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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王府,明月阁。..
是夜,弱弱的风带微微的凉意慢慢的吹起,却吹不散笼罩在大地之上的燥热与沉闷。
如棱角般的月儿,竟然也躲进了浓浓的云层中,只留下一夜的静寂与黑暗。
房内,迎着风微微摇曳的烛光,映着一室的红艳,努力渲染着这淡淡的喜气。
红红的床幔之下,一个美艳的女子紧紧地闭着双眸,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沉睡。
长长的睫毛,如薄而轻盈的蝶翅,不动亦美极,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抿起,不语亦诱人,让人禁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凌乱的嫁衣已经遮不住她完美的、诱人的娇躯,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任谁看了都无法抵抗。
只是俯在她身上的男子,却是一脸的冰冷,双眸中的阴戾一闪而过,唇边扯出毫不掩饰的讥讽。
“怎么?在本王面前装死?”随着他的薄唇微启,他的手快速地毫不留情的嵌住她的下巴。
女子没有丝毫的反应,仍就一动不动在躺在床上,似乎没有听到,更没有知觉。
男子微微怔了怔,深邃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猜忌。
手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道,“不愧是魅月盟的人,倒是装的很像。”
见她仍就没有丝毫的反应,男子的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讥讽道:“哼,刚刚还在勾引本王,这会竟然装死,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倒玩的炉火纯青了,只可惜本王不吃这一套,你最好自己醒来,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嵌着她下巴的手愈加的用力,似乎微微听到了骨头错裂的声音。
女子微微皱起眉,终于有了反应,口中亦不自觉地发出细微的低吟。
阮心凌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目的一片红艳让她一怔,这是什么地方。
她明明在学校上课的,怎么会突然来了这种地方。
双眸微微的转动,猛然对上一双深邃的如夜空中寒星般的眸子,那双眸子似乎要将她吸了进去,但她却感觉到,那似乎是一个无底的毁灭性的深渊。
阮心凌一惊,快速地调开双眸,望过他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唇。
他很帅,的确很帅。只是太冷。
“怎么?不装了。”看到她醒来后一双迷茫的眸子诧异地打量着一切,甚至还一寸一寸地略过他的脸,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戏演的真够绝。
阮心凌一惊,似乎终于回了神,惊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
“本王是应该赞叹王妃的演技了得呢,还是应该哀叹王妃的健忘呢?”唇边的讥讽再次的扯开,他不由的暗暗冷笑,她的戏演的似乎有点过了。
“王妃?”本就一头雾水的心凌,愈加的迷惑。
“戏演到这儿也应该结束了吧,再演下去就太过了。”他冷冷地一笑,手松开她的下巴,粗鲁地袭上她早就裸露的胸。
“啊?”阮心凌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衣衫不整地被他压在身下,“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手奋力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他丝毫,只得慌乱地扯过衣服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却被他粗鲁地撕开。
“虽然本王不知道王妃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到底想玩什么,不过本王不介意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双眸微垂,长长的睫毛掩下他眸中的冷冽,不顾她的抵抗,他一个挺身,猛然用力。
“啊!”阮心凌不由的惊呼,却没有感觉到预期的疼痛,不是说第一次会很痛的吗?为何她、、、、、、、
“贱人,竟然不是处子之身。”这一刻,他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间漫过阴桀,暴戾。
一个抽身,他快速地跃起,手却狠狠的掴在了她的脸上。
五根手印,一根不缺的,鲜明地印在了她的脸上,显示着他的狠绝与残忍。
“他竟敢如此侮辱本王,竟然将一只破鞋送给本王,好,很好。”
钻心的疼痛,骇人的气息,让她惊悸地向后退去
“既然是残花败柳,还装什么贞洁。”他手臂一伸,嵌住她的脚腕,一个用力,将她提了回来,随即将她压在身下,“既然是残柳之身,那本王也无须留情。”
一夜的狂暴,一夜的蹂躏。
是他愤怒的宣泄,带给她的却是屈辱的疼痛,等待她是更多的折磨与凌辱。
在她快要虚脱的时候,他终于起了身,无视她的疼痛与柔弱,一脸残酷地冷讽道:“一个妓也配做本王的王妃?从今以后,你便是王府内任人差遣的奴婢。”
阮心凌呆呆地盯着床幔,神情有些恍惚,竟然连他离去都不曾发觉。
虽然她是现代女姓,但是这般被人强暴,被人凌辱,让她一时之间真的无法接受。
呆呆地躺在床上,仿佛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更进不了她的心。
恍惚中只感觉有人在床前不断的晃动,不停地说着什么。
直到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口射在床上,刺痛了她的眼,她才仿若从噩梦中惊醒。
微微转动双眸,对上一张略显娇艳的俏脸。
看着房内的装饰,想起昨夜那人的粗暴的欺辱与无情的命令,再看看床前丫头装扮的女子。
阮心凌可以确定自己穿越了。
“你醒了。”那个丫头没有心凌预期中的欣喜,只是冷漠地扫了她一眼,似乎不是在问她,而只是在确认这件事。
“你是、、、、、。”阮心凌起了身,猜想着她一定是王府的丫环,知她昨夜她被贬为奴婢,自然不可能会给她好脸色看。
“你竟然连我都不认识了?”那个丫头猛然抬起眸子,紧紧地盯着心凌,眸子深处有着几丝猜忌,更有一丝狠光闪过。
心凌一惊,难道她猜错了,难道不是王府的人,而是随嫁而来的丫头。
只是既然是随嫁而来的丫头,为何会对她这般冷漠,而且心凌从她的眼中似乎看到一丝仇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丫头肯定不简单。
“我头好痛,有些晕。”心凌做势柔着太阳穴,眼睛的余光悄悄地观察着那个丫头。
这个社会中,生命没有丝毫的保障,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便掉了性命。
看那个丫头的样子,绝对不是那种忠心护主的人,她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我去给你打些水来,你先梳理一下吧。”细细地打量了她片刻,那个丫头才带着一丝疑惑离开。
心凌细细地浏览着房间内的的装饰,慢慢地走到梳妆台前。
“啊?”看到镜子中突然出现的人影,心凌不由的惊呼出声。
“又怎么了?”刚刚打水进来的丫头,一脸不耐地望着她,眸子的猜疑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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