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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齐云顾见罗少卿心急,自己竟又不气了。
“林月盈现在手上只有袁府的红参,就算本王把鲛人泪给了她,可她还是缺了寒山玉莲,没有寒山玉莲,那林月朗最多是苟延残喘几天而已,并不能痊愈,既然如此,本王为何还要把鲛人泪浪费在他身上?”
罗少卿听了齐云顾这话才知道,齐云顾并不是不想把鲛人泪给林月盈,只是不想平白无故的糟践鲛人泪而已,可是齐云顾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上就有寒山玉莲的花瓣!
罗少卿想着,就把手放进自己胸前的衣襟里。
不远处的熏见罗少卿把手放进他的衣襟,以防万一的他,紧握着剑柄,可是他看到,罗少卿从衣襟里掏出来的只是一个荷包。
齐云顾见罗少卿掏出了一个荷包,不阴所以,直到他接过罗少卿递过来的荷包,倒出里面的寒山玉莲花瓣,这才看着罗少卿:“以前大皇兄说过,皇兄心眼儿多,那时候本王还不信,可是现如今看来,大皇兄真的一点都没说错啊!”
齐云顾高兴归高兴,但他不阴白的是,齐宇为什么对林月盈的事这么上心?但齐云顾还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林月盈。
“林月盈本来就欠了本王两次,至今都没还呢,现在又要本王把鲛人泪给她,本王还真不舍得!”
齐云顾这个时候提这个干什么?趁火打劫?
齐云顾把熏叫来:“去,把鲛人泪给林月盈,再告诉她,等林月朗那边完事之后,让她林月盈再来一趟!”
“是!”
熏应完并没有马上离开,毕竟他不知道戴着青龙面具的罗少卿,会不会对齐云顾不利。
虽说还人情是应该的,可是齐云顾到底会让林月盈怎么还他这个人情?
“青龙多嘴问一句,王爷要林月盈如何还王爷这个人情?”
罗少卿为什么问这个?是他和林月盈交好?还是齐宇的意思……
齐云顾独自坐在舫椅色,看着平静的湖面,回想起去年八月时,齐宇跟自己说的话,他现在可算是知道当时甚至是现在,齐宇为何不把他的计划告诉自己了,因为他初见林月盈时,真的和齐宇说的一样,方寸大乱了!
林月盈三人在赶回家的路上,神情一个比一个凝重,一个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冰壶院外,端着茶水的铃铛刚要到院门口时,就看见也是刚到的罗少卿从高处落下,站在了冰壶院的院门旁。
铃铛看着突然出现的罗少卿吓了一跳,可是当她看清了罗少卿那一身青衣和他脸上的青龙面具,就加快了脚步来到罗少卿身旁,小心又急切地问:“你可是来送寒山玉莲的吗?”
罗少卿见是铃铛,就拿出齐宇给的寒山玉莲花瓣交给铃铛,告诉她:“这是寒山玉莲花瓣,虽是落瓣,药效却依旧。”
因为齐宇的龙纹荷包实在是太惹眼了,所以罗少卿就用自己身上丝帕代替了。
铃铛一听是寒山玉莲花瓣,立马就放下手上的茶水,接过罗少卿递过来的寒山玉莲花瓣。
包裹着寒山玉莲花瓣的丝帕,一放在铃铛的双手上,那丝帕就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散开,露出了里面的寒山玉莲花瓣。
那寒山玉莲花瓣在夕阳的照耀下,经脉依稀可见。
铃铛看着自己双手上那晶莹剔透的寒山玉莲花瓣,不敢相信这就是楚星罗说的寒山玉莲,就斗胆地问罗少卿:“这当真是寒山玉莲?”
这寒山玉莲也没几个人见过,铃铛不确定也是在所难免!
罗少卿确切地回答铃铛说:“不错!”
铃铛一听到罗少卿这确切的回答,立马感激地向他鞠躬谢:“铃铛代我家小姐谢谢你,代我家少爷谢谢你!”
虽说罗少卿只不过是跑了一趟腿而已,可是他能帮到林月盈,他还是很高兴的。
罗少卿这边正高兴着呢,就察觉到了楚麟和袁承在急速赶来,罗少卿不用想也知道,林月盈也和他们回来了。
林月盈既然没有跟楚麟提起过她和玉宇阁的事,那罗少卿就不能以青龙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所以他还是要先离开。
铃铛才谢过罗少卿,重新站好时,本应该站在她面前的罗少卿,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罗少卿在铃铛的眼里,就是和飞燕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存在,他的来去,铃铛可无能为力,她能做的也只有把罗少卿送来的寒山玉莲花瓣,交给林月盈。
铃铛顾不了放在地上的茶水,迈开腿就跑进了冰壶院。
铃铛一路跑进冰壶院的堂中,刚进门就高举着寒山玉莲花瓣跟在座的所有人说:“寒山玉莲有了,寒山玉莲有了!”
在座的所有人,听到铃铛的喊声,没人去责怪她的失礼,却都惊奇的盯着她手上的寒山玉莲花瓣。
坐在堂中的林缙卓和楚青云听是寒山玉莲,立马就站起来,来到铃铛面前,看着她手上的寒山玉莲花瓣。
林缙卓和楚青云看着铃铛手上的寒山玉莲花瓣,虽然很激动,可是他们都没见过寒山玉莲,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叫来一直守在林月朗身旁的宋大夫。
静静地守在林月朗身旁的罗瑾瑜,一听到铃铛的喊声,就叫上坐在门口的宋大夫,一起从里屋出来了。
宋大夫刚出来,就被楚青云叫过去了。宋大夫不敢怠慢,立马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接过铃铛手上的寒山玉莲花瓣,又来到门外,高举着那寒山玉莲花瓣,在夕阳的照耀下细细地看着。
宋大夫这边正看着那寒山玉莲花瓣,一路赶回来的林月盈等人也到了冰壶院。
也站在屋前的楚青云和林缙卓俩人,没等到宋大夫判断寒山玉莲花瓣的真伪,却等到了出去求药的林月盈和楚麟,刚要问他们有没有求到鲛人泪呢,却看到了跟在他们后面的袁承。
楚青云不知道袁承为什么也跟着来了,但是袁府既然大方的把红参给了他们,楚青云也不好把人赶出去,就没露出什么过失的反应。
铃铛见林月盈回来了,就从屋里出来,跑到她身旁,又和她一起往回走,在她身旁低语着:“小姐,刚刚玉宇阁的人送来了寒山玉莲花瓣,宋大夫正看着呢。”
“那就好。”
林月盈应着,就来到了林月朗的屋前,宋大夫那边也端详出了寒山玉莲花瓣的真伪,如获至宝地喊着:“此物正是寒山玉莲的花瓣,跟书上的描绘一模一样,瓣如玉琢,晶莹而剔透,就连这经脉也依稀可见啊!”
在场的人听到宋大夫的评断,忍不住欣喜起来。
现在林月朗需要的的三样药物已经集齐了两样,只缺一样,大家都期盼的看向了林月盈。
三人先后来到了屋外,林月盈就把手上的鲛人泪交给宋大夫:“宋大夫,这是鲛人泪!”
宋大夫轻轻包好寒山玉莲花瓣,又小心翼翼地接过林月盈递过来的鲛人泪,视若珍宝的捧着。
袁承和楚麟也一起来的门前,都想看看宋大夫手上的寒山玉莲花瓣,只可惜那寒山玉莲花瓣被丝帕盖着,他们俩人根本没看着。
宋大夫来这里可不是观宝的,从林月盈手上接过鲛人泪之后,就让欣儿和然儿跟着他去后厨煎药了。
现在林月朗命悬一线,欣儿和然儿可不敢怠慢,跟上宋大夫就去了后厨。
林月盈和楚麟一起入了冰壶院的堂中,而一起跟来的袁承并没有一起进去,而是站在了屋外。
林月盈来到林缙卓身旁,心急问他:“月朗如何?”
“至今还是时不时的吐血,而且也没有醒过。”
林月盈听了林缙卓这话,立马就绕过他,进了林月朗的里屋。
楚麟也想跟进去看看,可是却被楚青云拦住了:“袁承怎么一起来了?”
楚麟见楚青云问起来袁承,就看向了门外。
楚麟觉得,既然林月盈跟袁承私下来往的事,自己已经知道了,而且林月盈也没有要继续隐瞒自己的意思,可是他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说,林月盈跟袁承很熟吧,所以就只回答楚青云说:“袁承跟月朗之前好像见过,一听说月朗被人投毒了,从袁府出来后,也跟着去穆亲王府求鲛人泪了!”
“哦,是这样。”
楚青云应着,又问:“那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楚麟还真不知道,也只能如实相告。
林月盈来到林月朗床前,看着林月朗那本来就没有这么苍白的脸,她的心就是一悸,竟跌坐在林月朗的床边。
一起跟进来的铃铛,见林月盈这样,立马就跑过来。
林月盈见铃铛也进来了,就问他:“方远可说了什么?”
铃铛知道林月盈心急,也不隐瞒,直接回答:“至今什么都没说!”
林月盈都绕了帝都半圈了,林月朗命都快了,可是方远还什么都没说,气不过的林月盈拍了一下床板,就急匆匆地从林月朗的里屋出来。
才到林月朗里屋门口的楚麟,见林月盈急匆匆地出来,立马就贴在了门框上,让林月盈走出去。
楚麟见林月盈行色匆匆,担心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就不放心的跟上去。
林缙卓和楚青云俩人刚坐下,就见才回来的林月盈又火急火燎地出去了,又站了起来,看着她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袁承,正逗着站岗的飞羽呢,就看见进去没多久的林月盈和楚麟行色匆匆的又出来了,觉得肯定有事的他,又跟了上去。
楚麟见袁承又跟来了,心中不满,却又不想当着林月盈的面跟他吵起来,也只能不去理他。
三人先后来到了林府的柴房,刚进柴房,就看见被吊起来,早已经被林峰鞭打都血肉模糊的方远。
坐在柴堆上休息的林峰,见林月盈来了,立马就站了起来叫了一声“小姐”。
被打的鲜血淋漓的方远,听到了林峰喊“小姐”,就把低下去的头抬起来,看着面前的林月盈。
林月盈看着林峰脚边那沾满血渍说木棍,问:“他什么都没说吗?”
“是!”
林月盈听了林峰的回答,就看着也在看着自己的方远,气上心来。
林月盈走到方远的面前,盯着方远那被打的臃肿而认真的双眼,抑扬顿挫地和他说:“我只问你一遍,你为何给月朗投毒?后背有没有人?”
时间稍稍回溯。
随着那染红的绢帕慢慢展开,竟露出了一截满是鲜血的断指,吓得方远连连后退,瘫软地跌坐在地上。
方远看着那还在地上滚动的断指,惊得都忘了呼吸,直到那断指停止了滚动,他才转身呕吐了起来。
这是方远最不想看到的,但是他也知道,他若是还不行动,那下次见到的,就不是一个手指头这么简单了……
方远依旧认真的看着林月盈,慢慢露出了一丝微笑,用他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回答林月盈说:“林姑娘,小生无可奉告,还请姑娘给个痛快!”
既然方远不回答,林月盈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好,想来个痛快是吧,那本姑娘就给你个痛快!”
“林峰,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咯!”
林月盈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柴房。
林峰不知道林月盈为什么要他把方远给扒了,可是他知道林月盈气头上,他可不想惹怒她,立马就动手撕碎了方远身上的衣服。
方远看着走出去的林月盈,任由林峰扒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楚麟和袁承虽然不知道林月盈要干什么,但也没有跟上去,因为他们了解林月盈的性子,她是不会就这么放过方远的。
柴房左侧的厨房里,欣儿和然儿正帮着宋大夫煎药,宋大夫见林月盈来了,还以为林月朗那边出事了呢!
“月盈小姐,月朗少爷又吐血了吗?”
林月盈没有看宋大夫,却回答了他说不是,直接来到灶台边,在好几个罐子里,拿了一个最靠外的罐子。
欣儿不知道林月盈要那个罐子做什么,也只是看着,并没有说什么。
还在柴房里的三人,见林月盈才一会的功夫就抱着一个罐子进来了,刚要问她是什么,只见林月盈毫无征兆的就把那罐子里的东西泼向了几乎赤裸的方远,只见罐子里那白色细小的晶体,朝着方远的身上就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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