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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那个怪异的声音就在我进入房间后又一次听得更加真切了,就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双手握紧战斧,摆出准备攻击的姿势,眼睛快速地将这个诡异的房间上下左右全部扫了一遍……哦,原来还有个这房间里还有个门。一紧张把这茬给忘了,银桂夫人给我安排的房间也是这样的布局,自己吓自己。
人就是这么怪,特别是像我这样原先不信鬼神却碰上穿越这种事情开始怀疑唯物主义理论的人,更何况唯物主义理论也不是像“叉腰肌”那样,解释啥都能够用到。
“呼――”舒了一口气,不过可不敢放松警惕,刚才那声音我可是听得真切。
一手提着斧头,悄悄地摸到了那扇房门前,轻轻地试着推了一下,发现门居然闩上了。那应该是有人在里边,这么大半夜的,是谁在装鬼吓人?
贴耳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可以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声响,好像是有人在翻东西。不会是贼吧?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猜想,随即立马退后一些,然后一个垫步右脚狠狠地踹在了门闩位置,将这扇门给一脚踹开了。
“啪――”被踹开的房门被狠狠甩在了墙壁上,而那个门闩被这一脚踹得散了,在半空中飞旋着砸在了一幅画作上。
这幅画作……我画的。就是那时候画给昆廷看,然后被银桂夫人买去的那一幅风景画。那幅风景画前还有一个人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从后面看颈背姣好地女人。身披一件由多层乔其纱制作的睡裙,很性感的那种,更性感的是刚才门被踹开的一霎那我看见那件乔其纱裙半褪着挂在臂弯处。在门被踹开之后那个女人惊得抽搐了一下,转过头来。
是银桂夫人,这位贵妇一看见我尖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前胸。不过这声尖叫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在看清楚是我之后,银桂夫人转过去将衣服重新穿好,然后又转回来神色慌张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我?我没干嘛啊。”刚才没人细嫩的后颈和小肩看呆了。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
“那……那你提着斧子做什么?”银桂夫人大概是刚才吓得厉害,现在还没回魂,哆哆嗦嗦的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斧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战斧。哦,难怪。原来是这样,有谁看见半夜有人提着个战斧到处逛不怕地。“哦……这斧头,呵呵……吾梦中好……呃,不是……”呸。为啥一想起午夜板斧就下意识地扯到那个,操。还好顺口出来的也是前世的汉语,要不然这妞听了还不得吓死,梦游给人感觉就跟诈尸似的。“我是刚才听见声音。还以为有贼,所以拿把斧头过来看看。呵呵……”说着将板斧放了到地上。贼?怎么刚才自己就想到贼了呢?贼偷东西地时候能咦咦呜呜地发那怪声吓人么。
“你在干嘛?”对,那个声音。现在才记起来。银桂夫人不会真有什么古怪吧。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她身边。
“我?我……”银桂夫人紧张地四下看了看。脸上的飞红在通亮的房间里显得更加艳丽。“我。我在帮这幅画上光油。”
“上光油?”伸手在画上轻轻抹了一下。“这幅画不是已经上过光油了么?”这妞干嘛呢,当是西点面包往上边一层层地涂果酱和炼奶么?
“…………”被我这么一问。银桂夫人双手抱在胸前,将低垂的头移向一边去。那模样就像一个害羞地小媳妇儿。
这妞在撒谎啊,这里哪有放什么光油咯,连颜料都没有,只有地板上放着一桶清水。
“呃?夫人,这是什么?”微笑着伸手将银桂夫人捂在胸前的一小撮白色软毛状物给拉了出来。银桂夫人没有阻止我,任由我将那东西拉了出来。原来是只画笔……这支画笔跟上次看见的那支好像是一样大小哇。
“用画笔来上光油?而且还是这么小的画笔?”拿着那支画笔在手上转了一圈,勾着嘴角靠了上去调侃道。
听见我地揶揄之后,银桂夫人突然头一甩,转过来抿着小嘴瞪着我。那幅神态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生气了一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没好气地丢出一句话:“我在练着临摹这幅画。”说完之后又将头扭开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呵呵……”贴着这位美人的耳边,缓慢而低沉地往她地耳垂呢喃了一句。
“嗯……”果不其然,这位美人耳侧后特别敏感,别人顶多就是缩一下脖子。这位美人却嘤咛了一生闭起眼睛将头高高地昂起。
那么……要是这样呢?一看美人还在陶醉中,并没有反感或者抗拒地动作。这无疑是一种鼓励,随即用画笔在她地耳后轻轻地画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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