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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抵着头的林月朗,认真地看着林缙卓,也认真地回答着:“父亲放心,月朗一定会尽力的!”
“好,去吧!”
林缙卓说着,又拍了拍林月朗的肩膀。
一直等在门前的罗瑾瑜和楚星罗,见林缙卓和林月盈把林月朗送出来了,罗瑾瑜就朝着他们走过去。
罗瑾瑜来到林月朗面前站好后,就取出一个绣着半月的花青荷包,递到林月朗面前:“这是我在哑伈庵为你求的神符,能保佑你参加科举的时候顺利,你带上。”
林月朗看着罗瑾瑜递过来的荷包,犹豫着要不要接下,可是当他看到了罗瑾瑜那有些消瘦的脸庞,完全没有了本来的红晕,就不再犹豫,伸出双手就接过罗瑾瑜的荷包:“月朗多谢姨母!”
林月朗虽对楚府抱有不满,但是他也不是绝情之人。这些天,罗瑾瑜虽没有在林月朗面前出现,可是他也的的确确是感受到了罗瑾瑜对他的好。
林月朗虽是称呼罗瑾瑜为姨母,罗瑾瑜看来不免觉得有些生分,但总比“楚夫人”亲近些。
林月朗接过罗瑾瑜手上的荷包后,就想要坐上马车,可是他的脚才踩在垫脚凳上,他才想起一件事。
林月朗回眸,看着站在林缙卓身侧的林月盈,就喊着:“月盈,我此去无论成败与否,回来之后,我都要跟你说件事!”
刚刚看到林月朗能跟罗瑾瑜好好相处的林月盈,才高兴这么一会儿呢,就听见林月朗直接叫自己名字,站出来就回去:“胆肥了你,敢叫我名字!”
林月朗被林月盈这么一吼,刚刚的自信一下子就焉了一半,立马就钻进了马车里。
楚星罗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靠近了林月盈,八卦地问:“月盈姐姐,月朗哥哥要跟你说什么啊?”
也不知道林月朗在打什么主意的林月盈,哪里回答得上楚星罗的问题,也只能回答他“不知道”,而在他们身后的林缙卓和罗瑾瑜,则是略有所思的看着彼此。
一处高山上,高耸入云的树木,遮蔽了天空,纵使皓月当空,也没有一丝月光能渗透下来。
一个男子坐在悬崖边的巨石之上,看着山下城中百家的灯火,摸着趴在身前的金钱豹,问来人:“袁恒一直都保持中立,他怎么突然动了何驹?”
来人回答:“袁恒一开始并不是冲着何驹去的,只是在查林月朗被投毒一事,在找朝陸学子的时候找到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威好像跟那林月朗不和,这才要挟朝陸学子给他投毒。”
“这林月朗又是谁?”
“阴国公府的外甥。”
“阴国公府的外甥被人投毒,查这事的为何不是阴国公府的人,而是袁恒?”
“应该是为了林月朗的姐姐,林月盈吧。”
“这又是谁?”
“那日,要抹去林月盈的兄弟们可是看见了,林月盈跟袁怡不但长相相似,而且具兄弟们反应,我们一直再找的飞家的人,就在她身边!”
“他们在阴国公府?”
“不像是,毕竟这么多年了,飞家的人都没出现过,阴国公府不可能藏了他们数十年!”
男子听了来人的话,突然来了兴致:“那这就有意思了,突然冒出来的野丫头,手里居然有飞家的人!”
来人见男子难得起了兴致,就问:“那王爷的意思是……”
那人依旧目视前方,开口喊了个名字:“何离!”
候在一旁的其中一人,听到男子叫他,立马往前迈了一步。
月光之下,这年轻的男子,相貌虽好,脸上却平平静静,眼中也没有一丝活力。
何离迈步向前一步,半跪在地上:“王爷。”
树木虽高,却也留不住在天空移动的皓月。
皓月慢慢西沉,寒凉的月光洒在那人冷峻的脸庞上,却不敌他那微垂而冷冽的凤眸。
仪华宫里,何清梦看着桌上的二十几道菜,一点胃口都没有的她,放下手里的筷子,就挥挥手打发人收拾好。
候在一侧的宫女,见何清梦又是一点都没动桌上的饭菜,都犹豫地看着何清梦身旁的虞嬷嬷。
虞嬷嬷也看着何清梦身前那动都没动的菜式,就好心劝道:“皇后娘娘,您都好些天没好好吃顿饭了,您还是吃点吧,别饿坏了身子。”
何清梦压根就没什么胃口,哪里吃得下什么,又抬手挥挥手打发人收拾好。
虞嬷嬷见何清梦又挥手,也没什么办法的虞嬷嬷,只能让人把桌上的菜都撤了。
御花园里,坐在湖边的齐宇,看着不远处的一座凉亭的第二层里,正在偏偏起舞的妃子。只见那妃子的玉足游走间,踏得那描着玄武的凉亭二层的楼板,如鼓声阵阵;那妃子的衣袂,擦着那绘着青龙的红柱,忽上忽下;一个下腰之间,仰望着伏虎的亭梁;风起,吹动了八方朱雀衔着的雨环,叮当作响。
齐宇这边正在欣赏着那妃子的舞姿,却又看见从祥亭对面,正在朝自己走来的虞嬷嬷。
虞嬷嬷看都不看楼上的妃子,直接来到齐宇面前,屈膝问候。
虞嬷嬷,本就是何清梦的乳母,因机智灵敏,能洞察人心,所以何清梦入宫时,就带上了她。
齐宇见虞嬷嬷来了,就把目光从四祥亭上收回来:“虞嬷嬷这是闲来无事,来逛逛御花园吗?”
“老奴不是,只是皇后娘娘这几天都没吃饭,老奴怕娘娘……”
虞嬷嬷这边还没说完话呢,齐宇那边一听何清梦好几天没吃饭,立马就窜了起来:“都好几天了,怎么现在才来通知朕?”
“老奴……”
齐宇没有再听虞嬷嬷说话,迈步就绕开她走了。
一路赶来的齐宇,刚入仪华宫就直奔仪华殿,还没入仪华殿呢,跟在他后面的虞嬷嬷,就看见何清梦就在仪华宫右侧的花园里,连忙就叫住了齐宇。
齐宇顺着虞嬷嬷的目光看去,只见何清梦正趴在延华亭的案上。
齐宇来到何清梦左侧,轻轻扶起她:“皇后这么趴这里呢?这石头多凉啊!”
齐宇虽这么说,可是何清梦却不以为然,坐好之后,还有右手摸着冰凉的案面:“不会啊,臣妾倒是觉得刚刚好!”
何清梦这话可把齐宇吓着了,前些天一直在下雨,现在就算是吹起了微风,也是很冷的,何清梦趴在石案之上竟说刚刚好,齐宇立马就喊人找御医。
双凤相舞的床楣之下,轻纱垂地,三条红细绳轻轻绑着何清梦的手腕,穿过那两片轻纱的间隙,延伸至石榴屏风之后。
石榴屏风后,一个两鬓斑白,留着长胡须的老御医,一手抓着红绳的一端,一手摸着红绳,摸了许久,就让候在何清梦床边的宫女,把何清梦手腕上的绳子解下了,换了一只手绑上,但他又是摸了好半天,又让宫女换一边。
齐宇本就着急,刚刚让人按着御医的话去做,已经算是容忍了可他还有再来一次,齐宇真的不能再忍了:“两边的脉都把过了,也都把了半天了,怎么还换?怎么,人老了,连脉都摸不准了吗?”
御医见齐宇着急,却还是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红绳,站起来朝着齐宇就是一礼:“皇上莫急,老臣也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确认什么?”
御医给齐宇又是一礼,随之又给屏风之后的何清梦也是一礼,才回答齐宇:“恭喜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喜脉!”
齐宇一听是喜脉,立马就高兴得相似得了头奖一样,可是他才高兴一会,却又苦恼了起来。
软榻之上的何清梦,听到了一直想听到的消息,激动的都要喜极而泣了,可是当她看到齐宇那苦恼的脸,就有些失望:“皇上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何清梦这话,让跟着她一起高兴的一众宫女都跟着她看向了齐宇。
还在苦恼的齐宇,听到何清梦这话,还是有些苦恼的干笑着。
齐宇绕过屏风,坐在何清梦身前,激动的握起她的手,却不敢看她的眼睛,低声说:“不是,就是来的太突然了,而且这也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都没想过该怎么做父亲呢?”
何清梦看着齐宇这反应,就跟遇到难题的孩子似的,便愁眉渐展:“看皇上说的,皇上需要做什么?皇上只要做个阴君,给这个孩子一个太平盛世,这不就行了!”
“是啊,朕要做个阴君,给这个孩子一个太平盛世!”
齐宇说着,抬眸看着何清梦那如水的双眸,抬手就摸着她那微红的耳根。
二月下旬某日清晨,参加会试的考生,天没亮就聚集在礼部南院的一处高墙前,看着礼部在清晨时发放的榜文。
看过榜文的考生,神情不尽相同,有的因落选而垂头丧气,有的因为榜上有名而兴高采烈。
早早就赶过来的林易,来到礼部时,远远就看见跟他一样来看榜文的考生。
林易艰难的从众多考生中,硬生生挤到了前面,还没来得及看看榜文,就被先到一步的林立认了出来:“这不是林易吗,来看月朗兄是否提名?”
林易见是林立,就立马点头回应:“是啊,我还没睡醒呢,就被我娘打发出来看榜文了。”
“月朗兄在朝陸时,就是出类拔萃,在整个诸荣亦是如此!”
林立说着,就抬手指着最右侧的名字。
林易顺着林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最右侧最上方写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林易一见当真是林月朗的名字,瞬间就高兴起来了,就好像那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一样。
林易看着榜文,想看看有没有林立的名字:“不知立公子的在哪里啊?”
林立虽有天赋,却不及林月朗,见林易在右侧找自己的名字,就抬手指着靠近中间的名字。
林易又顺着林立所指的地方看去,当真写有林立的名字,就回头跟他祝贺。
林立对于林易说祝贺,是一笑置之,让他感兴趣的却是林月朗:“月朗兄先是解元,现在又是会元,不知道过几天会不会是状元呢?”
林立跟林月朗交好,可是在朝陸求学三年,林月朗从未提起过他跟阴国公府的关系,而且他的努力,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林立对于林月朗能中会元,并不质疑其中是否掺有水分。
林易傻乎乎听着林立的话,傻憨憨地回答:“那就最好了!”
又是早早就起来的林月盈,一早就来到冰壶院,站在衣柜前,替林月朗挑着去殿试穿的衣服。
只穿着单衣,冻的浑身发抖的林月朗,见林月盈半天都挑不中一身衣服,实在是冷的不行的他,就催促了:“姐姐,好了吗?”
林月盈抱着左手,右手手肘垫着左手手腕,支撑着右腮,思虑着:“该穿什么呢?”
早已经冻得浑身发抖的林月朗,见林月盈还没有选好,就直接把林月盈给推出房门:“我自己选就好,姐姐在外面等着吧!”
“可是……”
林月盈还想再进去给林月朗选衣服,可是林月朗才把她推出来,就随手关上了房门。
林月盈还想再进去,可是她的手还没摸到门上呢,她就停了下来,因为她上次就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打开门,从看到了某人光溜溜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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