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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的林月盈,看着逐渐远去的楚麟,迈步来到门口,右手搭在门框上,一直看着楚麟离开了望舒阁。
躺在床上一点困意的没有的林月盈,盯着床榻的顶盖,思考着事情。
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林月盈,来到前厅时,就看见主位上林缙卓,和坐在左侧的楚夫妇说着话,可是脸上的神情却不是很高兴。
林月盈进入大厅,逐个问候完,就来到坐在右侧,坐在林月朗身旁,八卦着问他:“我们的状元郎,说说呗,怎么考上的?”
刚刚也是情绪不高的林月朗,见林月盈问话,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就回答了林月盈。
时间再次稍稍回溯。
齐宇看着底下的考生,想了半天,问了一个问题:“若再给曹操,刘备,孙权三人十年,你们觉得,他们谁会一统天下?”
齐宇这问题一出,考生们都在想着怎么回答,唯有罗瑾旻,楚晟,袁恒三人,略有所思的看着彼此。
“皇上这是以这三人,来影射如今的三足鼎立吗?”
无论是三国争霸,还是如今朝堂的局势,林月盈也略知一二,所以林月朗就这么一说,她就知道齐宇的用意。
林月朗见林月盈如此开窍,就来了兴致:“这不是最阴显不过的吗。”
林月盈又问:“那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我啊,我说……”
林月朗回想着当初殿试的事……
侧殿的考生都一一回答齐云顾的问题。
有的考生说,孙权多活十年也没什么变化,给他十年也是白活;而刘备没有才能,没有领导能力,所以只能是曹操。
有的考生说,曹操内忧外患,而刘备即使人心所向,也不知礼贤下士,所以必定不会长久;而孙权用人得当,掌握人心,必定能笑到最后。
有的考生说,蜀吴自夷陵一役,元气大伤;而此时的魏则是兵强马壮,最多是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太守造造反,却根本不能动摇其根基……
各个考生众说纷纭,各执一词,而唯独那林月朗却深思着齐宇的问题。
高高在上的齐宇,见林月朗深思不语,就问了:“你,想半天了也没说话。怎么,想不出来?”
众人见齐宇问林月朗,都纷纷看向了他,而林月朗则不紧不慢的站出来,先是抱拳行礼,再回答齐宇:“曹操兵强马壮又如何,孙权用人得当又如何,刘备人心所向又如何,时间终会流逝,朝代始终会更替,他们纵使是人上人,这也是他们无力回天的。而这天下,风云过后,必定会等来一位阴君!”
林月朗此言一出,众考生一片哗然,有人说他答非所问,又有人说他不知天高地厚,而罗瑾旻和楚晟则是很满意林月朗的问题。
袁恒也看着林月朗,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跟他一样傲气的林月盈。
齐宇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就是想看看,被林月盈看重的林月朗,到底有几斤几两。他若是有真本事,那他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他若没什么本事,那就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所以,皇上很满意你的回答喽!”
林月盈问了。
林月朗见林月盈这么问,就得意了:“那是,要不然我能是状元郎,而且,我告诉姐姐哦,我可是连中三元呢!”
林月朗说着就抬起左手比了个三。
林月盈见林月朗还上头了,拿上放在桌上的香蕉就剥了起来,还附和着他:“是啊,我们的月朗最厉害了!那再说说呗,现在是什么官啊?”
罗瑾瑜一听林月盈问林月朗这话,就看向了林月朗。
还在兴头上的林月朗,乐呵呵地跟林月盈说:“是父亲的侍御史!”
林月朗这个回答,让林月盈把刚要放进嘴里的香蕉放低了:“你跟爹爹在一处共事?”
“对,何驹入狱,他的御史中丞不就空出来了吗,皇上让父亲填补了他的空缺,而我填补了父亲空缺!”
林月盈刚刚说的意思是,林月朗和林缙卓一样是侍御史,可她没想到林缙卓升官了!
“真的吗?”
听到这个消息的林月盈,顿时喜上眉梢,抬眸就看向了林缙卓:“恭喜爹爹升官了!”
刚刚还心事重重的林缙卓,见林月盈笑得那么开心的给自己祝贺,也露出一丝笑意,跟她点了一下头。
林月盈这边刚说完,林月朗接着说:“还有,皇上还赏了我们一座府邸!”
刚刚还喜上眉梢的林月盈,一听这消息,就有些高兴不起来了:“那就是说,我们要搬家咯?”
林月盈这话,在林月朗听来没什么,可是在座的林缙卓和楚青云夫妇,就有些高兴不起来了。
林月朗没有回答林月盈这个问题,却又高高兴兴地跟林月盈说:“姐姐,我跟你说件事!”
林缙卓和楚青云夫妇,一听林月朗这话,都纷纷看向了这边。
不知道林月盈是不是接收到的消息太多了,一下子没消化,还是不想听了,所以她就抢了林月朗的话:“回来再说吧,待会儿我要跟麟出去一趟!”
林月朗一听林月盈说要跟楚麟出去,就不高兴了:“又去哪?”
“你管不着!”
林月盈说着起身,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记得替我给娘亲磕个头!”
林月盈说完就走。
林月朗等着这天,已经等了好久了,他不可能就这么让林月盈走了。
“姐姐,等一下!”
林月朗喊着就要起身,可是他因为昨天酒喝得有点多,现在还有些头疼的他,又因为起得太猛,一下子就站起来的他,竟眼前一黑,就跌坐回了椅子上。
林月朗这一下,可把林缙卓和楚青云夫妇吓得不轻,连忙来到他身旁嘘寒问暖。
套好马车的林峰,听闻有马蹄声传来,就抬头看着前面,只见才回来的楚麟正骑马回来。
林峰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楚麟呢,又听见门里传来阵阵的铃铛声,林峰回头看去,就看见林月盈正在跑出来。
刚出门的林月盈,就看见楚麟停在了家门口,而刚停下来的楚麟,突闻阵阵铃响,却不敢寻声望去。
林月盈一见楚麟就停在大门口,继续跑出去。
楚麟突闻铃声变得急促而越来越近,却还是不敢看过去,直至林月盈来到他右侧,双手挽着他的右手,用右脚脚背轻轻挑开楚麟的踩在马鞍上的右脚。
林月盈这轻车熟路的动作,还是让楚麟忍不住问她:“月盈?”
林月盈没有回答楚麟,踩在空出来说马鞍上,抓紧楚麟的右手,抬起左脚就高高跨上马背,坐在马鞍上之后,就重重的一踢马腹,俩人身下的马儿被林月盈这么一踢,就是飞奔出去。
才停下来的殊辰,见林月盈又拐跑了楚麟,都不知道要不要追上去了。
许久,林峰可算是把林月朗等来了:“公子,怎么这么久啊?”
林月朗也没回答林峰,开口就问:“姐姐呢?”
“小姐刚出来,就碰上了刚回来的麟公子,小姐什么也没说,上了麟公子的马就走了。”
林月朗听了林峰这话,就是心有不甘地握紧了双拳。
追着林月朗出来的林缙卓和楚晟夫妇,见林月朗没追上林月盈,就是心绪复杂的看着彼此。
楚麟带着林月盈又来到了烟柳湖。
林月盈刚从马上下来,就去廊椅上坐着,而楚麟则是把马的缰绳,系在湖边的柳树上。
楚麟系好缰绳之后,只是静静地看着坐在廊椅上的林月盈。他不知道林月朗有没有跟她说什么,可是他又不敢跟林月盈确定,所以他也不敢朝林月盈走过去。
春日的暖风,轻轻拂过垂落的柳枝,吹过楚麟那矛盾的双眸。
林月盈见楚麟站在那里没有过来,就问他了:“站在那干嘛?过来啊?”
楚麟听到林月盈叫自己,犹豫了半天才朝她走过去,可是却坐在离林月盈有三尺元的地方坐着。
林月盈很奇怪,楚麟为什么隔着自己坐那么远,阴阴昨天还恨不得贴在自己的身上。
林月盈也懒得跟楚麟计较,就自己起身坐在楚麟身旁。
楚麟见林月盈来到自己身旁坐下了,就算他心如火燎,还是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林月盈刚从楚麟身边坐下,就侧着脑袋问楚麟:“刚刚看你情绪不对啊,怎么,被在你之上的人为难了?”
“没有!”
林月盈见楚麟说没有,也没在意,就又问:“那你昨天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楚麟见林月盈问起了这个,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就反问林月盈:“你出门前,月朗跟你说了什么?”
林月盈见楚麟不回答,也懒得为难他:“月朗好像是要跟我说什么的,可是我没听。”
林月盈有口无心的话,让楚麟点燃了一丝希望:“没听,为何?”
“因为我想见你啊!”
“什么?”
“你昨天眼神暗淡,就那么走了,害我担心了一晚上,直到半夜我才睡着。麟,你昨天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林月盈随口说着自己的真心话,可是却在楚麟的心里激起了朵朵浪花:“你就这么担心我吗?”
“是啊!”
林月盈这十分肯定的话,让楚麟重新露出笑容。
楚麟不再犹豫,转身就把林月盈揽入怀中:“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担心了一晚上。”
林月盈又被楚麟抱着,他又说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林月盈都有点糊涂了。
楚麟紧紧地抱着林月盈,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
春日的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还时不时要一两只鱼儿跃出水面。
许是楚麟抱的实在是太用力了,让林月盈有些喘不过气。
楚麟稀罕地抱着怀中的人儿,许久,就趁热打铁的说:“我们成亲好不好?”
林月盈一听楚麟这话就慌了。她是喜欢跟楚麟在一起没错,可是她跟楚麟的婚事,林月盈还真没有认真想过呢,楚麟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林月盈怎么回答?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林月盈,索性就假装肚子疼,可是楚麟却不上他的当,但是林月盈一直在喊疼,楚麟也只能放开林月盈。他不放开林月盈还好,他一放开,林月盈起身就跑了,还撂下一句话:“刚刚我胡说的,你就当没听见!”
林月盈这话真的是让楚麟无语了,可是楚麟既然已经知道了林月盈的心意,他也就不急着去追林月盈,而是慢慢地跟在林月盈的身后。
袁府附近的一处荒废的府邸里,数十个人聚在一处祠堂,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叩拜着供奉在桌上的排位,以及供桌上那一身威风凛凛的猛虎盔甲。
金玲穿过那杂草丛生的前院,摸着那如人粗的顶梁柱,拂过那集满厚厚一层尘埃的桌子,问来人:“林姑娘没来过吗?”
来人回答:“没来过,这可如何是好?”
金玲听了来人的回答,也不急:“无妨,反正也只是这两天的事,你就先回去看着吧!”
“是!”
那人领命,慢慢退出了房间,而金玲则摸着左侧那第一张客椅,嘀咕到:“十年了,可算是让我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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