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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做了个冗沉的梦,梦到了那个已经消失在她生命中的妈妈站在巷子口,温柔的唤她念念,一声一声,回旋的声音徘徊在她耳边,经久不去。
她站在门口,抓了抓胖胖的小手,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穿着旗袍的美丽女子渐行渐远,鞋子在鹅卵石巷道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和她缠绵的呼唤交织在一起,久久的回荡在潮湿的小巷。
半梦半醒之间,她隐约感到有人微凉的掌心贴覆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凉凉的触感熨帖得分外舒服,闷沉的头有片刻的舒缓。
没一会儿,那股凉意突然抽走,她猛地慌了,半眯着眼伸手乱抓,似乎是抓到了个凉凉的东西,紧绷着的脸松了下来,抓着手里凉凉的东西贴在滚烫的脸上蹭了蹭,不客气的用脸压在枕头上,生怕它又一不小心溜走了。
抽不出手,慕亦尘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她没睡醒时跟猫儿似地单纯可爱的动作,幽深的眸子掠过淡淡的宠溺和爱怜,转头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邵小北,解释道:“昨晚吹了一晚上的夜风,可能是发烧了。”
“让一个受伤的女人吹一晚上的夜风,老七,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啊!怎么着也得英雄救美,彰显一下你慕氏的绅士风度嘛,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我要是见死不救,还能带她来你这里?!赶紧给看看吧,烧坏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另一只自由活动的手抚上她滚烫的脸,他这才隐隐感到后悔,后悔昨天没有心软一点及时把她给带上车来,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有责任!
“哟,慕少会心疼,这可不多见啊!”安排了护士拿药剂过来,邵小北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稍微检查了下,确定了是发烧,这才不紧不慢的给她挂输液瓶子,抬头的时候半笑着打趣:“老七,楚斯寒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什么时候你的品位跟那大冰块一样了?”
“你这话是不是修改一下再说出来?”淡淡转过头,慕亦尘看向有意找茬的邵小北,轻笑了声,脸色不改的说:“楚斯寒的品位我可不敢恭维!我要是找个那样的女人回去,老头子准拿爷爷的马鞭抽我!”
“怕啥,从小到大你家老头子哪次不是拿马鞭比划比划吓你,有老司令在,他没那胆子对你动粗的!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谁,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次是来真的!”
沉默了下,慕亦尘侧过头,清雅的俊脸漾着认真的光芒,一本正经的说:“难道你不觉得我身边还缺了个市长夫人?”
闻言,邵小北显然是愣了下,扬唇轻笑着点点头:“嗯哼,这个不仅全a市乃至全北京城的女人都梦寐以求的职位,确实还是悬空着1不过,就昨天晚上那么一闹,恐怕慕家那边没这么好敷衍,单是慕太后那关就不好过!”
“这个到时候再说,慕太后就我一个儿子,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即便是提到家里独裁专制的慕太后,慕亦尘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不管什么样的权势或是地位,都影响不到他的选择。
“呵~你倒是自信,话说,老七,你怎么会看上楚斯寒的女人呢?”
邵小北抬眸看着他,一大早见他领着个女人过来,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就看到他脸上不自觉外露的温柔,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细看之下确定自己没看错的时候,他这才发觉女主角竟然还是昨天晚上轰动全城的主题人物!
可谓是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这算个什么事儿?!说得好听点就是楚斯寒这个晚辈不要的女人,他这个当长辈的给领了回去?说得难听点就是他慕亦尘这个长辈捡了晚辈的破鞋,到时候恐怕慕家又会被他给闹腾得鸡犬不宁了!
“她不是楚斯寒的女人,他的女人另有其人,不能混为一谈!”他淡淡的提醒道,修长的手指拂开垂落在脸颊上的发丝,轻柔的动作难掩那温柔的爱怜。
似是很久未曾看到如此温柔的慕亦尘,邵小北微微眯起眼,最终轻笑了声,拍拍他的肩膀,“等她醒了让她吃点清淡的东西,我先去忙了,晚点再过来看看!”
“嗯,谢了!”邵小北离开后,慕亦尘拿着手机艰难的用左手打字发信息给徐衡,简单的解释自己今天不能回去的原因后,缓缓抽了手出来,转身回洗手间拧了湿毛巾替她降温。
没过多久,徐衡抱着一叠要签署的文件过来,敲了门进来,看着病床边细心照料的身影微微有些错愕,原本想要开口说话,也被这一幕给压了下去,安静的站在一边。
跟在他身边这些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一向清冷的男子竟然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这个对待任何事都云淡风轻的男子,即便是今天让人羡慕的官位他都不曾放在眼里,却没想到会这边旁若无人的绽露自己的温柔。
过了一会,慕亦尘才转身坐入一旁的沙发,回神过来,徐衡把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站直身压低了声量开始报告:“今天工商局的会议我已经通知他们延后了,这些是质监局那边送过来的文件,是关于3?15消费者权益日过后关于a市查办涉嫌假冒商品‘双打’的工作报告。”
随手翻看了几页官方性语言的报告后,慕亦尘沉稳的作出批示,“为巩固”双打“成果,你让他们结合实际突出重点开展专项整治,这样才能提高”双打“的针对性,同时有效地净化市场环境。”
“是!”徐衡点头应了声,拿出手机记录下他的指令后开始录音。
“还有,产品制造集中地、商品集散地、侵犯知识产权和制售假冒伪劣商品案件高发地列为”双打“的重点目标,将西城区南城区和北城区列为重点整治区域,进一步明确各项商品的重点检查!”
“为确保”双打“行动取得实效,你让工商局联合市质监局与市工商联,建立了”双打“专项行动联席会议制度,加大”双打“工作力度。”
“是,我知道了!”看着恢复了一贯认真工作态度的慕市长,徐衡不禁唏嘘,这个男人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能分得这么清楚,果断的处世态度,着实让人钦佩!
翻开另一份文件,他随口问:“统计局那边呢?数据出来了没有?”
“已经出来了,明天会和质监局的人一起过来开会,据说成效还不错,为消费者挽回的经济损失达到了一百七十一万余,市电视台那边还特意为这个计划进行了专题采访!”
“嗯!在媒体面前你让他们按统计的数字说话,别总是夸大其词!”细细看着资料上的报告和提议,琢磨了一番过后,徐衡递了钢笔过来给他签名,犹豫了许久的疑问,最终还是不经意的问出了口:“那这里……需不需要通知苏家的人过来?”
签名的手微微顿了下,旋即流利的签下自己的名字,“这事等她醒了再说,她若是不想见别人,我们贸然替她做决定也不好。”
“是,我知道了!”看了眼时间,他抬眸看向沙发上略显疲惫的身影,体贴的问:“您吃过早餐了吗?”
“还没有,你到附近买点清淡的粥,用保温瓶盛好了带回来!”
“那您呢?想吃点什么?”他知道,他若不问,他恐怕就不会想到自己。
每一次,但凡遇到有事,他想到的总是别人,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自己,这也是他在他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唯一感到最心疼的地方。
“不用了,我不饿,你去吧!”他摆摆手,起身去换她额头上的湿毛巾,清冷的身影看在徐衡眼里,隐隐觉得心疼。
轻叹了口气,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南宫晚晚《市长夫人》――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昏暗的床头灯传来细微的光线,缓缓睁开眼,她甩了甩沉重的头坐起身,清冷的月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弥漫着淡蓝色的光。
然而,正是借着这份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站在窗边的颀长身影,白色的休闲服在清冷的月色下更显寂寥,棱角分明的侧脸撞入她的视线,她总算看清了是谁,不由得微微愣了下。
她静静的看着他,仿佛仍旧觉得不可置信,生怕是自己的错觉,可这道身影留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记忆中他留给她最多的还是这清雅的身影,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看错。
隐约有那么一刹那,似乎有某种情绪在清醒的时候,开始酝酿弥漫,空荡荡的胸口瞬间被充满,翻滚涌动,酸涩的感觉在鼻头间蔓延。
不论是机场还是医院,每次她最狼狈的时候他总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而她期盼的那个男人,从来就不曾让她有这样的感动,唯一的一声念念,也是带着剧毒的伤害。
喉咙梗着一股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咬着唇,她深吸了口气,柔柔的轻唤了声:“慕少……”
听到声音,他缓缓转过身,深邃明亮的眸子望向她,噙着一丝陌生的温柔,薄唇上扬:“醒了?”
她点点头,昏暗的光线中,她似乎是听到了他细微的笑声,温润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很好,还知道我是谁,没烧坏脑子!”
她沉了沉眼,看他朝自己走来,暗色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投下一道黑影,抬头的时候,只见他伸了手过来轻轻的覆在她的额头上。
可能是因为站在窗边太久,干燥的手心微微发凉,贴在她温热的额头上,她恍惚觉得有一股热流在额前迅速蔓延开来,直通到四肢百骸,到最后甚至连心都在微微发颤!
“还好退烧了,要是再这么烧下去,我可就麻烦了!”收回手,他侧过身按亮壁灯,突然而来的光亮让两人不约而同的眯起了眼,直到适应了光亮,慕亦尘才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递了杯水给她润口,柔声解释:“你昏睡了一整天了,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头脑发昏,有股恶心感在喉咙口堵着,什么胃口都没有,她虚弱的摇摇头把杯子递回给他,交出去的那一刻,她犹豫了下,让他这金贵的市长大人伺候她,不管怎么样都觉得不好意思!
从她手里把杯子绕了过来,慕亦尘抬眸看着她,“你住院的事我还没告诉你家里人,苏绍琛知道你在我这里,我跟他说你想一个人冷静几天,如果需要叫他过来,我给他打电话。”
“不……不用!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再者,她是真的想好好冷静几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突然想就这样躲避几天!
“好。”他点点头,低头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你再睡一下烧退了估计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你,慕少!我又再次给你添麻烦了!”昏迷的这一整天是他在照顾她,他们之间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他却能这样不遗余力的照顾自己,心里不是不感激的。
轻笑了声,他似乎并未把她的谢意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说:“于公,你是我的市民,身为市长照顾你是应该的,为人民服务不是吗?!”
估计是这次发烧烧得不轻,原本像猫儿般灵动的眸子也暗淡无光,原本象牙色的娇俏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加的苍白而憔悴,那只不经意间总会狡黠的算计她的猫儿不复生气,此刻看起来甚是可怜!
他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某个地方不起然的变得柔软了起来,不动声色的靠在椅背上,惬意的享受着这样两个人对面而坐的时光。
“于公,你觉得是你的责任,那么于私呢?”不知道怎么的,他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她竟然来了心情好奇的追问。
“有于公就一定要有于私吗?”轻笑了声,他看向她好奇而固执的模样,眉目清朗,“如果坐在我这个位子上的人每个人都要于私为自己图点利益的话,你说我们国家将会多多少个贪官?”
他没有告诉她,于私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是找了这么个看似冠冕堂皇却又完全合理的借口,就这么遮掩了他蠢蠢欲动的心。
于私,他那是因为心疼她,可这么暧昧的理由,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的猎物还没进入到他的狩猎的范围内,一时冲动只会吓跑了她,他的耐心,还需要继续磨练。
这样的答案让她错愕了许久,曾经最让她不屑的问题,今天从他嘴里说出来,她竟然破天荒的觉得很有道理!
看着他沉静的俊脸,她眨了眨眼,不再说话。
两人静默的对看了一会儿,她也没有矫情的装羞涩,看向他的眸光澄澈而单纯,甚至还夹了一丝斗气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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