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借一个愿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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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给我一个家，好吗？”听说有些人吃了醉芥茉也会醉，难道他也是？

莫离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仰头躺在了地上，对着满天星空，说话的声音，充满了期待，又害怕着被拒绝似的，微微闭上了眼睛…。

“傻瓜，我们已经有一个家了！”顾若看着一向霸道的他，在说出这句话时，透着一丝软弱的逃避，还有谦卑的渴望。试问，又有哪一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了这样的表白、抵挡得了一个男人对家这样的渴求。

莫离缓缓的睁开眼睛，顾若正俯身在他的头顶，定定的看着他：闪亮的眸子里，印着他的影子……

莫离笑了，对着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那张美丽的脸，笑得天真而又满足！又看着那张脸，缓缓的移向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直到双眼完全没有了焦距，只看见她潋滟的双眼时，她的唇，吻住了他的唇！

星空月影之下，晚风轻拂之中，两个人，都醉了……

——

顾若偎在莫离的怀里，听他讲着他年少时候的放纵和期待，讲着上一辈人的恩怨与纠葛，讲着读书的任性与骄傲；

顾若也和他说着，自己的任性与张扬，父母的溺爱与温暖，还有一些少年糗事，只剩下放在心灵最深处那一道深深的伤疤，被她轻轻的一言带过，不愿多说。

他懂，那是她心底的伤，现在还没淡去，所以，她自己也不敢轻易揭开，怕的是，一揭开，对她是痛澈心扉，对他便是伤害。

所以，在此刻，他是感谢她的，至少，她已经将自己放进了心里，几乎与那个人同等的位置。

——

“在我撞你的车之前，你曾经见过我？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呢？”顾若终于找到机会，向莫离提出这个问题。

“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莫离低沉的声音，没有掩饰他些许的失落。

把玩着她的小手，唇不时地的在她的发间、唇边印下亲吻，似是要强迫她记住他，以后，不许再忘了！

顾若无奈的点了点头：按说见过这么个明星似的男人，应该不会忘的呀！

莫离看着她一脸的无辜表情，包容的笑了笑，轻声说道：“今年三月，在沈园！那天晚上，下着雨，我想，当时你应该是喝醉了吧！”

莫离轻吻着她的发梢，想起那晚，暮春三月，柳色如新，月色如织，斜雨霏霏中，一个长裙女子，俏立碎石小路，对着那扇写着字的墙又哭又笑，不知道是为这迷蒙的江南夜色增添了几分人气，还是破坏了这雨夜江南的静谧安好！

只是她哭得柔肠寸断，让路过的人不禁驻足同伤；当然，这路过的人，当时也只有他一人！

在她醉倒在地之前，他接住了她，把她抱到了酒店，开了房，换了衣，对着她独坐许久，然后离去！

那一夜，她无所觉；那一夜，他已心动！

想来，爱情并不复杂，有时候就是那一眼的心动，自己也觉得莫明！却，就这样来了，自己也无法抵抗！

——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倚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顾若低语着：“是那晚吗？”

莫离轻应着：“是。”

顾若笑得轻忽：“以前，和他一起游过沈园，只说，陆母拆散了一对多情鸳鸯，却成就了一个爱国诗人！看来爱情和事业于男人来说，有时候，确实不可兼得！”

莫离答得坚定：“不能兼得事业与爱情的男人，是没用的男人！我要爱情事业两兼得，而且，你，亦会是我事业上的贵人！如此，如何还能不爱情事业两兼得？”

顾若笑得迷芒：“原来，我在悼念和另一个男人的逝去的爱情时，遇见了你，却不自知！你说，是不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莫离答得自信：“你终于还是相逢我于未嫁时！这说明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下一段爱情！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顾若笑得妩媚：“我还以为，这段婚姻，是用我的polo车撞出来的！”

莫离答得了然：“所以你不愿意换掉它！因为这对你而言也是重要的是吗？”

在顾若不知作答的凝望中，莫离深深吻住了她——至此，他们相遇的缘，全部解开！至此，就算心底还有揭不开的过去，也可以暂时安放，拿出心来，重新爱过！

她说，曾经有一年，听说有流星雨，所以他们等了一整夜，向着流星雨会来的方向，仰望成了化石，却在看到第一颗流星划过的那一刹那，却忘记了许愿！

后来，在以后每一个思念而又伤心的日子，她都以为，是因为她没有来得及许愿，所以她的愿望被那个男人用寂寞的理由挡在了门外。

“如果对着流星许愿，就可以愿望成真的话，顾若，我多高兴，你当时没有来得及许愿，否则，怎么会你我的沈园相遇！怎么会有你的polo撞上我的迈巴赫！”莫离看着靠在怀里已经睡着的顾若，对着夜风低语着。

——

听说，今夜会有流星雨，看着靠在怀里熟睡的女人，莫离决定陪她一起等，等到流星雨来的时候，帮她许个愿，让她愿望里的男人变成他！

果然，在临晨2点的时候，闪亮的流星划过长空，形成一道奇丽的美景，莫离在第一时间抓起了顾若的手，包在自己的大掌里，对着流星闭上了眼睛，许下这一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愿望：莫离和顾若要永远在一起！

当他睁开眼时，流星划过长空，转瞬即落，夜空中还留着流星曾经来过的痕迹；被他包住手的顾若微微挣扎了一下，嘟哝的说道：“干麻？”

莫离紧捧着她的手，凑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偷走你一个愿望！”

睡梦中的顾若，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后，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映着流星，美得灿烂！

是啊，再美的流星也比不上她的笑颜，那还有什么要留恋的呢！

莫离抱起顾若，将她安放在车上后，又收拾好了餐具食盒，迎着黎明的晨曦，慢慢往回开着，脸上不见一点倦色。

——

“莫离！”早上起来，习惯性的伸出手，探到旁边的位置已空，温度已凉，可见身边的人已起了多时了！

“醒了？可以吃早点了！今天的早点是我做的，快来尝尝！”男人献宝似的穿着顾若常穿的碎花围裙，一副家庭主夫的模样，举着盘子，就跑到了卧室。

“什么呢？你做的东西能吃？”顾若从背子里钻出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莫离手中的盘子：里面是炒通心粉，上面还有一个焦嫩的煎蛋，看起来，还真挺诱人的！

“来，张开嘴吧，尝一口！”莫离用勺子舀起一勺，往她嘴里送去。

“喂喂喂，我还没刷牙呢！你快出去，别弄得卧室都是油烟味儿，我马上就出来！”顾若忙推开他的手，跳下床，把他推出去。

“好吧，你快些！”莫离将那勺通心粉喂进了自己的嘴里，仔细回味了一下：“恩，还不错麻！”

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留有通心粉余味的双唇，那模样，还挺自我欣赏的！

“莫离，你这是世界大战了！”顾若洗完脸来到厨房的时候，便看见垃圾桶里有三四个煎黑的鸡蛋，还有两堆颜色黑如油面的通心粉：“你这得多浪费粮食呀！”

顾若直摇头，端过莫离为她准备好的那个餐盘尝了一口，抬眼看见一脸期待的莫离，不禁又为他竖起大拇指：“我说莫离，你还挺有做饭天份的，就冲你丢了这么一大堆，敢情是第一次上手呢，这味道已经有水准了，我看可以再接再励！”

莫离听着她的夸奖还似挺真心的，便拿出勺子舀了一勺她盘里的通心粉：“恩，果然不错！我是说能得到我老婆夸奖，那可是多难的事儿呀！”

紧接着，他便将顾若盘里的分了三分之一过去，自得的吃起来。

顾若见状，便将他盘里的通心粉尝了一口，不禁笑了起来：“也还行，就是盐和糊椒多放了点儿！”

“恩，桶里那是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半成品，我这个是第三次的成品，你这个是第四次的成品！我看我确实是很有天份的！上手这么快！”莫离点点头，一点儿也不谦虚。

“恩，以后我做晚餐，你可以打下手了！放心，我会好好教你的，保证你早日出师！”顾若边吃，边调侃着他。

“行啊！只要老婆不嫌弃我碍手碍脚就成！”莫离抽出一张纸巾，擦掉她嘴角的番茄酱，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恩，我吃好了！你吃饱没？没吃饱就将就着把你那第三次成品给吃了，其实已经不错了！我进去换衣服了！”顾若将空盘子放进水池，擦干净嘴吧后凑过去在莫离的脸上轻吻了一下，以示对他早上辛苦的感谢，便回房去换衣服。

莫离见她快乐的转身，伸手抚着脸上被她亲吻的地方，‘嘿嘿’的对着自己笑了半天，又看了看那第三次成品，三口并作两口的吃光掉，将盘子扔进水池后，快速的跑到卧室，吹着口哨与顾若一起换衣服。

——

两人背对着背，各自脱下睡衣，迅速换着外装——在每天的亲密运动中，两人早已熟悉了彼此，就算在同一个房间换衣服，也不会觉得尴尬了！

在镜子里，莫离换衣服的动作流畅而迅速，而他的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在此刻，笑得像个大男孩——纯真而帅气！

他因着自己的快乐而快乐，这让顾若觉得特别的满足——原来，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伤心和快乐都会变得简单起来：因着他的伤心而伤心，因着他的快乐而快乐！

沉寂已久的心，也因此而温暖起来，因此而容易快乐起来！似乎被他注进了丝丝暖流，一直浸入心扉，缓缓的，暖暖的！

两人换好衣服，同时转身，对视一眼，默契的牵手出门！

——第三节安琪的波动——

“今天为什么换车？”顾若坐进宝马车里，随口问道。

“我准备把我的迈巴赫和你的polo好好保养一下，封存起来！每年结婚纪念日再拿出来开！”莫离献宝似的说道。

“喂，没必要吧！你那是资产闲置呢！东西买来就是要用的，放着不用就坏了啦！”顾若对着车顶翻了翻白眼，没看出来这男人还挺矫情的。

“我愿意！”和顾若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莫离说话的口气与她越来越像了。

“有钱人得性！懒得理你！你老实说，在沈园那晚，你帮我换衣服，是不是把我都给看光了？所以我撞了你的车，你也不敢让我赔！”昨天晚上光顾着去感伤加感动了，都忘了问这茬。

“哪儿能呀，你老公我还是挺正人君子的，那衣服是让酒店服务员换上的！早知道你会成为我老婆，我当时还矫个什么情呀！早点儿下手，没准儿你早成了我老婆了！枉我追这么一大圈！”莫离侧头给了顾若一个温暖的笑，却耍着贫嘴。

“就信你一次！”顾若抿起嘴，轻笑着。

说话间，车子就到了顾若公司的楼下。

“那女的，不是你们公司那个麦荞吗？出事儿的那个！”停好车，莫离对正准备推门下车的顾若说道。

一个身着得体的职业装的高挑女子，正往大楼里面走去，高高仰起的下巴及轻盈的步伐，一看就是一个时尚高雅的都市白领丽人——可不正是麦荞是谁！

“恩，是她，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是过来办离职手续的。”顾若看着一身骄傲的麦荞，如若不是那个新闻，谁又会知道，这个时尚靓丽的白领丽人居然也做出那么猥琐的事情——利用床事，除掉一个负心的男人！

这让顾若看见她，感觉有些恶心。

当然，那则新闻，也只有d&f公司内部的员工心知肚明，而其它人，也仅知道是一外企业员工而已。况且那张新闻图片很是模糊，任谁也不会将那个邋遢不堪的女人与这个一身光鲜的都市丽人联想在一起！

“安琪最近在招人事总监助理，我看以麦荞的个性，很可能会过去！”只要无关顾若的事情，莫离的判断总是很毒辣，有时候甚至比顾若还要现实几分。

“如果杨飞聪明的话，就不要招她过去！否则，她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这个麦荞，是既想要位置、又想要金钱、还想要上司的重视！最重要的是，她很会搞事！外企那套玩儿人的手段，杨飞和她可不在一个段位上！”顾若也知道‘安琪’在招总监助理，原本没想到麦荞会过去。

不过hr界就那么些个人，再限定在服装企业，范围就更小了！所以莫离的分析很有道理！

顾若看着麦荞走进了大楼，当下给原来部门关系比较好的同事打了电话，当即确认了这个消息，挂掉电话后，一脸佩服的对莫离说道：“确实是去‘安琪’了，顶我位置的那个女孩儿前几天调回了原岗！看来是白的牺牲了！”

安琪公司，卫天办公室

“都多少天了，怎么新的结构图还没弄出来！”卫天将几张稿纸摔在杨飞的脸上。

自从那晚出事儿后，卫天的脾气见长，在办公室见谁吼谁，而被他潜过的杨飞和熊丽则更是首当其冲。

“卫总，这个就是按您的意思来做的，你看哪些地方还需要完善完善，我马上让熊丽过来修改一下？”杨飞接过被摔在脸上的图纸，好修养的她，说话依然职业到位，风度不减。

就算她是被潜的，就算她不懂人力资源管理，但这并不妨碍她骄傲的个性与职业的作风。

而且，自从熊丽上位后，她依然像以前对顾若一样，很多事情都甩手让她去做，可是熊丽是招聘出身，而且由她负责招聘的人员大都是主管以下的基础员工，所以论见识、论专业，确实无法与顾若相提并论；组织规划和sop对她来说，就更加困难了！她习惯于以点入手，去做整体判断！而组织规划需要从全局出发，找出局部关键点！

所以，不论是专业能力还是思维方式，都注定了她无法胜任集团sop经理的职务。

可杨飞不管这些，不管你是否破格升职，既然你坐了这个位置，就得做这个位置该做的事！更何况，也让卫天好好儿瞧瞧，他看中的是个什么货色！

她杨飞虽然不懂人力资源的专业板块，但她的优势是懂管理！知人善任、让下属尽最大能力的发挥，所以在她在任的几年里，人力资源部的工作也算是有声有色！

所以，她现在就是故意的！你卫天着急有什么用，对上，在老板那里没法儿交待的是你卫天而不是我杨飞；对下，这是熊丽的职责，现在我已经破例给她配了个专职助手（这可是总监级别才有的待遇），可她仍然无法完成工作，这人，您说是用还是不用！

所以，卫天着急，一张俊脸成天阴沉着；而杨飞不着急，依然是那副优雅，淡定的模样。

不过，她这点儿小心思，精如狐狸般的卫天怎能不知道。

所以，卫天瞪了她一眼，不悦的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熊丽，可这是工作，做不好，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再说了，我怎么对你，你自己心里有数！不管我外头多少人，这些年下来的，不都只剩下你一个了吗！”说到这里，又显得情深义长起来：“杨飞，你要理解我，我和他们都只是逢场作戏，只有对你才是真的！”

杨飞听了，心里冷笑着！她不是才出校门的无知女孩儿，还由得你去骗呢！大家不过是一场交易，各自付出又各取所需而已！

这种人嘴吧里说出来的真，就似从婊子的嘴吧里说出爱情两个字一样滑稽可笑。

不过，她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很官方的对他说道：“卫总，这话就差了！熊丽是我下属，工作不好自然是我的责任。我专门给她配了助理，希望工作能早日达到您的要求。”

“杨飞，你别尽我和打官腔，这事儿没法儿再拖过去了！你在人力资源部工作这么多年，怎么连个结构图也画不清楚呢？你看你看，这上面既有机构名称，又有职位名称，还有人的名字，简直是乱七八糟。”莫离用力的点着杨飞手上那张纸，一脸暴恹的说道。

“卫天，你也知道我的优势不在人力资源，要是你实在舍不得熊丽的话，你看你特批给我部门增加一个总监助理的编制，我再招个能做事儿的人来如何？”杨飞话里挑着刺儿，反正现在就只有两条路，一个是加人，一个是换掉熊丽！

那熊丽除了长得丰满点儿，她还真看不出特别有吸引力的地方。不过，长得肉呼呼的，抱起来手感好吧！

杨飞在心里邪恶的想着。

卫天瞪了一眼正好整以睱的笑着的杨飞，皱着眉头说道：“你让熊丽进来，我和她谈一下！你先准备招人的事情！”

“是，卫总，我这就去准备！”杨飞得体的答道。接着又带点儿暧昧的笑凑在卫天的耳边轻语着：“和熊丽谈完，记得给我个信儿！”正经中略带风搔的表情，看得卫天心痒痒的，当下伸出狼爪隔着衣服，在她的胸前狠狠摸了一把，淫笑着说道：“小荡妇，熊丽怎能比得上你？她只是临时的一颗棋子而已。今天晚上去我那儿吧！”

“卫总我先出去了。”杨飞娇笑着，抱着文件夹，扬长而去。

对付这种男人，该硬的时候不能软，该软的时候也绝不能硬！以她31岁高龄能在卫天面前红这么多年，自然是有她的套路！

——

“熊丽，卫总让你上去一趟。”杨飞下去后，直接敲开熊丽的办公室的门，就是以前顾若的那间！

她也没往里走，直接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对里面坐着的人说着，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人力资源这一片区域所有的同事都能听见。

对于熊丽同志被卫总裁大人潜上的事情，在顾若大小姐怒撕任命书的那一天，基本上的全公司上下皆知了。

而对于这两位小三和小四，公司里的人都是顶佩服的：在同一个部门，还是上下级，这可怎么相处哟。

可偏偏人家杨飞就是肚量大，不仅不给熊丽小鞋穿，还一如既往的信任和放权，该给的权利、该给的福利，一样不少！而且，在那男人要约会小四时，还主动清场！这姿态，和过去的正房有得一拼！

反观那位熊小四小姐，就不那么聪明了，仗着和男人正在热呼劲儿上，一时间在公司风光无限，走路的时候，那两个原本就浴霸似的两个奶子挺得更高了，生怕别人不知道，那两处，正是她现在升上这职位的大功臣。

如若说，杨飞愿意被潜，别人会评价说这个女人现实，懂得取舍；而熊丽被潜的话，别人只觉得这女人忒二，活该被潜！而对于卫大总裁的评价，一下也一落千丈。

原来，好歹还是个有眼光、有品味的型男，美好的事物谁都想据为已有，所以潜掉杨飞，垂涎顾若，那也是值得爷们儿称道的事情！背地里，男人们八卦的时候，还会来上一句：谁让人家位高权重有实力呢！

这下可好，上了个熊小四，让人大跌眼镜的同时，他总裁大人的声誉，在安琪算是掉到了谷底。

这会儿，熊丽听见杨飞的亲自召唤，那头更是仰到了天上，挺着胸前两个浴霸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