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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突然提到樊若姣,让望北川的心一揪,但他也没时间伤感。
他问:“是因为他没有保护林月朗?”
“已经无所谓了,你只管说你知道的事儿!”
林月朗是死是活,望北川不在乎;林月盈和楚麟有没有解除婚约,他更不在乎。
望北川抖了抖肩,又喝了一口酒:“别急,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
林月盈想知道的,望北川都避而不答,林月盈都有点不高兴了。
“从我记事起,我就与狼群生活,从不知自己与他们有什么差别,直至何桓发现了我。”
望北川提到何桓,让解雨臣听的觉得耳熟,但他一时间却没想起来。
望北川继续说:“他把我从狼群里带出来,把我扔进一个巨坑,让我和各种各样的人厮杀。这样的日子,我咬牙坚持了十年。我完全可以随时逃离那里,但我没有,你猜,为什么?”
望北川的话,让林月盈不禁攒眉。
林月盈当初以为望北川是个训狼师,但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望北川会是个狼孩儿,更不知道他如此了得的身手是这样来的。会是谁做出这种不为人道的事?他说的何桓,是凌云王府的人吗?
她回答:“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存活下去!”
望北川笑了,指着林月盈,却什么也没说,喝了一口酒才说:“不愧是你,林月盈,一点就透。虽说你是棋子,但因为你的冷静和机智,你跟那人要了除了他没人再有的权力,也因此,他不得不保全你!”
望北川一句话挑明了林月盈的贪婪和目的。
“不是说你的事吗?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对,跑题了。我从坑里上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宰了何桓,可惜没成功,就被他用烙铁烙了这个。”
望北川指着自己脸上的疤:“他当时说,那烙铁本来是给别人准备的,没用上,倒是我先用上了。”
当初罗少卿说,脸上刺着“罪”字的人,那都是犯了叛国罪的人,可谁都没想到,望北川的这个烙印是这样来的。
“何桓没有处死我,又把我扔回了巨坑,想让我死在里面,而他带着和我一起从坑里出来的几个人去见了那个人,而我,当晚就屠了那里剩下的所有人,还把他们喂了狼。还有那何桓,我找到他,我没动手,就让狼活啃了他,听说他老娘也因此吓得背过气了。”
望北川投入且自豪地说着,就好像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的光荣事迹一般。
“何桓是你杀的?”
解雨臣听到这里,可算是想起了何桓是谁,立马就跟望北川确认,望北川也没有否认:“是。”
望北川的回答,让解雨臣有些胆寒。
这么危险的人,绝对不能留着!
解雨臣的关注点是何桓,反倒是忘了正事,林月盈脑子倒是还清楚:“掳走卓尔表嫂的是凌云王府的人?”
望北川没有直接回答,还反问林月盈:“你当时就在现场,他们有什么奇怪的动作吗?”
奇怪的动作?
林月盈当时只想着齐卓尔的安危,还真没注意那么多。
飞燕也在回想着,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主人,当时领头的人,查看了我的软金铃鞭。”
如果那些人是凌云王府培养的杀手,那他们自然知道洛氏家族的黑金鸣鞭,但他们不是洛氏家族的人,自然也不配拥有黑金鸣鞭,所以他们这一辈子只能憧憬。
望北川继续说:“看来你们也注意到了。如果真如我所说,那些人就是和我一样,是凌云王府培养的杀手。”
“呵。”
林月盈笑了,恐慌之中带着喜悦,高兴之中带着癫狂。
培养杀手这事也不算是奇事,重要的是他们的目标是谁?如果是齐宇,那事情不就简单了?直接给他们一个弑君的罪名!
林月盈诡异的笑,让在坐的人觉得心里发毛。
既然望北川的仇已报,那他就没有留在帝都的理由,他又是怎么认识樊若姣的?
望北川问林月盈:“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樊小姐的吗?”
“说。”
已经有些癫狂的林月盈,早已忘了初衷。
林月盈的癫狂,让望北川有些隔应,但他还是继续说:“何桓离开那里之前和我说过,他要带我和其他人去见这诸荣最至高无上的人,这样的人会住哪儿根本不用猜,所以我离开那里,就直奔帝都而来。可是我身无分文,还不能暴露,只能先找地方藏起来,再找何桓,我当时就藏在樊府。”
“所以你遇上了樊若姣?”
“对,但凡她当时叫唤一声,饥寒交迫的我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可是她没有,还把她的东西分给我吃,那还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他人给我的温暖。”
锦上添花是好,火中送炭更好。
“去杀何桓前我就起誓,我死了便死了,若是还活着,我就一辈子留在她身边……”
望北川的来历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林月盈要知道的是樊若姣要杀自己的动机。
林月盈又问:“你刚刚说我是棋子,想必你和樊若姣也知道我是谁的棋子,那她为何还有冒险杀我?”
“其实你怎样,她都无所谓,就连你和楚麟成婚,她也可以笑着看完,可你仗着楚麟对你的好,一次次伤害楚麟,这才让她对你起来杀心。”
“即使是和凌云王府合作?”
“不!”
望北川毅然决然地否认了:“洛三川的确是想拉拢她,但她没同意,她不想让自己陷于众矢之的。”
“是,她是没有陷于众矢之的,倒是让我陷于众矢之的了。”
现在樊若姣已经死了,她的罪孽随着她的死而消失,反倒是还活着的林月盈,因为她的死,步步受到牵制。
“嗯……扯远了。”
望北川抖了抖已经喝空了的酒壶,确定真的没酒后,就把酒壶搁在身边,继而忍痛扶着墙慢慢站起来,面向林月盈:“林月盈,留我一条命,让我效忠于你。”
望北川的示忠,立马招到了解雨臣的反驳,就连飞燕也是。
解雨臣好意提醒林月盈::“林姑娘不可,此人身手了的,若是把他留着姑娘身边,怕是没人能牵制他。”
飞燕也说:“主人,解将军说的没错,这人要是对主人起了杀心,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解雨臣和飞燕在担心什么,林月盈心知肚明,但她也好奇望北川为什么会向自己示忠:“给我一个理由。”
解雨臣:“林姑娘!”
飞燕:“主人!”
望北川不紧不慢地说:“我想看看你是如何把那人拉下马的!”
冰轮院里,听到林月盈和楚麟已经解除婚约的林月朗微张着嘴,吃惊地什么也说不出,心里五味陈杂。
这明明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可是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他问罗少卿:“姐姐解除婚约,是因为楚麟没有保护我吗?”
“这个她倒是没说,只说她不想解释了,无论是玉宇阁的事,还是若姣的死。”
罗少卿突然提到玉宇阁,让袁承打了个激灵。
“若姣死了?”
林月盈和楚麟解除婚约的事,已经让林月朗意外了,现在这好端端的人也没了。
罗少卿和林月朗解释着:“一直想杀月盈的人,就是若姣。”
原本依着床头板的林月朗,不可置信地坐直了身,也因此扯痛了伤口。
罗少卿想去抚他,却被他拦下了:“怎么是她?”
“她亲口说的,我和袁公子都在现场。”
罗少卿说着就看向袁承。
站在床尾的袁承,郑重其事地点头。
“就在你去见麟之前,月盈已经知道一直以来要杀她的人就是若姣。月盈本来也没决定好要这么处置她的,就是这个节骨眼,她让望北川伤了你,倒是给她自己请了一道催命符。”
罗少卿提起的这事,倒是让袁承想起了一件事:“虽说你和楚麟不和,但他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那望北川要伤你时,楚麟为什么犹豫了?”
林月朗张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时楚麟出的每一剑都很精准,可就是比望北川慢了些。
他是借望北川来报复我吗?
林月朗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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