提他们一家子的脑袋去?”
袁恒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说的他都喘不过气来,还跌在了椅上,把刘夜阑和袁承吓得不轻。
刘夜阑见袁恒跌坐在椅上,立马站起来,来到他身旁,抚着他的后背。
袁承也想过去,可是他刚来到袁恒面前,就被还没缓过来的袁恒吓(he)住了:“你给我跪下!”
袁承知道袁恒在气头上,也知道是自己理亏,就乖乖地跪在袁恒面前。
林月盈看着面前跪着的袁承,自知有愧,但是她又不能做什么。
袁恒喘着粗气看着跪在面前的袁承,再看看他身后的林月盈,等气息平稳之后,就又问袁承:“说,她开了什么条件?”
之前袁承是在林月朗的面前,就没脸没皮的承认了,可是现在袁恒问他,他竟然说不出口了,挠着腮帮子,吞吞吐吐:“这个嘛……”
刘夜阑看袁承吞吞吐吐的模样,就觉得袁承跟林月盈有什么,可是袁恒见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急得拍下一下桌子,又吓(he)道:“吞吞吐吐的干嘛,结巴了?”
刘夜阑见袁恒的气又上来了,就继续抚着他的后背,替他着急:“别急别急,好好说话。”
袁承见袁恒又生气了,就乖乖回答:“月盈开的条件是,把我要了!”
也不知道袁承是故意这么说,还是想跟楚麟表明利害关系。
林月盈见袁承又提这事,刚刚的愧疚不再,反而想抬腿就给他一脚。
早就低下头黑了脸的楚麟,袖中的拳头早就攥紧了,他的心也在慢慢变冷:自己等了十年的人,就这么成了别人的人了吗?那自己算什么,任她揉捏的软柿子?
袁恒听袁承这话,都不知道要不要生气了,再看看一脸平静的林月盈,连气都生不起来了,但还是假装严肃地问:“你没见过女人啊,人家姑娘说要你,你就给?你母亲不是给你说了几家姑娘吗?也没见你点头啊!你要是实在是憋得慌,大不了去落尘楼逛逛啊,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也行啊!”
袁恒口中的落尘楼,是帝都里最大的烟花柳巷场所,但凡在里面住个一晚上,最低也要个五千两银子,要不然,连落尘楼的门口都够不着。
袁恒的这番话,让一旁的一众丫鬟红着脸偷笑着,就连刘夜阑也有了一丝羞涩,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袁恒的后背,而那林月盈就和她身旁的楚麟一样黑着脸。
袁承见袁恒误会了,想解释却又不敢,半天才敢说:“父亲误会了,承儿说的是,月盈要我奉她为尊,为她鞍前马后!”
才不生气的袁恒,听了袁承这话,气又上来了,直接回了一句:“你还不如把自己给她呢!”
“承儿也想啊,可是……”
袁承这边说着话,早就听不下去的林月盈,立马站出来:“袁大人,舍弟还等着红参救命呢,还请袁大人早早下决断!”
袁恒和袁承说的正欢呢,被林月盈这么一插嘴,刚刚还算是轻松的气氛。又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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