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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画还没出现?他和谁说过他上哪儿了吗?”屠宇鸣隐隐有些感到不安,他的搭档自那晚与自己的情人“赌气”而别,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在警局。
“他是你的搭档,你都不知道他上哪儿了,我们怎么知道。”史培东将巧克力卷饼塞进了嘴里,又舔了舔手指。这胖家伙有这个习惯,狼吞虎咽过后一定会逐根地将自己手指头舔食一遍,以示自己祛除了油腻,吃得不留残渣干干净净。挤出一个带着傻气的笑脸,他又说,“反正我们的局长看上去挺喜欢那小子,他回来后就说去查案,谁也计较不了。”
“我不担心他回来没法交代,我担心他的安全。”
“安全?你担心他?”胖男人跟听了个多大笑话似的嚷出了声,“我可没瞧不起你的意思,但――你上次在拳台上打赢他是什么时候?”
屠宇鸣翻着眼儿想了想,似乎答案是,never。
“别看这小子长得比娘们风骚,真动起手来,我看局子里除了我们的总警监能收拾他,恐怕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放屁!”比听见自己技不如人还不爽的屠宇鸣一把揪起史培东的衣领,瞠目骂道,“那是姓韩的玩阴的!那是那个笨蛋让他!”
“你、你冷静……”史培东被这架势吓懵了,结巴了一会儿才说,“你说褚画这几天该不会真的和那个漂亮极了的有钱人干了吧?”
放开对方,疤脸警探还没接话,另一个警察跑来说,分局递上来一个发生于三天前夜里的案子。
屠宇鸣接过资料翻看了下,死者是一个靠贩卖石油起家的富翁,他被自己的妻子与妻子的情夫谋杀在家,因为处理尸体时被人看见并报了警,很快就落了网。
男人被人发现时脑袋只剩下半个。
情夫正是那个富翁的园丁,而那曾为模特的女人一直哭哭啼啼地解释说自己的丈夫占有欲强又有暴力倾向,自己没少为小事挨过他的打;还说什么她的丈夫每周四都在外头鬼混,不到第二天的正午绝不回家,她出于报复心才选择也在那个时候和园丁上床,却从没想过自己的丈夫会在那天突然折返回家。他手里拿着枪,怒火冲天地破门而入。这对偷情的男女惊恐万分认为自己死定了,又发现男人没带保镖,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他。
“这对夫妻简直就是真人版的‘beautyandthebeast’,这么美丽又不甘寂寞的女人当然没理由不红杏出墙。”史培东凑过他那只胖脑袋看了看资料中的照片,颇为惋惜地摇头说,“她可以在‘家庭暴力’上大做文章,没准儿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能博得陪审团的同情。”
屠宇鸣凝神望着照片上那张眉眼凶横的肥胖面孔一晌,面色突然变了――他认出他来了,那夜在“罗马帝宫”这家伙为自个儿的搭档报出了“七万五千美元”的高价,结果本还气势汹汹志在必得的男人却在和后来者交谈了几句后就一脸怒色地走了。保镖一个没带。
疤脸警探的脑中瞬间闪现出一连串光怪陆离的画面,五光十色的射灯,康康舞女郎白花花的大腿,对每一个妓女与牛郎品头论足的客人,怀抱演员梦的大胸脯女郎……所有的画面最终定格于那个面孔苍白又美丽的男人――将手枪递还于死者的那个瞬间,他的眼神令人细味,唇边眸底浮动的笑意殷红如血,其中的诡艳妖娆延宕着古老谶兆的神秘之感。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再将搭档那声“真凶另有其人”视作荒谬与无理取闹。
“调动警力,去查康泊的住址及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起初埋藏于心的不安突兀而起,屠宇鸣有些着急地嚷,“褚画那小子恐怕真的有危险――”
“不准去!”
史培东毕恭毕敬地挺直身体,超屠宇鸣身后喊了一声:“头儿!”
屠宇鸣转过身去,韩骁正满面愠怒之色地站在那里。
“不准去。”总警监先生铁着脸,以个轻蔑无礼的姿态一抬下巴,又重复了一遍,“身为警察,如果他连这点自我防护的意识与能力都没有,就根本不配出现在我所带领的警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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